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想到這兩位婆婆之間,居然有如此的恩怨糾葛。
聽彭寬說,雖然后來經過種種,二婆婆和莫婆婆之間的沖突有所緩和,不至于見面就斗個你死我活,但兩人之間的結是個死結,只怕是終都沒辦法和解了。
我也深以為然。
“聽說你認識二婆婆?”彭寬問。
我點頭說是。
“那你可要當心了,萬一遇上兩位婆婆同時現的時候,你可要謹言慎行。”彭寬笑道。
我想想那種形就覺得可怕。
“那前輩您這次來龍虎山是?”我問出了心里的疑。
彭寬笑道,“除了見見你這位新任掌教,另外自然是響應道門的召集令了。”
這倒也是理之中的事,只不過我還是有所狐疑。
自從無癡師兄出師之后,彭寬就算是撂了挑子,之后帶著他師父宗樹慧銷聲匿跡,過他倆的逍遙日子去了。
結果現在就因為道門的一個召集令,就把他們給了回來?
道門有這種號召力嗎?
還是說,是因為如今天下起,邪災為禍,所以彭寬也看不下去了,所以回來幫忙?
“也不知道誰有這麼大的能耐,把兩位前輩都給請回來了。”我想著探探口風。
彭寬卻是慨然笑道,“咱們為玄門中人,自然有咱們玄門中人該做的事。”
這話說得無懈可擊,我也挑不出什麼來。
“對了前輩,您認識徐來叔還有陸靈棋陸前輩麼?”
“當然認識,老朋友了。”彭寬笑道,目中頗有回憶之。
“那您知不知道他倆去哪了?”
彭寬搖了搖頭,“我倒也是有打聽過,不過這二位銷聲匿跡,我也不知道他們的行蹤。”
我有些失。
“以后全真教就靠你了。”彭寬拍了下我肩膀,笑道,“我先去見見幾位老朋友。”
說話間,我們返回了之前的地方,顧元青和張碧君還等在原地。
“太師父,師叔!”
二人恭恭敬敬地上來拜見。
“你們兩個跟我走吧,去見見一些長輩。”彭寬吩咐道。
“是!”顧元青和張碧君恭聲答應。
隨即,三人就離開了林子。
我站在原地發了一會兒呆,也隨即快步離開。
等我回過去的時候,就發現多了好些悉的面孔。
“回來了回來了!”老遠就聽到了聞大魏的大嗓門。
戒吃就站在聞大魏旁邊,沖著我笑。
現在的戒吃,頭發早就養長了,早就不是當初那個小和尚的模樣。
溫念云正和小石頭還有魏嬰寧在那說著什麼,看得我一陣發慌。
“你們也到了!”
看到老朋友,我當然也十分高興。
“我們可早就來過龍虎山了,只不過當時你不在!”聞大魏大手在我肩上拍了一掌。
“我的錯,我的錯。”我主認錯。
有小石頭牽線,聞大魏他們和張天臨等人也都認識過了,眾人聊得還投機。
尤其是三個人,在那竊竊私語的,讓人不發。
“對了,老袁他們沒到麼?”聞大魏問。
“估計晚一點吧。”我說。
袁子康他們一行人也已經朝著龍虎山趕來匯合,只不過途中遇上了一些麻煩,可能會晚一點。
除了他們之外,像是顧星舟、黃越澤他們,都會接下來幾天陸續趕到。
“好家伙,真是夠熱鬧的!”聞大魏哈哈大笑。
“的確。”我也有同。
這次恐怕是大半個風水界,都朝著龍虎山匯聚而來,足以說明道門的號召力之強大。
當然了,這也是因為局勢所迫,得風水界人士不得不同心協力,共渡難關。
如此一來,倒是讓我們這群老友又聚到了一起。
自從邪災橫行開始,我們這些人倒是有很久沒能到一塊兒了。
欣喜之余,我突然想到那位南瓜師姐說的一句話,猛地悚然而驚。
一旦雙方開戰,必是個兩敗俱傷的局面,很可能如今匯聚到龍虎山的人,又一大半都無法再活著回來。
這當中就包含了許多的親朋好友。
如果我是決策人,還能輕易地下這個決心嗎?
而且,我地覺得,當時那位南瓜師姐說這句話的時候,似乎對這次的哀牢山之戰并沒有太大的信心,而且提早就預設了大量的傷亡。
我后背一片冷,骨悚然。
這是發了聽邪?
還是我本能的反應?
我看了看四周歡笑談的同伴,忽然有一種極為不詳的預。
當了X年的警校教授,為大家講述國內真實靈異案件。 “330案”、“紅衣女連環殺人案”、“電話殺人案”、“智能木馬殺人案”……
出生那天,我家正遷祖墳,我爸打死了棺材裡一條快要蛻皮化蛟的大蛇,差點被蛇咬死。生我時,萬蛇齊湧,蛇聲嘶鳴,都說我不吉利。村裡一位米婆用命救了我爸,給我留了一塊蛇形黑玉,也被蛇咬死了。我十八歲生日剛過,那條死蛇的蛇屍,居然又出現在我家祖先的棺材裡……隻有蛇形黑玉裡的黑蛇,拚命的保護我,同時告訴了我蛇棺的秘密。
我拿著信物找到了定親的女孩兒,可我不知道的是,我們倆就只剩下……七天的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