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開了門一看,就見王若與和朱曉梅兩個的站在門外,一臉驚恐的。
“怎麼了?”我打著哈欠問。
“你還睡得著?”王若與氣急敗壞地道,“你剛才沒聽到奇怪的拍門聲嗎?”
我說聽到了啊,不就是被你們拍門給吵醒了。
朱曉梅連忙說:“不是的,我們剛剛在屋里睡覺,可是突然有人拍我們房間門!”
“就是啊,聲音那麼大,你沒聽見啊?”王若與也跟著說。
兩個的七八舌一通說,我倒是把事給聽明白了。
原來,我回屋睡覺后,們倆起先在屋里坐著,后來實在有些困,就一起睡到了床上。
只是們還沒睡踏實,突然就聽到外面有人拍了一下房門,“砰”的一聲響。
兩人一開始還以為是我,朱曉梅就了幾聲,但外面沒人應聲。
朱曉梅一心惦記著他哥,生怕是王家人半夜過來挖人,就起來開門去看。
開后后,發現外面夜深人靜,黑一片,什麼都沒有。
兩人就接著回床上睡,但過不多時,外面突然又是“砰砰”敲了兩下門。
這回倆可是聽得真真的,王若與頓時就炸了,說肯定是隔壁那個臭小子在搞鬼,騰地就從床上跳下來,鞋也沒穿,三兩步沖過去拉開門。
可開門一看,外面空空,什麼也沒有。
不死心,還特地到我房間看了看,見我房門閉,這才又悻悻地回了屋。
經過這一番折騰,兩個人都完全沒了睡意,睜著眼躺在床上。
很快,外面又傳來了拍門聲,這回一直拍了三下。
王若與騰地爬起來沖出去,結果一開門又是空無一人。
這回就連王若與都開始有點害怕,朱曉梅更是嚇得臉煞白,于是兩人就趕跑過來拍我門。
“真不是你小子搞得鬼?”王若與死死盯著我。
我也是有些無語,“大姐,我至于那麼無聊嗎?”
兩個的也不敢回去,干脆就呆在了我屋里,把房間里的兩盞燈全開了,一人占了一張板凳。
我還是發困,就讓們隨意,自己則打著哈欠躺回床上。
睡下不久,就聽朱曉梅語氣有些嚴肅地說:“嫂子,我有件事想問你!”
王若與有些心不在焉的,讓問。
然后就聽朱曉梅的聲音說:“嫂子,我想你,為什麼要送我哥這塊護符?”
我聽到這句話,腦子就稍稍清醒了幾分,睜眼看過去,見朱曉梅手里拿著那塊玉牌,正神不善地盯著王若與。
而對面的王若與卻是一臉疑,“這是什麼?我什麼時候送過你哥東西?”
朱曉梅頓時就怒了,大聲說:“這是我哥親口跟我說的,他說是你送他的禮,你知不知道他當時有多高興?”
“莫名其妙!”王若與也是惱了,“我平時連話都不跟朱守文說一句,我憑什麼送他東西?”
朱曉梅臉脹得通紅,氣憤道:“你既然嫁給了我哥,你們怎麼說也是夫妻,你為什麼要這樣對他?你們王家人是不是都這麼惡毒!”
王若與被一指責,頓時也發作了,“你憑什麼這麼說我?你口口聲聲都是你哥,那你想過我嗎?要換做你,別人塞個不認識的男人給你,你會怎麼樣?”
朱曉梅被懟的一時語塞,沉默了半晌,咬牙道:“所以你一直就很恨我哥,你送他這塊玉牌,就是想把他害死是不是?”
王若與被說得一愣,旋即然大怒,“你這人是有病吧?是,我是很討厭你哥,一想起他我就渾不自在!可我是那麼是非不分的人嗎?這事本來也跟他沒關系,我害他干什麼?”
“那你好端端的為什麼送我哥這塊玉?”朱曉梅盯著問。
王若與被氣得樂了,“我都說了這玉不是我給的,你是聽不懂還是怎麼回事?再說了,一塊破玉怎麼能害了你哥?你哥是溺死的,你是不是被那個小神給搞得魔怔了?”
我沒想到這兩個人吵著吵著,居然也能殃及到我,真是躺著也能中槍。
這時突然外面“砰砰砰”有人敲了三下門。
兩個的吃這一嚇,頓時閉了,驚恐地看向房門。
接著又是“砰”的一聲,就像是外面有人十分用力地拍了一下門,在夜深人靜中聽來格外瘆人。
王若與沖我猛使眼,我從床上爬起,推開門一看,外面一陣夜風撲面吹來,涼颼颼的,只不過四下里空的,沒看到有人,也不見有什麼小。
兩個的也跑過來往外張,看來看去沒發現什麼。
這回干脆就把門開著,一陣陣的冷風吹進來,兩個的子了,有些哆嗦。
朱曉梅突然喃喃說了句:“這……這是不是鬼敲門?”
王若與被說得臉一白,呵斥道,“你胡說八道!”
朱曉梅哼了一聲說:“為人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你怕什麼?說不定是我哥在敲我們的門。”
“誰說我怕了?我是讓你別裝神弄鬼!”王若與怒道,但臉上卻是頗有驚恐之意。大風小說
我被吵得耳朵嗡嗡嗡的,這兩個人雖然長得一個比一個好看,但吵起架來也就和普通婦也沒什麼兩樣,尖酸刻薄,嘰嘰喳喳。
朱曉梅譏諷道:“要不是你害了我哥,你怕什麼?”
王若與氣得不行,當場賭咒發誓說:“要是我害了朱守文,我王若與天打雷劈,不得好死總行了吧?”
朱曉梅見把話說到這種地步,也是疑了一下,“這玉真不是你送的?”
“我說了多遍了,不是我送的!”王若與氣乎乎地說,“這破玉……”
說到這里的時候,突然停了一下,皺著眉頭說,“怎麼好像……這玉看起來有點眼……”
我心里一,問是不是在誰那里見過這塊玉。
王若與白了我一眼,“小神別說話,擾我思路!”
托著下苦思冥想了半天,也沒想出來什麼。
不過經過這一番折騰,朱曉梅倒也信了幾分,不再死揪著不放。
不放心哥哥的,堅持要去院子里看看,我就陪了過去,王若與一個人不敢在屋里呆,也只能跟著我們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