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劉風臨,我是一名醫生,對,我是一名天生的醫生,而且是最好的。
在我很小的時候,我也記不清是多大開始,反正很小,我就擁有極高的醫學天賦,并且立志為一名頂尖的解剖學醫生。
小的時候,我喜歡用練手,也許是與生俱來的天賦吧,我第一次解剖魚的時候,就很順利、很專業。
那時候,我把一條魚的鱗片、魚鰓、刺、、臟等等,都分離的徹徹底底,并且很完整。
我很那種覺,毫不會覺得無聊,覺眼前的魚被我理后,就像是一件完的藝品,的那麼人心魄。
從那以后,家里的魚就都是我理的了,爸媽也很開心,特別是媽媽,可以不用自己理了,而且我還理的很好。
哦,我媽媽是一名教師,教化學的,爸爸是一名醫生,都是各自領域的技派。
爸媽都不是那種很錢的人,甚至名聲地位都不是很在乎,但對于各自的專業,都是十分的執著,我很崇拜我的父母。
從那以后,我就開始幫助家里理牲畜,剛開始是魚,后來是鴨鵝這些。要不是家里沒喂豬,我都想理豬了,我想那肯定很妙。
直到我初中的時候,我的醫學天賦就展出來了,只要是關于醫學的,特別是關于解剖上的。我基本一學就會,有的甚至無師自通。
那時候,我在學校里就是他們口中所說的天才,我不是很在意這些虛名,但也是有好的,學校、家里都很支持我。
特別是爸爸,當他知道我的夢想,是為最頂尖的醫生時,他高興壞了,那種驕傲與自豪,所有人都看得出來。
從那時候開始,每到周末,爸爸就會帶我去醫院學習。本來吧,我還小,不適合看一些腥恐怖的東西。
但奇怪的是,我貌似一點都沒有覺得恐懼,只是不想弄到上。想象自己渾跡,我就覺頭皮發麻,難的要死。
于是,在一次我盯著一位通事故患者看的神后,爸爸覺得我跟其他孩子不一樣,就允許我參觀尸與活了。
當然,由于我的特殊,爸媽為了保險,還是帶我看了心理醫生。他們擔心我有問題,對于腥恐怖居然毫無反應,不正常。
我覺得很麻煩、很可笑,我怎麼會有問題,那只是對于職業的尊重與素養罷了,至于年齡問題,也許是因為我是天才吧。
事實也證明了這一點,那位禿頂心理醫生看過我后,說我沒有問題,我很贊同,覺得這位醫生還行,不是庸醫。
在初中到高中這六年,我長很快,幾乎大大小小的手與案例,我都看過,并且一一記住。
而且,我還自學了很多關于解剖學方面的知識,我覺我可以出師了,本不用再去學校讀書。
其實我有件事沒有告訴別人,有一次,我去了醫院的停尸間,然后解剖了一尸。
哇,那是我長這麼大,最幸福的一次經歷,太妙了。我把它的心臟取了出來,肝臟取了出來,最后又放回去,合好。
整個過程行云流水,沒有一點點的失誤,我一點都不意外,因為我是專業的,最專業的。
要上大學了,關于高考我沒有興趣,也不需要關心,因為我早早就已經被保送去了龍湖醫學院,這很合理。
大學期間,我一直游走在實驗室與圖書館,偶爾會去醫院實習,當然,期間我也會想方設法找一些尸來練習,這是我唯一的好。
至于什麼談啊、什麼娛樂活啊、什麼友啊等等七八糟的事,我不想談。那些無聊的事,我才不想花心思與力。
對我來說,只有解剖與手,才是人生的彩,才是我追逐的東西,也是終極的浪漫與藝。
我很不喜歡其他醫生,能讓我認可的醫生很,幾乎沒有,包括我的爸爸。
小時候,我還覺得爸爸是個厲害的醫生,長大后我發現,我錯了。他們做手與解剖的時候,太不專業了,我不了。
你們能想象嗎?他們有時候,居然刀之前只洗手,不洗臉與頭發,還有的居然戴用過的口罩。
我實在無法忍,那簡直就是對藝的侮辱,那是對解剖的輕視與詆毀。
最讓我無法忍的是,他們有的人,手時,居然會笑?我很想問問他們,你們在干什麼,你們居然笑,有沒有搞錯,這可是解剖手。
這是這個世界上最神圣的事,你們怎麼有心笑的。
大學畢業后,我進了龍湖最好的醫院,為了一名醫生。并且短短兩年,就了主刀醫生,我不覺得自豪,很平常。
由于我不喜歡他們,所以跟大家關系都很一般。其實,我想殺了他們,但我不是瘋子,只是想想,特別想,我覺他們都在解剖手。
在醫院呆了兩年,說不上好,我始終不能盡的發揮。而且,醫院規矩太多了,還要理人際關系,煩了,我都想殺人了。
好在,沒多久,我被醫院找了個理由開除了。同時,文老大找上了我,想讓我跟著他做事,我毫不猶豫答應了。
我還記得,我問他:“能讓我盡施為嗎?能讓我用活做實驗嗎?能不用管其他的,只需要安心解剖嗎?”
文老大告訴我:“可以,只要你能幫我做事,其他的都不用考慮”
我可不傻,我知道他是什麼人,要干什麼事,我還知道,我的父母已經被他們控制,我不同意就會被威脅。
但我并不在意,我要的只是盡的施展我的才能,實現我的藝。犯法?那又如何,我不是很在乎。
文老大很講信用,他為我提供了最專業的實驗室,最先進的儀,還有各種我要的條件。
最讓我欣喜的是,真的有活給我解剖,真是太好了,我就像是了幾十年的乞丐,看見了人間味一樣,本控制不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