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前方的影,我不愣住了。
“小渾球,這是不認識本宮了?”蕭觀音回頭,似笑非笑地瞟了我一眼。
“怎麼可能。”我趕笑嘻嘻地迎了上去,“師父,您老人家什麼時候回來的?”
“老人家?本宮很老?”
“那肯定不是,老人家那是一種尊稱!”
“說得很好,以后不許說了。”
“好嘞!”
我發現姚瓊詩帶我過來之后,已經悄然退了下去,此時林中就剩了我們師徒兩人。
“師父,您這些天都去哪了?”
“怎麼,怕我死在外面了?”蕭觀音不用“本宮”,用上了“我”,那就說明心還不錯。
“那怎麼可能,主要是想念。”
“你這小渾球,本事沒怎麼見長,倒是又了不。”蕭觀音斜睨了我一眼。
“師父,話也不能這麼說,徒弟這本事還是有漲的。”
蕭觀音打量了我一眼,“還算馬馬虎虎吧。”
我正想接話,就聽道,“你是不是想說,你這個當師父的三天兩頭不見人影,我能有這就已經算不錯了?”
“哪能呢,徒兒膽子小,師父您可別開玩笑。”我趕矢口否認。
蕭觀音冷哼了一聲,“你這都要跟著道門去攻打哀牢山了,還膽子小?”
我微微一愣,笑道,“這偽長生殿本就是咱們的死對頭,徒兒為咱們長生殿傳人,攻打哀牢山這樣的事,咱能不去嘛。”
蕭觀音瞥了我一眼,“你這話倒還說得不錯。”
我就知道,這話說到了心坎上。
當初那姓江的長老謀逆,不僅差點讓蕭觀音死道消,而且還篡奪了長生殿,要說蕭觀音毫不在意,那才怪了呢。
而且以蕭觀音恩怨分明的脾氣而言,自然是想親手報這個仇的。
“咱們長生殿失去的東西,咱們肯定要親手拿回來。”我又補了一句。ωWW.166xs.cc
這回蕭觀音更加滿意,“這次出門,我收攏回了一些舊部,老姚你是認識的,其他人你還沒見過。”
“那我跟師父去見見。”我心說,原來蕭觀音離家多日,是去辦這件事了。
這樣一來,我們這正宗長生殿倒是像樣了些,不至于像之前那樣就兩條人那麼凄慘。
“這事不急,到時候讓小姚帶你過去。”蕭觀音道。
我點頭說好,又把分別之后經歷的一些事,一一說給聽了。
“沒想到你們神相門還有這麼一個老祖。”蕭觀音秀眉微蹙,“你是懷疑,你們這位老祖曾經和姜師祖有過接?”
我說是。
之前我就一直在琢磨,令小翠不僅對神火相當了解,而且還對明玉經頗為悉的樣子,并且想出了一個移魂的法子,這除非是有人曾經跟他說過明玉經。
而這樣的人,目前來說,只有三個可能。
也就是姜師祖、梅師祖和蕭觀音本人。
現在來看,蕭觀音肯定不是,梅師祖也可能不大,那麼就只剩下梅師祖了。
“我也探過口風,沒探出來。”我有些無奈。
“你們神相門還真是神神叨叨的。”蕭觀音揶揄了一句。
我深以為然。
“不過也算你小子運氣好,居然用這種法子邁過了一個險關。”蕭觀音看了我一眼,有些許慨。
“大概是好人有好報吧。”
“就你這小渾球也算好人?”蕭觀音冷笑。
我笑笑沒作聲。
蕭觀音負手在林中踱了幾步,“這次哀牢山之戰,你有什麼想法?”
“沒什麼想法,也就是有仇報仇,有怨報怨,咱們師徒聯手,把那偽長生殿給一鍋端了!”
蕭觀音微微一笑,“說得不錯,長生殿如今也就咱們兩個傳人,總不能讓兩位師祖看笑話。”
我點頭稱是。
“不過有一點你要牢牢記住。”蕭觀音突然看著我說道,“無論發生什麼事,保住命是第一位,聽明白沒有?”
我愣了一愣,隨即笑道,“徒弟明白,天大的事也沒有自己小命重要嘛。”
“別我嬉皮笑臉的,你再給我說一遍,聽明白沒有!”蕭觀音的神嚴肅異常。
“明白了!”我心里咯噔一下,肅聲道。
蕭觀音盯著我許久,緩緩點了點頭。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只有保住了自己,才有其他可能。”
“師父,您說這話好像有什麼深意?”我突然覺有些不太好。
“哪有什麼深意,本宮這是在教你人生大道理,你記在心里就是,廢什麼話?”蕭觀音冷然道。
我說了聲是,心里頭卻總有一種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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