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不知道,卻是十分擔心。
若是棒梗在籠那里留下腳印什麼的痕跡,整個院里的人都看著,到時候,秦淮茹就是渾是也說不清了。
整個院里,棒梗的二十四碼鞋是獨一份的。
秦淮茹的心都懸到嗓子眼了。
“就是,現在已經人來人往的,還能看到個什麼!我這麼說吧,我鍋里是半只,吳奎拿的是整只,許大茂家的,只能是吳奎的!”何雨柱見秦淮茹著急,登時也急于證明自己,索一腦把鍋都甩在吳奎上。
眾人一聽,下意識地居然覺得何雨柱說得對。
“不會賊真是吳奎吧?”人群中,開始蔓延這種細碎的雜音。
眼看著輿論已經開始一邊倒,秦淮茹終于松了一口氣。
可還不等何雨柱沖秦淮茹邀功,一大爺就一掌拍在桌子上!
“胡言語!傻柱,你半只就不是了?在那里信口雌黃!今天,咱們都去許大茂家籠那里看清楚,省得以后心里有疙瘩!”一大爺頭一次表現得這麼怒不可遏。
他這麼一說,所有人都嚇得噤聲了。
也是,還是去現場看看,免得有誰背后搗鬼。
許大茂想著,反正丟了不可能憑空出現,看看去也沒什麼損失。
而其他人想的是,好好一出戲,不看白不看。
秦淮茹跟何雨柱面面相覷,見再攔不住,只能如喪考妣地隨著眾人前往許大茂家的籠。
吳奎一直默不作聲。
他料到一大爺會幫自己,只是沒想到一大爺會這麼上心。
到底姜還是老的辣,看問題就是一針見。
雖然許大茂的目標并非賊,但一大爺就是能把眾人都拉到抓住賊的焦點上。
這下,吳奎本不用費心了。
許大茂把家門口的照燈打開,照亮院里的籠。
“大家伙兒快看看,這兒有什麼?一大爺,我就剩這麼一只了,您可得給我做主啊!”他第一個找一大爺唉聲嘆氣。
眼下,二大爺、三大爺都被他收買了,就差一大爺了。
許大茂試圖用扮弱小,讓一大爺心。
“這是你的腳印,這是你媳婦兒的腳印,那這是誰的?”一大爺看都沒看許大茂,專注地研究籠附近的痕跡。
他甚至制止眾人上前,籠旁邊就站了他一個人。
看著一大爺年紀大了,但眼神當真毒辣。
他一眼就看出來,籠旁邊有了一雙不屬于現場這些人的腳印!
不是大人的普遍鞋碼,也不是,而是半大的孩子。
一大爺心中已然有了數,但依然給秦淮茹留一分面子,沒有點破棒梗。
“我看看……真有一串小腳印!曉娥,你剛才看到了嗎?”許大茂趕沖過來檢查,登時大出來。
他也不是傻的。
一看這小腳印,心里跟明鏡似的。
“我剛才也沒注意到,一大爺,您眼神真好。”婁曉娥也過來查看,尷尬一笑。
他們夫婦二人剛才太著急,本沒有查看籠附近的況。
現在被一大爺一下破,這事兒也算是要水落石出了。
“什麼腳印?我看看!”何雨柱卻是心里一急,快走兩步,沖過來就要踩在小腳印上,試圖毀尸滅跡。
“慢著,你又不是瞎子,不至于看不清吧!”吳奎一把扯住何雨柱,制止他前進的勢頭。
別人不敢攔他這二百斤的膘,吳奎卻是沒有半分猶豫。
“我這不是著急嘛!你干什麼,松開!該不會是心虛了吧?”何雨柱被吳奎拽了一個趔趄,回頭一看,見是吳奎,扯了扯沒掙,還不敢大聲。
他算是記住吳奎收拾他的時候,會下多大的力氣了。
現在被吳奎一抓,下意識地就犯慫了。
不過,何雨柱到沒有忘記賊喊捉賊。
“我心虛什麼?我可不像有些人,遮遮掩掩的。”吳奎嗤笑一聲,扔開何雨柱,攔在他跟許大茂中間。
何雨柱見此形,也不敢再上前了。
“你話說清楚,誰遮遮掩掩了?”何雨柱縱然心虛,也要把炮堅持到底。
他堅信,就是撐到死,不把的事扯到棒梗上,絕對能贏得秦淮茹的芳心。
“我又沒指名道姓,你怎麼先急了!難道你也知道,誰才是真正的賊?”吳奎過何雨柱看向秦淮茹。
只見已經在悄悄向后靠,試圖鉆進人群中蒙混過關。
“對了,吳奎,你剛才說你知道誰是真正的賊,現在當著大家的面,就說出來吧!”許大茂看著地上的腳印,就知道除了棒梗,別無他選。
但是棒梗的老娘是秦淮茹,是賈氏,許大茂認為,若是他這麼直接地指出棒梗,絕對會被暗恨。
至于明恨的五塊錢,許大茂是絕對不會松口的。
“你想知道哇?行啊,第一手消息,掏五塊錢。”吳奎心中微,就明白許大茂是想拿自己當槍使。
開玩笑,他今天就是來湊熱鬧的,可不是來背鍋和擋槍的!
“什麼?一大爺,你聽聽,吳奎這是窮瘋了?一個人名,問我要五塊錢!”許大茂被吳奎氣得一口氣險些撅過去,他指著吳奎,沖一大爺嚷嚷。
“他要的便宜的。要換作是我,我問你要十塊。”一大爺居然也調皮起來。大風小說
他這麼一開玩笑,眾人的氣氛都緩和了許多。
只有許大茂氣得臉紅脖子。
“噢,許大茂,我突然想到,咱們兩個可是打過賭。你當時說,要是何雨柱同意我跟雨水的事,就隨五十塊的禮錢,有這回事吧?”吳奎完全不在意許大茂一副要把自己咬死的樣子,突然舊事重提。
“我什麼時候說過這話!”許大茂簡直被吳奎這副出其不意的無賴作風氣死。
這人怎麼回事,怎麼什麼都能扯到一塊?
其實許大茂在吳奎說打賭的時候,就想起那五十塊。
他當時就下定決心,要拆散吳奎跟何雨水,但是不巧這段時間出了個差。
現在,哪怕聽說吳奎跟何雨水已經得到何雨柱的認可,也堅決不會承認那五十塊錢。
這可是五十塊錢,五張大團結,能買多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