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是自己夜路走得多了,總撞著鬼,就以為別人都是鬼了!
婁曉娥也被許大茂這驚人的言論給驚呆了。
“許大茂,你是著良心說這些話的嗎?我嫁給你到現在,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整天就給你拾掇家里家外。反倒你,自己在外頭玩得多花,我就懶得列舉了。你還一言不合就手打我,結果現在,你能行了啊,張口就胡給我扣莫須有的帽子!許大茂,我只是想跟你離婚,但既然你連臉都不要了,那我也就不給你留了!正好我手上有你拈花惹草的證據,再算上咱們院里那個,一共十六個,要大爺大媽們給過目評評理嗎?”
婁曉娥扶著一旁的樹干,一字一頓地反駁許大茂的胡言語,甚至決定拿出絕殺的證據。
也是強撐著說完這些話。
最開始婁曉娥的冷靜自持,在一點一點數落許大茂的不端行徑中,被消磨殆盡。
說到最后,眼淚已經流了滿面。
這就是同床共枕這麼多年的男人,真是夠不齒的!
“什麼?”許大茂一聽婁曉娥手里還著自己的罪證,并且說的數目確至極,嚇得一個咯噔。
他不可置信地看著婁曉娥。
許大茂本想不到,這樣一個足不出戶的大小姐,為了今天能夠跟他順利離婚,暗中付出多努力。
他只知道,婁曉娥是為了自由二字,容忍他到現在。
“你不信是嗎?”婁曉娥冷笑一聲,從隨拿著的手袋里,掏出一個整齊的筆記本。
翻開第一頁,就開始念。
那是許大茂在跟婁曉娥結婚之后,第一次下鄉。
遇到一個當地姑娘,仗著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就把人家忽悠到手。
當婁曉娥念完之后,其他被迫當了聽眾的理中客們,紛紛對許大茂投去鄙棄的眼神。
真是夠惡心的!
原來每次許大茂下鄉,不僅僅是哄著人家帶回來厚的特產,更背著婁曉娥,做出不倫的錯事。
還以為自己掩飾得很好。
許大茂聽了自己的第一個事跡之后,就惱了。
“婁曉娥,你真行啊!你從哪編的故事!”許大茂指著婁曉娥,還想要抵賴。
“故事?這樣類似的故事,還有七八個呢!許大茂,我都可憐你,玩個人,你也不會玩別的花樣了!”婁曉娥嗤笑著橫了許大茂一眼。ωWW.166xs.cc
既然大家都攤開說了,婁曉娥還跟許大茂客氣什麼。
“胡說八道!大家別聽婁曉娥在這編造!我要去告詆毀我的名譽!”許大茂一邊嘶吼著,一邊氣急敗壞地撲過去要奪婁曉娥手上的筆記。
一看他這個架勢,之前抱著將信將疑態度的人,現在完全相信確有其事了。
他們一擁而上,把許大茂攔截到離婁曉娥老遠的地方。
許大茂被攔住的時候,還要繼續向前沖。
可他一咬牙,就發現站在吳奎邊的周九厘,嚇得冷汗唰地一下冒了出來。
“許大茂,你這做的也太過分,太難看了吧!”二大爺適時地開口了。
他覺得自己此時出場,就跟天降英雄一樣,一邊痛斥許大茂,一邊還自豪不已。
“二大爺,你相信婁曉娥的編造了?我的為人,大家都是看在眼里的!我跟傻柱可不一樣,我連咱們院里最漂亮的寡婦都不看一眼,怎麼可能對別人心思!”被二大爺這一打岔,許大茂暫時把周九厘忘在一旁,想要借著踩何雨柱一腳,為自己正名。
奈何,還不等許大茂繼續抹黑,何雨柱就從后頭走了過來。
“得了吧你!許大茂,你跟秦京茹的事,可是被婁曉娥給當面撞到了!我還是大好的單青年,想跟誰好跟誰好,你管得著嗎?”何雨柱是眼地看著棒梗幾個孩子把烤吃了個凈,想著自己要是再不面,搞不好被賴上個賊名,誰知道剛走過來,就聽到許大茂在拉踩自己。
這何雨柱可不能忍。
他是來看吳奎家丟跟許大茂離婚這兩場熱鬧的!
可不是為了為許大茂的攻擊對象。
“就是,人家柱子利利索索一個人。許大茂,你是有家有口的!我們也算是看明白了,難怪婁曉娥要跟你離婚!”三大爺一看何雨柱也來了,登時像是找著主心骨似的,噼里啪啦一頓輸出。
一看這形,許大茂登時是說不出半句話來。
“許大茂,你這是認了?往后還是往我上潑臟水,對你沒啥好。”吳奎起來到許大茂跟前,后半句是湊近他說的。
許大茂眼神一厲,就要來推吳奎。
吳奎往后站直,抬起一只腳,抵住就要撲空的許大茂。
邊上的人看時,都以為是許大茂抱吳奎大,想要求幫忙的。
“哎喲,不用這麼親熱。我可以把自行車借你。你把人家婁曉娥送回去,以后也算是橋歸橋,路歸路,你想跟誰好就跟誰好,旁人誰也說不了個不字。”吳奎上一個用力,把許大茂踢開的同時笑呵呵地嘲諷他。
吳奎這一舉,登時賣給其他人不好。
許大茂,你看看人家吳奎,多寬宏大量的。
你污蔑人家,人家還愿意把自行車借你!
連婁曉娥也激地看了吳奎一眼。
往后,許大茂的名聲算是在院里毀的徹徹底底了。
大部分人在看到許大茂騎上車,婁曉娥半晌不愿意坐他后座的樣子,都在心底撇了撇。
許大茂混到今天這樣子,全是他自己作死的。
婁曉娥多好一人,脾氣不孬,家里還有錢補。
結果這許大茂就是不知道珍惜。
“好,許大茂的事先放一放,咱們院里這青天白日的,丟了十斤的,多有些離譜。各位,不知道你們有什麼頭緒嗎?”吳奎了結了許大茂的破事,索把丟一事重新提了出來。
他倒是不介意這點吃的,但一大爺和辛勤烤的一大媽明顯很在意。
何雨水更是在不斷自責,要是當時把東西收好就沒這回事了。
“雨水,別自責了。我看這事兒賴不著許大茂,他跟婁曉娥都鬧得焦頭爛額了。現在,就看是誰從這里溜走了。”一大爺在一大媽的攙扶下,終于重新主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