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向來大方的婁曉娥,在聽到許大茂跟吳奎有這麼個約定的時候,臉都變了。
在背后悄悄掐了許大茂一把。
許大茂登時疼得齜牙咧。
“你不想認也沒關系,反正今天剛好遇到這麼個事兒,咱倆的打賭就算翻篇了。你要我說賊的名字,你就掏五塊錢,怎麼樣,是不是便宜很多?”吳奎嘿嘿一笑,在自家門口拿了板凳坐下了。
“吳奎,你真是想錢想瘋了?”許大茂一邊是疼,一邊是心疼。
要白給吳奎五塊錢,簡直是不蝕把米!
“我清醒著呢!要想我說,或者不說出來誰是真正的賊,人人都可競價!”吳奎忍不住翹起二郎,靠在墻邊,打量眾人。
秦淮茹一聽,趕湊到何雨柱邊,沖他唧噥。
“傻柱,可不能讓他說出來啊!”
看來這位慈母,是了收買吳奎的心思。
“吳奎,誰知道你是不是唬人!你都沒在院里,怎麼知道誰了許大茂的?”何雨柱不信邪,還想跟吳奎一。
他就不信了,吳奎還能有千里眼順風耳不?
但何雨柱也是被秦淮茹催得心慌意了。
地上那麼大幾個鞋碼子,在場的人,一個賽一個的明,現在都知道誰干的了。
都不吱聲,也是顧及一個院里的,更怕被秦淮茹一家纏上。
現在出來一個坐著拿錢的吳奎,多底下的人都在羨慕,心思呢!
“是啊,我怎麼知道的?鄉親父老,大家也猜出來誰是真正的賊了吧?可是為什麼這個名字由我來說呢!大家知道原因嗎?”吳奎像是打啞謎一樣,拿起墻邊靠著的掃帚,敲了敲墻板。
他這麼一反問,還真把底下的吃瓜群眾給問到了。
“為啥啊?奎子哥,我也想拿這五塊錢!”三大爺家的閻解放老老實實地表明對吳奎提出的五塊錢垂涎不已。
幸好他沒說出棒梗的名字,不然吳奎也甭想拿錢了。
“因為賊本來就想賴我頭上啊,大家看這邊,是什麼?”吳奎笑著看了一眼閻解放。
這小子憨是憨了點,也算給吳奎捧了個哏,憨人有憨福。
吳奎決定回頭謝他,說著順手把自家的門口大燈給拉亮----
“!一地!剛才都沒看到!”
像是一顆石子投進了湖面。
四合院的一眾人都驚呆了。
這賊也太囂張了!
眾人面面相覷之際,何雨柱卻是覺得自己又行了。
“吳奎,這不是說明,你就是賊嗎!許大茂,還愣著干什麼?問他要你的啊!”何雨柱指著吳奎,恨不得仰天大笑。
這就瞎賣弄!
看看,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吧!
吳奎冷冷地看了一眼自作聰明的何雨柱,一言不發。
“傻柱,你傻柱,你不會真的傻了吧!要是奎子哥的,他會在家門口宰嗎?再說,咱們所有人都比奎子哥回來的早,哪里有時間給他逮殺!”閻解放是心直口快了點,這時候已然覺得吳奎要五塊錢換人名,是實至名歸。
這錢就該他拿的。
要是吳奎跟往常一樣,按時回家,今天這鍋他是背定了!
“行了,說兩句。大人的事,小孩!”三大爺沒好氣地出聲呵斥兒子。
他眼看著許大茂沒法從吳奎手里得賠償了,心很是糟糕。
他才不管吳奎拿五塊還是十塊,反正許大茂承諾他的一塊錢,一分不能。
現在自己的傻兒子擱這瞎攪合,要把事給攪和黃了,他非把這兒子打死不可!
“我算是看出來了,這事兒,還真不是大人能干出來的。”許大茂的臉更是難看到相當恐怖的程度。
他不知道自己不在的這一周,院里到底發生了什麼。
眼下,棒梗居然會膽大包天地用他的,來對付吳奎。
那說明,自己不在的這周,四合院里經歷了一次洗牌。
他被蒙在鼓里,吃了這麼大一次虧,必須要好好問清楚。
許大茂再看向秦淮茹的目,就帶著赤的侵略了。
“許大茂,你看我干什麼?我家是有孩子,但是也不能證明地上這些小腳印是他們的,說不定是老太太的呢!”秦淮茹被許大茂盯得渾發,但還是堅持不想承認。
這一承認,可不是上下一的事兒,而是五塊錢,甚至可能更多!
一想到要掏錢,秦淮茹比在自己上割還痛苦。
就忍不住嘟囔了一聲。
聾老太太還是小腳,說不定也就這麼大。
“你說誰?”許大茂皺起眉頭。
他因為太生氣,沒聽清楚秦淮茹的小聲。
“秦淮茹說,許大茂你家的,是聾老太太抓的。”吳奎卻是聽得清清楚楚,并且一字不差地復述出來。
笑死人。
八十老太悍然單殺母!
可能嗎?
先不說聾老太太腳不便,就是出屋子都要拄拐。
許大茂今天才把帶回來,老太太耳朵背,連院里有都不知道,居然親自下場殺?
連自己的伙食都是吳奎跟一大媽持,殺哪門子的?
秦淮茹也真是急瘋了。
“我可沒這麼說!”秦淮茹一聽吳奎這話,再看周圍人的目全都變了,趕改口。
不是秦淮茹慫,而是連最后的依靠,都要失去了。
何雨柱詫異地看著秦淮茹,好像在看一個陌生人。
他沒想到溫婉善良的秦淮茹,為了護犢子,居然污蔑老太太。
老太太可是烈士家屬,為人更是沒話說。
秦淮茹怎麼敢的!
這還是自己印象里的神嗎?
何雨柱悄悄站得離秦淮茹遠了一些。
他背鍋都行,但也見不得秦淮茹污蔑聾老太太。
老太太待他可是不薄。
原本秦淮茹不吱聲,許大茂也只是懷疑家的棒梗。
現在,許大茂可以確信,自家的,絕對是棒梗的。
不然秦淮茹能這麼慌不擇路?
但是,許大茂還差一個可以定罪棒梗的關鍵證據。
他拿秦淮茹也沒轍。
那麼,現在就又到了吳奎的場合。
“嘿嘿,許大茂,我有關于賊的證據,只要五塊錢喲!”
他是跟五塊錢杠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