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你說這錢是你的?”吳奎理都沒理何雨柱,蓋著那張十元票子,打量棒梗。
“對啊!我媽給我的!”棒梗撒謊連眼皮都不眨。
他被勒得有點呼吸困難,兩只手一刻沒停地掐吳奎。
小當跟槐花看到吳奎似乎是真格的,也有些膽的放下筷子,撲過來想要打吳奎。
“那行,你把這錢的編號背一下。”吳奎任由三個孩子又抓又撓的,隔著棉,不痛不。
他就不信棒梗能知道只過一次的錢編號!
這小子見過大團結的次數都有數。
他媽一個月工資才兩張大團結加一些碎票子,怎麼可能一下子給棒梗一張?
看來棒梗撒謊、東西都了。
“你有病吧!誰記這個?傻柱,你還發什麼呆,趕來救我,這個獨戶要害我!”棒梗支吾了半晌,大罵起吳奎,還不忘指使何雨柱。
偏偏對別人那麼暴躁的何雨柱,這時候就是十分有耐心。
“吳奎,你這是干什麼!棒梗說是他的錢,那就是他的錢,你非問什麼編號,難道你記得自己的錢的編號?”何雨柱沒好氣起就要從吳奎手里奪走棒梗。
“嘿,你還真問到點子上了。棒梗拿的這張錢,是我從市場門市換到的二冠八號,編號是26868062,瞧瞧,是不是?”吳奎棒梗的脖頸,冷笑一聲。
棒梗一聽,立馬自作聰明地接上話。m.166xs.cc
“沒錯,就是26868062,剛才我忘了,你現在一提醒,我才想起來,這下,能證明這是我的錢了吧!”棒梗得意一笑。
傻獨戶,讓你先報號,這下還不是我的了!
“你確定是這個編號?”吳奎卻是毫不慌,還向棒梗確認了一遍。
“沒錯,絕對是2686802!你還磨蹭什麼,趕放開我,還有,把我的錢還給我!”棒梗像個大人似的,竹在。
他單純地想著,到了這個地步,吳奎休想再為難自己!
可就在棒梗洋洋得意之際,何雨水從吳奎手里接過那張大團結,看完上面的編號,有些愕然。
“奎子哥,貌似不是這個編號……”何雨水有些猶豫地看了一眼吳奎。
“噢,我記錯了,該是22588204,對吧?”吳奎很輕易地改了口。
他自從每天飲用空間湖水以來,似乎有了過目不忘的本領。
尤其是這些拗口難記的數字,在他腦海中,想用就能自呈現。
“對了,一個字不差!”何雨水臉上的愁容立馬煙消云散,看向吳奎的眼神都快發了。
“怎麼可能!雨水給我看看!是不是你倆串通一氣!”何雨柱還不死心,跳起來就來奪那張票子。
“看,給他看,一個字一個字給你背都行,需要我倒背一遍嗎?”吳奎示意何雨水把那張大團結擺在何雨柱面前。
“這,這……”何雨柱看了一眼上面的編號,失魂落魄地坐了下去,再不言語。
“棒梗,這下你還有什麼話可說?第一個編號是我胡說的。”吳奎聳聳肩,好整以暇地看慌了神的棒梗。
傻了吧,哥騙你的!
什麼殺人誅心?
這就是了。
“傻柱,他,真的是他污蔑我,我沒有錢!,救我!”眼看吳奎說到這一步,棒梗再怎麼狡辯都顯得蒼白無力了。
他倉皇四顧,沒有一個人待見他。
連一直堅持站在他這邊的何雨柱,也愧的低下了頭。
此此景,棒梗只有祭出他的終極大招。
喊賈氏,大哭大鬧。
可這本不能解決什麼問題。
現在在座的誰都知道,棒梗了吳奎的錢,還被當場逮住了。
小當跟槐花兩個也松開吳奎,怯生生地躲在角落里,不敢。
此時此刻,沒人愿意為棒梗說一個字罪。
連向來一碗水端平的一大爺,也默不作聲。
好端端的一頓飯,生生變了一場接一場的鬧劇。
不到三分鐘,賈氏就氣如牛地趕到現場。
一眼看到桌上琳瑯滿目的菜肴,心中暗恨。
吃這麼好,也不怕吃死!
“寶貝乖孫,怎麼了?誰欺負你了,替你出氣!”賈氏再看棒梗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更是氣不打一來。
這天殺的一桌人,連一頓安生飯都不讓孩子吃!
惡狠狠地打量了一遍在座的眾人。
當看到有兩個陌生的孩子在座時,下意識以為是孩子們之間鬧矛盾。
不該啊,自己的孫子長得比這倆小仔壯實多了,怎麼可能吃虧!
“棒梗,我來說吧,棒梗了奎子的錢,被當場逮住。你作為他的,知道該怎麼理吧?”一大爺終于站出來,把事說了一遍。
當然,他也不指賈氏能說什麼賠償,起碼道歉得走個流程。
“怎麼可能!我的孫子我知道,乖得很,怎麼可能錢!一大爺,你污蔑人!棒梗還是個孩子呢,哪能這委屈!”豈料,賈氏脖子一梗,堅決不認棒梗錢的事兒。
“我們這麼多雙眼睛都可以作證,奎子也不要你什麼賠償,認個錯兒,往后別再犯,這事兒就過去了。往后,咱們還是一個院里的。”一大爺眉頭一皺,語氣強了許多。
他言下之意,還是不想鄰里間鬧得太僵。
不過就是棒梗一個孩子犯了錯,改掉不再犯,那就還是個好孩子。
可賈氏卻是死咬牙不愿意低頭。
這不過是孩子來吃頓飯的工夫,怎麼可能牽扯出錢這碼事兒!
堅決不會認的。
要是認下這個名頭,往后家的孩子就摘不掉賊的名頭了。
棒梗現在才多大點,以后還要娶媳婦,怎麼能認這臟名臭名!
肯定是這些大人冤枉棒梗,要害的寶貝乖孫!
“一大爺,你怎麼能黑白不分呢!我說了,棒梗不可能錢,你們別冤枉他一個孩子!”賈氏護著棒梗,嘟囔半晌,堅定地倒打一耙。
“你!”一大爺一聽賈氏這蠻不講理的話,氣得說不出話來。
“賈老婆子,想賴掉是吧?”吳奎終于出聲了。
他這一開口,就讓賈氏想到之前被他氣得高那回,不自覺地退了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