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看著這許大茂也不傻,今天怎麼被人當槍使還沒個自覺呢!
“買的?憑證呢!”許大茂還是不信,瞪大眼睛就要來搜吳奎的口袋。
“我說,許大茂,你是不是下鄉當強盜去了,有你這麼胡來翻人兜的嗎?”吳奎這下可真沒了好臉。
他一錯讓開許大茂的手,橫眉豎目地瞪著他。
“我怎麼了?你要是買的,就趕把憑證拿出來!”許大茂被吳奎這氣勢嚇一跳,登時弱氣了。
他這時候也冷靜了些。
要是吳奎拿不出憑證,那他就跟何雨柱一樣,都有嫌疑。
這事兒,他非鬧到三位大爺面前。
“好沒意思,我憑證早扔路上了,上哪給你變張紙?但這肯定不是你的。再說,我是從外頭回來的,才剛知道你丟的事兒,怎麼可能你的!”吳奎這時候才想起來,他這只是用魚跟人換的。
本沒有憑證。
上次開那次全豬宴的時候,吳奎就把這段時間換到的票造了。
現在想想,便宜了賈氏,還真有些可惜。
“那沒轍,沒憑證,我不信!吳奎,傻柱,今天這事兒,咱們全院大會上,說明白,說清楚!”見吳奎掏不出憑證,許大茂的底氣又回來了。
一邊是何雨柱,說不清楚鍋里燉的的來歷。
一邊是吳奎,證明不了是他買的。
倆人一樣有嫌疑。
許大茂本不用多想,心中盤算著,這倆人都得賠他的錢。
至于真正的賊,不重要。
許大茂撂下話,就一溜煙找二大爺、三大爺尋求同盟庇護了。
他是不指能說一大爺了。
這老頭子絕對各打五十大板。
二大爺求名,三大爺求利,還能哄著點。
婁曉娥一直跟在許大茂的邊,眼看事越鬧越大,只能無條件支持自家老公。
但看了不慌不忙的吳奎,心中已然有了評判。
而何雨柱跟秦淮茹這邊,卻是一刻都不停地關上門,打起商量。
“看看你家小子惹的這事兒吧!惹誰不好,怎麼算到許大茂頭上?”何雨柱沒好氣地責問秦淮茹。
這是他難得的一次在秦淮茹面前氣。
他這份氣是要付出代價的。
“還不是家里缺吃的,不然他能饞這一!哎呀,這時候還說這些有什麼用啊!這事兒可怎麼辦呀!”秦淮茹委屈地了何雨柱一下。
何雨柱登時用了。
“我的好姐姐啊,你著什麼急!不是有個吳奎頂著呢嘛!”何雨柱順勢攬住秦淮茹的肩膀,湊耳朵邊說話。
“他?他都說是買的了,回頭真鬧大了,他把賣他的人找來,這事兒不還落到你頭上了嗎?”秦淮茹一聽吳奎的名字,就條件反地抖了一下。
可算是領教了吳奎的冷酷無,現在都還有后癥。
“這有什麼,他死無對證就是了!再不濟,我把這事兒給認了。你放心,許大茂算不到你頭上!”何雨柱顧不得許多,現在眼里只有秦淮茹。
他這麼一說,秦淮茹登時出心領神會的表。
傻柱這次終于開竅一回。
也是想趁著這個機會,狠狠地報復吳奎一下子。
想到中午面對吳奎的心有余悸,秦淮茹就不自地依偎進何雨柱的懷中。m.166xs.cc
“傻柱,謝謝你,有你真好!”此時此刻,是發自心地謝這個擋箭牌。
何雨柱被秦淮茹的甜言語給迷得暈頭轉向不提。
看各方都在竭力運作,吳奎卻是覺有些憾。
看來今晚上又是吃不上一頓平靜飯了。
這賴誰呢?
當然是那個賊了。
全院大會在許大茂的牽頭下,如期舉行。
吳奎跟何雨柱兩個,像是被架在火堆上的犯人,接眾人目的洗禮。
可惜,吳奎跟何雨柱并沒有同病相憐的惺惺相惜之。
吳奎看不上何雨柱,何雨柱想整吳奎,倆人恨不得先掐一架。
但是許大茂沒給他們倆這個機會。
“反正,得賠我錢。一只老母,起碼三塊錢。算上我家喂的糧食,五塊錢,不過分。”許大茂站在高臺上,目掃視過吳奎跟何雨柱,獅子大開口。
一只,兩塊錢撐死,他喂的糧食,也沒幾分錢。
但刨去一只的損失,許大茂自己撈一塊,二大爺一塊,三大爺一塊,這是說好的。
許大茂還是瞅準何雨柱跟吳奎都是掏得起錢的人。
他自認要的相當實惠了。
“過分了啊,許大茂!不是我的,我不會掏這個錢!”不等吳奎接茬,何雨柱跳得比誰都高。
他的工資都補給秦淮茹家,現在要他五塊錢,簡直要了他的命。
“許大茂,白日夢做,我不是賊,也不是冤大頭。”吳奎冷眼看了下許大茂,順帶撇了一眼何雨柱和秦淮茹。
都這個時候了,這倆人還不忘眉目傳。
真當院里的人都是瞎子嗎?
“許大茂。奎子不可能你的,我能以一大爺的名義擔保。”向來不疾不徐端水客一大爺,在看到吳奎也被懷疑的時候,登時拍著脯袒護吳奎。
“一大爺,這事兒可不是你一拍脯就能說清楚的。許大茂丟了一只,咱們院里相這幾十年了,從未出現過賊,這可不是一件小事兒!”二大爺向來不服一大爺在他上頭,這時候更是惦記許大茂承諾的一塊錢,拼命把整個事件的質往非同尋常的高度拉。
“是也是也。咱們院里的名聲,可不能就這麼臭了!”三大爺為那一塊錢,破天荒地開口,也是附和二大爺。
吳奎把兩位管事大爺的話聽在耳朵里,心中惡寒。
這兩位,這麼些年,理了多家長里短,不會沒撈吧?
吳奎忽視了這兩位,現在也不得不重新審視把他們拉到一條船上的許大茂。
這貨從一開始,就沒想過抓到賊,而是瞄準賠償來的。
“原來是要抓賊?好說好說,我知道賊是誰,許大茂你花幾塊錢來聽?”吳奎笑了一聲,站起,吸引了所有人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