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作為軋鋼廠的領導者,邊可用的人越來越。
甚至李明金等人還妄想著架空廠長,把底下的生意做得更復雜,收獲更多。
這完全有違廠長本清正的原則,更是打破了軋鋼廠里微妙的平衡。
從許大茂只要送東西,就能拿到輕松的工作,不難看出來。
這對那些有才干,有抱負的人,是絕對的不公平。
其實,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天下熙熙皆為利往,這是很難避免的形。
但是廠長咬了咬牙,還是決定背水一戰。
他是在被吳奎無意間的幫助中,得到啟發。
像吳奎這種兢兢業業工作的人,為何升遷慢,沒出路,毫無疑問,是有人在著。
所以,這一次,不是李明金等人栽了,而是廠長怒了。
他才是軋鋼廠真正的掌權人。
而非底下那些蠅營狗茍之輩。
隨著劉助理念出李明金的名字,許大茂的臉就一陣青一陣白,是坐也坐不住了。
這是怎麼回事兒?
明明他跟李主任前幾天還一起吃飯,啥事沒有,怎麼今天就突然來這一出?
吳奎在臺上看著,只見許大茂像是熱鍋上的螞蟻,那一個焦頭爛額。
不用問,都能看得出來,許大茂一邊躲閃,生怕劉助理他名字,再把他提溜出去,一邊苦思冥想,這往后誰還能保他。
李主任那麼穩的人,都在軋鋼廠熬走了幾任廠長了,這次還是翻了船!
許大茂慌中,注意到臺上吳奎的表。
原本吳奎平時的表就總帶著一無所謂,這時候,看在許大茂眼里,更是嘲諷意味拉滿了。
許大茂覺得吳奎是在笑自己。
他登時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
反正李主任也倒了,索再推吳奎一把!
也算了結他的心頭大患!
許大茂這樣想著,就把秦淮茹和何雨柱拉到一起,跟他們耳語一番。
很顯然,許大茂這是完全準備搏一搏了。
他是絕對不允許四合院里,有人比他許大茂家過得好!
“以上,就是這次因為模范評選活冒頭的壞分子,希大家能夠引以為鑒,往后多做正面積極的事,為我們的集增添彩!就這樣,散會。”廠長為劉助理的通報做了總結,帶頭就要離場。
雖然劉助理沒有贅述這些名單上的人到底干了什麼出格的事,但是軋鋼廠的這些人都是老員工,哪個不認識這些中小級層的領導。
場下的工人們各個噤若寒蟬,在領導們還沒走遠的時候,本不敢議論。
“廠長,等等!我要實名舉報!”正在這時,許大茂沖了出來。
他高高昂著頭,舉著一只手,像是凱旋歸來的勇士,迎接在場所有人的目洗禮。
“舉報?你想舉報誰?”廠長最近對舉報二字十分敏,登時停下腳步,看向許大茂。
而吳奎一直陪在廠長邊,剛才又到一番教誨。
這時候,乍一聽許大茂開腔,吳奎心中一。
難不,許大茂要針對我來了?
以他的莽勁兒,也不是不可能。
“我要舉報咱們的模范標兵,吳奎,無故請假一周,這對我們這些勤勤懇懇工作的工人來說,是不公平的。”許大茂把大招憋在后頭,先說了個無關要的。
“請假?哈哈,這位同志,咱們工人的確有鋼鐵般的意志,但還是可以請假休息的。你這舉報,簡直像是在跟我開玩笑。”廠長挑了下眉頭,回頭看了一眼吳奎,隨即哈哈大笑。
這是什麼值得當眾舉報的大事嗎?
果不其然,隨著廠長否掉許大茂的這項舉報,其他工人就開始喧嘩起來。
“這人有病吧?”
“請假也要舉報?那有本事他一年干個366天!”
許大茂沒想到廠長居然本不在意吳奎請假一周的事,原本先抑后揚的舉報,現在也被眾人的噓聲搞得不敢繼續下去了。
“廠長,我能理解這位舉報我的同志的心。他跟之前那位李明金主任走得很多,可能想給李主任鳴不平吧!”吳奎微微一笑,走到廠長跟前,不不慢地把許大茂的老底揭了出來。
倒不是他喜歡落井下石。
而是許大茂現在當著全場的人面,讓吳奎下不來臺,那他何必再客氣。
既然喜歡鬧,那就玩個大的!
“李明金……哦,原來是這麼回事。”廠長聽罷吳奎的話,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
他重新審視了一下許大茂。
“你是做什麼工作的?”廠長面無表地問了許大茂一句。
他覺得許大茂眼,但是不出來名字。
“回廠長,我是咱們的電影放映員。”許大茂一聽廠長又開了金口,就仿佛重獲新生。
他激地了手,準備把吳奎去過李主任辦公室,他這個模范來的不正當,舉報給廠長。
“那行,給你放半年的假。你不是很在意別人休假嗎,你天跑來跑去的,也蠻辛苦。”廠長說話就是有水準。
人不明說把許大茂辭了,只說給他放假。
“啊這,帶薪休假?”許大茂瞪大眼睛,下意識以為天上掉餡餅了。
“你覺得呢?吳奎跟我去辦公室一趟。”廠長冷淡地看了許大茂一眼,再不給他說話的機會,大步流星地離去。
吳奎聽得有些痛快。
這就是有大佬給撐腰的覺嗎?
豈是一個爽字了得!
“到底是不是帶薪休假啊?”廠長一行都走遠了,許大茂還沒回過味。
何雨柱跟秦淮茹遠遠地看了他一眼,互相推搡著就要避開他。
“傻柱,你們說,廠長是不是覺得我舉報得對啊?”許大茂竄到兩人面前,攔住他們的去路。
“對個屁!你要是先說他給李主任送東西了,現在也不至于丟掉工作!”何雨柱瞧不上許大茂歸瞧不上,這時候看到許大茂因為三言兩語失業,還有點兔死狐悲的覺。
“算了算了,咱們趕走吧!萬一他再纏上咱們了!”秦淮茹卻是二話不說,拽著何雨柱就匆匆走掉了。
許大茂在原地愣了一會兒,才覺得絕鋪天蓋地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