“棒梗,你這麼決定也太夸張了!奎子都不在,你怎麼就決定讓秦京茹嫁給他?再說,你跟柱子、雨水可是一個院里的,真要做這種喪盡天良的事?”一大爺終于是看不過眼,站了出來。
再怎麼說,賈氏的蠻橫決定,不僅是拎出來個秦京茹,更事關吳奎,他這個做師父的,必須說兩句公道話了。
他還給賈氏下了個套。
要是賈氏點頭,那就說明,要跟何雨柱家決裂了。
“哎喲,易忠海,你這話說的。我做的事從來都是順應人心,你見吳奎反對我了嗎?實不相瞞,昨天他來找我,就是來說這件事兒的!我考慮了一夜,覺得還是有必要給他一個合理的答復罷了!你怎麼就往我頭上扣帽子呢!”賈氏就算看到一大爺出馬,也是不甘示弱。
甚至仗著吳奎不在現場,給他編排了一段跟秦京茹纏綿悱惻的故事。
“你胡說什麼?奎子昨天找你,那是要說棒梗吃我們十斤的事!”一大爺沒想到賈氏居然敢這麼無恥,明目張膽地把白的說黑的,憤而走下臺階。
“你可注意你的用詞啊,什麼吃!那就是吳奎給我們京茹的,給我們孩子吃,也是一樣的!”賈氏眼皮都不帶眨地繼續胡扯。
偏偏這麼理直氣壯的,連二大爺跟三大爺都有些搖了。
難道吳奎對秦京茹真有心思?
“你們還別不信!要不是吳奎對我們京茹有想法,他怎麼會到現在都沒跟何雨水結婚?這不是明擺著的嗎?”賈氏見人群有些,立馬趁勢加大聲勢。
往往還就是這種臉皮厚得要命的人,才能把想要的利益給拉到自己碗里。
“大家別聽在這里混淆視聽,結不結婚,那是我跟奎子哥的事,你管得著嗎?還有你,秦京茹,你別躲背后,有本事站出來跟我對峙!別睜著眼睛說瞎話,奎子哥什麼時候跟你不清不楚過,啊?”何雨水簡直要氣炸了。
要不是對吳奎的子很清楚,說不定真要被賈氏這胡編造的架勢,給得主讓位了。
“何雨水,你這麼生氣干什麼?那是奎子哥的想法,我也不能控制他呀?”秦京茹在面對何雨水的時候,又擺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還真不能跟何雨水產生沖突。
這是賈氏教給的妙招。
要達到的效果就是何雨水到吳奎跟前癡纏大鬧,讓吳奎反。
“好啊,你們一個兩個,在這里信口雌黃,等奎子哥回來,看你們還有什麼能胡說的!”何雨水眼睛鼓了鼓,心中一下警覺,再不上秦京茹的當。
也看出來了,本來秦京茹就有備而來,現在加上賈氏的加持,更加來勢洶洶。
何雨水要是悶著頭生氣暴躁,反而會著了他們的道。
“奎子現在沒回來,這件事兒先放在一邊,大家就當聽個笑話,我可以以人格擔保,奎子跟秦京茹沒一丁點事兒!咱們今天開這個會,主要的目的就是賈家這個屢教不改的棒梗。相信大家還沒忘記,上次許大茂家丟的,以及昨天我家門口在眾目睽睽之下失蹤的烤,都跟這小子不開干系。”一大爺把何雨水攔到后頭,站到人前把賈氏之前的造勢全部否定,轉而回到這次全院大會的核心上。
“易忠海,你可別口噴人!我們棒梗行的端,坐得正,你把上次蓋棺定論的事又安到他頭上!”賈氏立馬跳老高。
上次許大茂家的,已經落到何雨柱的頭上,并且得了賠償,易忠海休想再翻舊賬。
“哼,到底怎麼回事大家心里都跟明鏡似的,不用你提醒。就算沒有那件事,那昨天的烤,你總賴不掉吧?棒梗和小當、槐花可是都吐到院里了,那可是鐵證如山!結果呢,你家到現在,都沒一個態度,鄉親們,你們覺得這合適嗎?”一大爺冷笑一聲,又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他也不求賈家給什麼賠償,哪怕拿出一個認錯改正的良好態度,大家都是鄰里,這事兒一閉眼也就過去了。
一大爺家又不缺這十斤。
可惜賈氏不上道。
當一大爺是因為剛才拿秦京茹和吳奎說事,現在還要兌家,立馬開啟撒潑。
“我們怎麼沒合適的態度了!我都同意讓京茹嫁給吳奎了,你還要我怎麼樣?易忠海,不帶你這樣欺負人的!”論胡攪蠻纏,賈氏認第二,沒人敢認第一。
也沒人能不要臉到比賈氏更勝一籌!
“什麼跟什麼?這是兩碼事!”一大爺皺著眉頭,都不知道該從哪里跟賈氏評理了。
“怎麼就兩碼事了?反正我家棒梗好著呢,你拿話兌我家孩子!”賈氏叉著腰,悍然要維護自己乖孫的名譽。Μ.166xs.cc
看這架勢,本來還準備說兩句公道話的二大爺和三大爺面面相覷,默不作聲了。
論罵街,他們可不是這個賈老婆子的對手。
再說,丟的不是他們,他們跟著一大爺起哄,也沒什麼好,還不如頭一低,當什麼都沒發生呢!
況且,即便賈氏以作則地教導棒梗,把棒梗教歪了,也更不關他們兩家的事兒。
他們還有自己的孩子要教導呢,哪里有心思管別人的孩子死活!
“你就橫吧!總之,這次你家不占理,你必須拿出個態度來!”一大爺氣得幾次言又止,最終只得要賈氏拿出一個態度。
“我……干嘛?”賈氏還要繼續橫行霸道,卻被秦淮茹拉了一把角。
不耐煩地橫了秦淮茹一眼,但還是頭一低,附耳去聽。
“媽,這事兒說到底還是咱們家里沒教育好,讓棒梗道個歉,把錢賠給一大爺,大家不是看著也敞亮嗎?”秦淮茹想到吳奎對自己說的嚴重,還是咬了咬牙,把何雨柱給的十塊錢拿了出來。
“你瘋了!這可是十塊錢!夠咱們吃多頓!怎麼可能給他!他家可不缺這一口!”賈氏一把從秦淮茹手里把錢奪下,狠狠地搡了一把,才把錢裝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