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正話音剛落,眾人“哇”的一聲炸了鍋。
臉上紛紛出難以置信的表。
特別是那幾個治保員,向周正的目中,充滿了疑和不滿。
他們是于元青的手下,而且于元青平時沒有領導架子,為人又比較仗義,幾個治保員都跟于元青關系不錯。
說他是殺人兇手,治保員們打死都不信。
耿和也是一臉的疑。
他跟于元青是上下級的關系,平時經常在一起,對于元青也比較了解。
他也不太信于元青是兇手。
不會是這個周警徒有虛名,找不到兇手,隨便找個人差吧?
剛才于元青替他說了幾句好話,現在到了投桃報李的時候了。
況且,耿和本不相信周正說的話。
“周警?于元青怎麼就了殺人兇手了?護林隊出了事,他可是一直跑前跑后,協助你們警方破案!他哪里像是殺人兇手?周警!這話你可不能瞎說呀!”
周正聞聽,心中略微不悅。
耿和的意思就是說自己誣陷于元青唄!
“耿村長!你什麼意思?你看著于元青不像兇手,那麼他就不是兇手了嗎?如果犯罪分子臉上帶著像,人人都能看出來,那還要我們警察干什麼?”
趙阿亮指著耿和的鼻子,毫不給他面子。
耿和被趙阿亮懟的一陣尷尬。
他連連擺手說道:
“警!我不是這個意思!不好意思警!我說錯話了!”
耿和心里后悔不迭。
心說自己今天這是怎麼了,吃飽了撐的替別人出什麼頭呀!
耿和低下頭去,不再言語。
于元青一臉平靜的看著周正,緩緩說道:
“周警!捉賊捉臟,捉捉雙!你說我于元青是殺人兇手,你有什麼證據嗎?”
“對方十分疑!”
“對方十分張!”
“對方有些害怕!”
【超級緒知】不斷的傳達回于元青的緒反饋。
周正不為于元青強大的心理素質點了個贊。
周正也捉拿過不犯罪分子,這些人被警方指控的時候,有的發抖,心里慌的不行,直接崩潰。
有的心態炸,臉紅脖子的跟警方剛,想用憤怒來掩飾自己的心。
像于元青這樣,心里一鍋粥,但是臉上卻波瀾不驚的犯罪分子,還真不多見。
這是有驚雷而面如平湖呀!
“于元青!昨晚你們在護林隊的住所層層設崗,為什麼吳國斌還會被殺死后,尸掛在了瞭崗樓上。”
“周警!我想這個問題應該是你們警方調查并解答的,而不是問我一個治保主任吧!”
“好一個伶牙利!”
周正笑了笑繼續說道:
“我來告訴你!是因為兇手混在了自己人當中!那個人就是你!”
于元青仍然是臉不變心不跳。
“周警!我還是那句話!你有沒有證據?”
“證據我會找到的,只要破解了運尸的方法,就能證明你是殺人兇手。”
周正說完,又對耿和說道:
“耿村長!麻煩你帶領治保員看住于元青,他要是跑了,你責任可就大了!”
耿和嚇了一跳,這里面怎麼又有我?
“周警!我盡力…啊!不!我一定把人看好了!您就放心吧!”
周正給于元青上了手銬,于元青猶自不服!
“周警!你這是濫用職權!你沒有證據就抓我!我要告你!”
“于元青!”
周正掏出警證說道:
“我以警察的名義對你進行口頭傳喚!這不算濫用職權吧!”
“額!”
于元青一時語塞,他沒想到周正會給他來這招。
不過,于元青想了想說道:
“周警!你只有二十四小時的時間,如果你還沒有證據,照樣也得乖乖放了我!”
“那就不勞你費心了!耿村長!看好于元青!”
周正說完帶著趙阿亮和劉安,走出護林隊的辦公室。
“阿正!這麼做合適嗎?于元青真的是犯罪兇手嗎?”
劉安關切的問道。
雖然他知道周正從不打沒有把握的仗,但是于元青是兇手也太過匪夷所思了。
最主要的是,周正手里本沒有證據。
“老劉!相信我!于元青是兇手!”
“阿正呀!我不是不相信你!”
劉安掏出了一煙點燃吸了一口。
一陣裊裊的白煙霧散開后,劉安接著說道:
“可是證據呢?”
周正笑了笑說道:
“這不出你來幫忙了嗎?”
“我?”
劉安用拿香煙的手指了指自己。
“大哥!我是民警哎!我能幫上什麼忙?我也就打個雜,干點力活行!”
“行!一會不了你出力氣!”
周正說完開始打量座老四合院的院子。
院子大概一千來平,除了正房還有東西廂房,東廂房已經倒塌,院墻下面也長滿了雜草。
周正現在滿腦子都是于元青是怎樣運尸的。
于元青知道外面有暗哨監視,他干的又是殺人的勾當,所以,他一定不會走正門。
那麼!
他最有可能從哪條路線把尸帶出去呢?
周正四下張,破舊的院墻引起了他的注意。
周正走到一院墻下面,沖劉安和趙阿亮揮手。
劉安和趙阿亮一頭霧水的走了過去。
這面院墻大約兩米半高,使用古老的青磚壘起來的,上面坑坑洼洼的,那是歲月留下的印記。
“老劉!你把阿亮托起來,看能不能把他送到墻沿上?”
“啊?這是要干嘛?”
劉安一臉疑。
“趕著吧!我們時間可不寬裕!”
周正催促道。
劉安無奈!
誰讓他剛才說自己只能干力氣活呢?
他抓住趙阿亮的服,把他提起來。
趙阿亮心里有些慌。
“劉所!你小心點!別抓不住把我扔了!”
“你特麼的別抓我服呀!我夠費勁的了!”
趙阿亮雖然只有一百二十斤,但是也夠劉安喝一壺的了。
劉安吭哧吭哧,花了將近一分鐘的時間,只是勉強把趙阿亮推到了墻沿下。
“臥槽!不行!我沒勁了!”
劉安在下面呼喊。
趙阿亮嚇得趕出胳膊,抓住墻沿。
“好了!阿亮你下來吧!”
趙阿亮抓著墻沿,了下來。
旁邊劉安累的汗流浹背,呼呼直氣!
“正哥!你這是?”
趙阿亮拍了拍自己上的塵土問道。
“我以為于元青,把尸從圍墻上運出去的!現在看來不是!”
劉安蹲在一旁,一邊著氣,一邊說道:
“活人都不好送過去,更別說死人了!我看吶!咱們還是想想看,有沒有別的路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