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戲規則很簡單,四人一聽就懂,都知道這個環節會死兩個人、會活兩個,概率一樣,全憑運氣。
吳玲第一個開口:“審判者,我要跟文東來對賭”
其余人都不說話,對他們而言,跟誰對賭都一樣,反正都是看運氣。
蘇墨看著這個人微微點頭:“可以”
接著,蘇墨拿出一把左,當著大家的面,把一個子彈放了進去,然后幾下,彈夾槍。
“這個環節我代替你們開槍對賭,如果誰以為我會把槍給你們自己玩,從而找到機會的話,那就很抱歉了,你們沒機會的,哈哈哈哈,,,。
吳玲,你先來嗎?”,蘇墨調侃道。
“我先來吧”吳玲點頭。
蘇墨佩服這人的膽魄,雖然不是個好人,但做事果斷,不被緒所控,是個人,可惜是個人。
他抬起槍頂著吳玲的頭,然后毫無猶豫扣扳機,下一秒,沒有反應,一滴冷汗從吳玲額頭落。
一雙冷眼看著文東來:“該你了”
文東來也是見慣了大場面的,冷哼:“來吧”
蘇墨轉而將槍口對著文東來,然后又是扣扳機,運氣很好,還是沒響。
接著不用多說,蘇墨再次把槍口對著吳玲,然后扣扳機。
“嘣”
這次,吳玲的運氣沒那麼好了,西瓜炸裂,腦漿飛灑,這個可憐又可恨的人,生命在這一刻終結了。
也不知道這個人到底經歷了什麼,想必是十分的不堪回首,至不是什麼有趣的回憶。
文東來被鮮濺了一臉,但他毫無反應,只是保持著冷笑。
“很好,該你們了”
蘇墨轉頭看向剛子與劉風臨。
“我先來吧”剛子第一個開口,同樣是一張死人臉,仿佛對死亡他毫不在意。
蘇墨笑笑,接著再次拿出一顆子彈換上,然后一圈,對著剛子的額頭就是一槍。
“嘣”
六分之一的機會,但還是發生了,就在游戲剛開始,劉醫生都還沒有開始張的時候,游戲結束。
蘇墨沒有作弊,他就是想看誰的運氣好,誰的運氣差,結果很明顯,剛子這個,倒霉催的。
劉醫生也是被濺了一臉,他渾開始抖,臉部劇烈抖,里發出不似人類的慘“啊,,啊,,,,啊啊啊”
“巾在哪里,我要巾,很多很多巾,,”
看著狀若瘋魔的劉醫生,蘇墨并不生氣,他理解的,于是,他轉示意了一下。
高明快速拿出了一疊干凈的純白巾,然后遞給了劉醫生,并且解開了他雙手的束縛。
劉醫生就跟快死了得到藥一樣,急不可待的接過巾,然后就開始快速清理起自己的臉,還有上的各種污穢。
幾分鐘后,劉醫生好了很多,但還是渾抖、頭皮發麻,就像是渾無數只螞蟻在咬他一樣。
“能給我水跟新服嗎?”,他毫不畏懼問道,但還是有禮貌的。
蘇墨邪異一笑:“當然可以”
然后,高明又給他拿來了水跟一件新的白大褂,又是幾分鐘后,劉醫生就跟過了毒癮的癮君子一樣,渾舒坦,還吐出一聲重重的大氣“哈--------”
“謝謝”,他對蘇墨說道。
蘇墨哈哈大笑:“確實該謝我,雖然吧,我對臨死之人從來都是有“球”必應的,你算是例外了”
說完蘇墨自己都笑了起來,他覺得自己這個諧音梗用的很棒,他很滿意。
“好了,就剩下你們兩個了,我們該進行最后一個游戲了,這個游戲的名字做各持所需,怎麼樣,名字很棒吧。
游戲規則很簡單,這里有一個箱子,里面有很多小紙條,你們每一回合都各抓取一個。
紙條上是的各個部位,你們取的是什麼,我就在你們上取下什麼部位。
直到誰堅持不住死亡后,另一個人自獲勝。
當然啦,我們也安排了彩蛋,為了獎勵勝出那個人,我還贈送了最后一次的獎機會,我是不是很心,沒辦法,我這人就是這麼大氣。
好了,游戲開始”
蘇墨說完后,高明就拿著一個箱子走到劉醫生面前,劉風臨眼皮狂跳,但他知道沒辦法拒絕,于是只能抖著拿出了一張紙條。
接著,高明又走到文東來面前,文東來也是冷著臉拿出了一張紙條。
最后結果出來了,劉醫生到的是腳趾三,文東來到的是手指兩。
“看來你們運氣都不錯,這第一次,都比較輕松,不會流很多的,放心,我很專業的,雖然比不了劉醫生,但也是一把好手”
蘇磨一邊說,一邊興的戴上了一雙白手套,接著,也不知道哪里找來了一副眼鏡,沒有鏡片的那種,然后戴在眼睛上。
他的腦海里,那細線已經跳很久了,蘇墨終于可以釋放出來了,輕輕在腦海中把那細線緒給釋放出來。
下一刻,蘇墨的表變了,不再是瘋狂與激,而是帶著職業的專注表。作也不再那麼快了,變得一不茍、井然有序。
他將一件嶄新的白大褂拿起來,然后套在上,并且,用手輕輕的將服褶皺給理順,拍了拍服上不存在的灰塵。
最后裝備穿齊全后,他慢慢走向旁邊的手臺,這是之前就準備好的。
高明不用蘇墨吩咐,在蘇墨穿服時,就已經開始把劉醫生搬到了手床上,并且綁好。
當然,文東來也沒有逃掉,他也被高明給弄到了另一張手床上綁好。
兩人都有些掙扎,可是被高明一直用一種微型電擊控制著,無法反抗。
蘇墨走到劉風臨床邊,看著劉風臨的腳,口中低聲道:“汗較多,先用清水清洗,然后再酒消毒,嗯,這樣的話,,,,,,,,,”
說著,他就拿起旁邊的巾,然后把巾放在一個水盆里,作優雅、專業而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