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經功在蔡武和他的這支隊伍面前立下威信。
至于其他事,都能算得上是意外收獲。
“讓我們學?學什麼?”蔡武還有些茫然。
但其他年輕人已經聽得躍躍試。
“學對貨車部構造的進一步了解,學對貨車的維護和保養,學在運輸途中遇到突發況,該如何應對,等等等等。只要有人愿意學,我也不吝嗇教。包括誰有問題,都積極提出來,然后匯總解決,這就是我們共同的寶貴經驗,不是嗎?”吳奎的進一步補充,直接燃現場。
在場的年輕司機們紛紛到吳奎面前,積極舉手。
“部長,教教我維護和保養吧,我想學!”而小胖子直接拐住吳奎的胳膊,崇拜地看著他。
明明剛才吳奎清洗軸承的每個作都很簡單,但是他做完這一切,就能讓老化的軸承煥發新生。
簡直太神奇了!
小胖子也立志做個化腐朽為神奇的人,就以吳奎為榜樣!
其他人也是不甘落后,都表示要進一步了解貨車構造。
總之,對這個最悉的大家伙,所有人的想法都是能跟吳奎一樣,對它了如指掌。
貨車,不僅要會開,還要能拿它會出什麼病!
“大家的心我能理解,不過三言兩語肯定說不清,這樣,明天早點到,我們正式分部講解。怎麼樣?”吳奎抬起手虛了一下,給出最快捷的安排。
他晚上回去,做個簡單的概括,明天實際作的時候,給隊員們演示清楚就是。
“好!都聽部長的!”眾人異口同聲地表示贊同。
他們就喜歡吳奎這種言簡意賅的。
“行,散了。蔡隊長,你留一下,我有話問你。”吳奎住蔡武,帶他回了自己辦公室。
一路上,蔡武的心七上八下的。
他不斷地在想,吳奎不會現在要秋后算他的賬了吧?
“蔡隊長,我看了一下咱們運輸隊的收支明細,發現了一些問題。你覺得是什麼問題?”很明顯,吳奎不是小肚腸的人。
他眼里只有大局。
不過,吳奎這每每提問都用反問的方式,真是讓蔡武了一把汗。
蔡武不清楚吳奎想問什麼,就更擔心自己說多說錯。
“呃,這個,隊里不是我在管賬,都是王松在管,會有什麼況,我也不太清楚。”蔡武急得簡直要抓耳撓腮了。
他思來想去,索裝糊涂,把所有的事都推給不在這里的二隊隊長王松。
“噢?意思是,要是廠長想對賬,還要等王松回來?你覺得,這期間,要耽誤多事?”吳奎拿過剛才翻看的明細又掃了一眼,面沉靜如水。
蔡武被他的氣勢嚇得噤若寒蟬。
半晌,蔡武才猶豫地想到一個點。
“部長,您要是想對賬,也可以找廠長。他知道這里的況。”
蔡武說完,就發覺自己說錯話了。
吳奎不會以為他在挑釁自己吧!
“我跟他對沒有意義。這事兒先放一放。那你說說,你負責的是哪一塊?”吳奎放下明細,示意蔡武坐。
“我只負責記錄考勤,王松負責匯總收支,還有一個魏明深,他是管人事流的。大致就是這樣。”蔡武松了一口氣,規規矩矩地坐著跟吳奎匯報。
吳奎聽完,無語扶額。
負責看考勤的在總部待著,管賬的和人事在外頭跑?
看來吳奎接手運輸隊,還真是廠長不想在這攤子費心思,才找個人來挑擔子。
毫無疑問,吳奎就是個挑夫。
“我知道了。你回去吧。”最終吳奎也只能放蔡武回去。
他能了解的不多,要做的還真不。
這部長可不是個清閑活兒啊!
“是。他們兩個應該兩天后就回來了。畢竟咱們還要過年呢!”蔡武臨走之前,給吳奎吃了一顆定心丸。
還算有個盼頭。
吳奎不想運輸隊里的瑣碎事再耽誤到年后。
年后就該真正開始運轉了。
快到下班的時候,于海棠就來敲吳奎的門了。
“吳部長,等下能陪我去一趟市場嗎?我想買點菜。”于海棠扭著兩只小辮,活又一個何雨水。
“我還有事。”吳奎正為運輸隊的混憂心,哪里有功夫跟于海棠扮什麼家家酒。
而且,經過王六娃的提醒,吳奎也真好奇,現在來找自己的于海棠,到底跟男朋友分開沒有。
這樣混的關系,真的能應付得來嗎?
“什麼事嘛?需要我幫忙嗎?”于海棠還是,哪怕再擅長應付男人,也只會耍些幫你寫作業這種程度。
“不用。我還有約。”吳奎把于海棠請出門,就左拐走向等在一旁的劉嵐。
也是事兒趕事兒了。
吳奎之前想要借劉嵐的幫忙,故意給李副廠長出自己的把柄,來一個引蛇出,現在被于海棠看個真切。
眼睜睜地看著吳奎跟劉嵐走遠,眼睛里的不可置信漸漸轉化怨懟。
可認識這個劉嵐!
都是有夫之婦了,居然還來勾搭吳奎!
真是可惡!
于海棠那個氣憤,一時間還無人訴說。
憋著一口氣,回到了四合院。
“雨水,你猜猜我剛才看到什麼,他跟我們廠里一個寡婦,走得很近!”論顛倒黑白添油加醋的功夫,于海棠認第二,沒人敢認第一。
到了里,劉嵐人好端端的丈夫,生生被說沒了。
“什麼?寡婦!奎子哥怎麼可能這樣?”何雨水那一個不可置信。
當初跟吳奎到深,也沒有見吳奎逾距。
現在正是多事之秋,吳奎居然跟一個寡婦廝混到一起了?
“就是你哥后廚那個劉嵐嘛!也不知道用了什麼狐手段,讓吳部長對百依百順的,那樣子我看了都覺得麻!”于海棠想到當時吳奎甩下自己的場景,就覺得心中擁堵。
從來都是眾星捧月的,還沒遇到過跟吳奎這樣的待遇。
就連廠長見了,都會出一副笑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