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來的人,到現在沒音信的,就秦京茹和棒梗他們三個孩子。我哥這還是后來的。”何雨水環顧眾人,早就想得明明白白。
當初可是全程跟著吳奎抓了行竊的棒梗,現在也有所懷疑。
可秦京茹這個大人也不在。
何雨水就不敢妄加揣測了。
“傻柱,你突然過來干什麼?”二大爺聽完何雨水的話,第一反應是狐疑地打量了下何雨柱。
“我這不是看你們鬧得這麼大,想著過來搭把手嘛!”何雨柱趕給自己澄清。
他不可能把自己看熱鬧的小心思說出來。
“哥,你也沒看見是誰拿了這里的嗎?”何雨水不信邪,追著何雨柱問。
“我在自己家里,眼睛怎麼可能長到這里?”何雨柱抿了下。
他是惱何雨水都沒給自己拿烤。
這還沒嫁給吳奎呢,胳膊肘就往外拐了!
“你總知道我們今天在烤吧!我都準備等下給你拿點過去了,結果,現在一塊都沒有了!”何雨水懊惱極了。
要是被抓到是誰吃了,準要狠狠地收拾一頓!
“噢,有我的份啊!”何雨柱一聽,這下開心多了。
“豈止呢!奎子哥都說了,咱們院里,家家戶戶都有份!要不然我們能一下子烤這麼多?”何雨水這一開腔,登時讓旁邊的二大爺跟三大爺后悔得捶頓足。
原來丟失的里也有他們的份兒!
那這賊,可不能輕易放過去了!
“老易,你們家丟這件事兒,可是一件大事!我預備召開全院大會,咱們非把這個賊給抓出來不可!”二大爺義憤填膺地捋起袖子,表現出十足的正義和憤慨。
他勢必要為一大爺找回這個公道!
“沒錯!抓到就扭送去見!真是沒有王法了!這朗朗乾坤,咱們都在這里,小賊就敢放肆!”三大爺更是比自己丟了十斤還痛心。
他都在心里開始想寫討伐賊的檄文了!
這陣仗,聽在一大爺耳朵里,卻覺得好生浮夸。
整個院里,就這麼幾號人。
而且,何雨水已經說清楚誰從這里離開了。
一大爺再想到慣犯棒梗,就鎖定了目標。
哪里還用啰嗦地開什麼全院大會!
他經過今天險些失去吳奎的虛驚一場,真正是把什麼爭名奪利的虛名看淡了。
“兩位大爺,一大爺剛暈了一次,不適合勞心勞力。咱們還是別開這個會了!”何雨柱在一旁聽了,趕阻攔。
他全程看著三個孩子把那麼多拖回家里,還吃得滿面油,立馬習慣地想要包庇棒梗。m.166xs.cc
何雨柱是看著秦淮茹一步一步把這幾個孩子養大的。
哪怕他現在說要追求秦京茹,也無法完全坐視不理秦淮茹家的事。
“你倒是站著說話不嫌腰疼!傻柱,人一大爺家丟了十斤,咱們不幫著把賊找出來,合適嗎?”二大爺皺著眉頭打量了下何雨柱。
他一看何雨柱這麼主,反倒覺得這事兒里頭有蹊蹺。
之前許大茂家丟了,都是何雨柱給賠的。
當時全院都知道真正的賊并不是何雨柱。
難道,這次也……?
“二大爺,話也別說太絕對!柱子說不定是有什麼線索,要提供給咱們呢!你那麼著急干什麼!”三大爺趕忙上前,在二大爺跟何雨柱兩人中間打圓場。
“何雨柱,你應該是看到什麼了吧?”吳奎把眾人讓進屋里,給眾人分起了煙。
“我剛才不是說了嗎?擱屋里頭呢,啥也沒看見!”何雨柱著吳奎給的煙,還要堅持。
殊不知,從他出現開始,吳奎就有所猜測了。
這頓烤現場只有這麼幾個人,大人們都忙著照看一大爺。
那把烤吃掉或者運走的,只有棒梗幾個了。
這小子可是慣犯了。
吳奎還在心里算了下。
要是三個孩子把十斤吃了個,那在外頭翻一天跟頭下來,也覺得胃里堵得夠嗆。
吳奎唯一沒把握的就是,沒證據,拿棒梗沒轍。
現在,只有一個送上門的何雨柱,可能是目擊證人。
但以何雨柱跟秦淮茹的關系,絕對是又一次包庇。
“那行,你要敢保證,你啥也沒看見,這事兒就算了。這麼點東西,咱們都是一個院里的,我們沒必要揪著不放。你說是不是,雨水?”吳奎笑了笑,轉頭點了點何雨水。
何雨水頭一低,沒表態。
何雨柱卻是覺得有點坐不住。
他覺得,吳奎是大氣了。
但二大爺、三大爺他們肯定要在背后討論他。
瞧瞧那個傻柱,天傻事不干,正事兒就從來指不上他!
丟這麼大的事,他一句沒看見,就當沒事兒發生了!
也就是吳奎心寬廣,不然追究到底,還指不定是怎麼回事呢!
何雨柱這麼想著,就覺得二大爺跟三大爺看他的目,帶著失。
“我是真沒看見!奎子,這樣,你丟了十斤,我賠你十塊錢,行不?”何雨柱險些咬碎了牙,到底還是沒把棒梗供出來。
他把事做到這份上,也算是有毅力。
何雨柱這話一出,在場眾人又是不同的反應。
二大爺眼珠子轉了轉,覺得讓何雨柱當三大爺也不是不行。
有這樣一個只管出錢的傻子墊著,院里大小事兒絕對理得順順利利的。
就沒有錢辦不到的事。
三大爺卻是皺了眉頭。
這傻柱怎麼回事!
有錢也不是這麼花的啊!
再說,這十塊錢孝敬給自己,比替一個沒影的賊背鍋強百倍吧!
要說這傻柱就是傻!
三大爺覺得,還是讓一大爺當一大爺,最差也要讓吳奎來當三大爺。
這傻柱,沒救了。
“奇了,又不是你拿的,怎麼可能讓你來賠錢!”吳奎卻是笑出了聲。
他招了招手,示意周九厘到自己跟前,附在他耳邊說了兩句話。
然后周九厘就二話沒說出去了。
何雨柱驚疑不定地看吳奎對周九厘召之即來揮之即去,心中不知為何多了一對吳奎的敬畏。
明明許大茂煞有介事地說周九厘就是個小混混,但在吳奎面前,卻乖順得跟一只貓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