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奎并不關心誰是了烤的賊,但終究院里。
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秦淮茹已經同意去找棒梗他們。
“秦京茹去哪了我是真的不知道!但是我家孩子了到底是會回來!”哪怕在場的老人也流勸說了一遍,說烤不可能不翼而飛,能懷疑的只有秦京茹跟棒梗,秦淮茹也堅持信任棒梗。
在心里,哪怕是自己親姐妹都比不上棒梗重要,更別提秦京茹還是個表的。
“那秦京茹到底干嘛去了!再說就算拿了十斤,不還得往你家里放著?”眾人議論紛紛,最終還是決定先找到棒梗他們。
“我看啊,準是大人跟小孩合謀!”三大爺看了一眼秦淮茹,怪氣起來。
也不能怪他胡思想,本來就是秦京茹帶著三個孩子過來的。
現在,他們又一起消失了。
擱誰能不多想啊!
“三大爺,你想那麼多干嘛,等找到人,咱們再做定論!”二大爺難得一次沉得住氣。
他還看著何雨柱,見何雨柱亦步亦趨地跟著秦淮茹,就不得不替他們說了句話。
于是,秦淮茹跟何雨柱一起去找棒梗,二大爺和三大爺還有何雨水陪同。
這陣仗,可真夠大的。
棒梗幾個把烤吃干抹凈的時候,沒想過這種形。
他們以為秦淮茹能跟往常一樣,順順利利地把事解決了。
可惜,這次院里幾個事兒都在場。
而且,三個孩子吃那麼多,真是撐到了。
三人玩了一會兒,小當就先不行了。
“哥,我的肚子疼得厲害。”小當齜牙咧地幾乎要栽倒在地。
“你是不是吃啥不干凈的東西了?”棒梗著急啊,他不想被小當拖了后。
“沒吃啥啊!就凈吃烤了!”小當從牙里出回答,就冷汗直冒地捂著肚子倒在地上。
“哎喲,我也肚子疼!”槐花原本還笑呵呵地幫小當汗,但也開始覺得不對勁。
“難道吳奎弄的那些有問題?”棒梗看著兩個遭殃的妹妹,也是慌了神。
他把兩個妹妹扶到一起坐著,趁著自己肚子不疼,決定回家找賈氏求助。
遇到這種解決不了的況,找準沒錯!
“棒梗,棒梗,你在哪?”正在這時,秦淮茹的聲音從巷子口傳來。
棒梗一聽,心頭一喜,跳起來就要過去。
但他旋即眉頭一皺,也覺出難來。
“媽,我,我在這里……”棒梗堅持著挪到巷子口的時候,秦淮茹都走出老遠。
還是何雨水眼睛尖。
“看,棒梗!”指頭一指,算是救了棒梗一條小命。
“天吶,棒梗,你這是怎麼了?你可不能有事啊,要是你有一點事兒,你能殺了我啊!”秦淮茹扭頭一看,見棒梗萎靡不振的樣子,嚇得也沒心跟何雨柱斗了,飛也似的撲了過來。
“媽,我肚子疼。”棒梗靠在秦淮茹懷里,這時候覺得自己的肚子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
那種脹痛又到竄的覺……
真是要命。
“怎麼會肚子痛呢!”何曾見過棒梗過這種罪,秦淮茹的眼淚都要掉下來了。
慢慢地幫棒梗了肚子,才見他臉上痛苦的神減輕了許多。
“有人要害我!”棒梗說著,用仇恨的眼瞪了何雨水一眼。
“怎麼會呢?兒子,誰要害你?”秦淮茹聽得又氣又急。
是誰,到底是誰?這麼膽大包天!
“吳奎!就是他!我跟小當還有槐花,就是吃了他家的烤,才會肚子痛的!”棒梗撐著一口氣,反咬一口。
他吃了人家全盤的烤,先不占理的。
這時候,反倒要賴吳奎他們的烤。
“秦姐,聽見沒?棒梗這是承認,他們幾個把烤吃了!得,沒想到這麼簡單就破案了,兩位大爺,咱們回去吧!”何雨水一聽,也不慣著棒梗,冷笑一聲,抬腳就要走。
“哎,雨水,你沒聽棒梗說,小當和槐花也肚子疼嗎?誰能說吳奎原先不是存了害人的心?”何雨柱卻是只聽他想聽的部分,住何雨水就是一頓教訓。
他急急忙忙地就鉆進巷子里,把小當跟槐花帶了出來。
“是呢,奎子哥存了害人心,他還了一點,早該調查清楚,一個人吃三斤,到底會不會死!哥,你要是有病,就去治!”何雨水簡直被自己這個不過腦子的老哥氣笑死,怪氣地丟下一句話,頭也沒回地走了。
三大爺一看這形,也沒帶猶豫地跟著何雨水離開了。
他想著要是自己去得早點,說不定還能在吳奎家混上點油水。
反正他不會傻到跟秦淮茹他們在外頭這里吹冷風。
至于二大爺,卻是不做聲地看著秦淮茹抱著兒子,再看何雨柱幫忙抱著小當和槐花,嘆息一聲,也往院里走了。
他是沒什麼可說的。
這三個孩子已經被招了,也算是捉賊拿贓了。
“這咋辦?”何雨水兜著兩個孩子,不知所措地問秦淮茹。
“什麼咋辦,先把孩子帶回去啊!”秦淮茹已經愣了一會兒,這會再看到何雨柱這沒主見的樣子,就更是生氣。
抱起棒梗,蹭蹭蹭地就往院里沖。
就算是家孩子吃了烤又怎麼樣!
這有問題,那就不能說明,所有烤都是家孩子吃的!
不還有個不見人影的秦京茹呢嘛!
秦淮茹反正要堅持不見黃河不死心,不見棺材不掉淚的骨頭。
可還不等跟等在門口的一大爺說上一句話,懷里的棒梗“嘩啦”一聲就吐了一。
那些污穢里,還有一些完好的烤塊,看上去更加惡心!
而秦淮茹更是被熏得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
隨后的何雨柱,懷里那兩個小妮子也早就憋不住了。
在棒梗之后,“歐啦歐啦”吐作一團。
一時之間,秦淮茹跟何雨柱兩個的周圍,那味道是生人勿近了。
“哎喲,原來是這三個孩子吃的?秦淮茹,你還愣著干什麼?趕帶孩子回去洗洗啊!”一大媽本來還要過來幫忙,但被一大爺拉住,只好攆兩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