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在我們正前方矗立著一尊巨大的神像,由黑石雕,一眼去,足有二十來米高,形曼妙,手佛指,看樣子似乎是尊菩薩。
但我從沒見過這樣的菩薩,的一張臉清麗絕俗,眉目如畫,尤其一雙眼睛,顧盼之間,勾魂奪魄,不見莊嚴,反而嫵之極!
我瞧了一陣,只覺臉上發熱,一陣心猿意馬,暗罵了一聲“你個胚”,忙收攝了心神。
再看其他人,只見個個眼神發直,直勾勾地盯著神像瞧,唯獨劉飛鶴的神很是特別,似乎又是迷茫,又是震驚。
“劉大師看出了什麼?”我提高聲音問。
眾人被我聲音一驚,都醒過神來。
劉飛鶴從石像收回目,搖了搖頭,問賀九爺:“九爺,不知這是尊什麼神像?”
“我也不清楚這是什麼神,這是當年我曾祖父命人建造的,一直供奉在祖宅之下。”賀九爺怔怔說道。
我見神像之前,果然擺著一張石筑的供桌,不過相比神像的龐大,這供桌看起來就毫不起眼了。
供桌上擺放著香爐,以及一些香燭和供品,顯然有人經常來祭拜。
賀錦堂目瞪口呆地說:“爸,咱們房子底下居然藏了這麼一尊神像,我怎麼什麼都不知道?”
賀九爺并不理會兒子,沖我和劉飛鶴道:“我想來想去,家里也只有這尊神像,有可能和曾祖父當年的事有關。”
我琢磨好半天,也沒看出這尊又像菩薩,又嫵得妖異的神像究竟是什麼。
一轉眼,見劉飛鶴眉頭皺,盯著神像,里在喃喃地說著什麼,我正想開口問他,就聽他沖賀九爺問道:“這神像一直是這個樣子麼?”
賀九爺被他問得一愣:“這……”
劉飛鶴忙又補了一句:“我的意思是,這神像的臉一直是長這樣子?”
賀九爺點頭:“這尊神像自打我曾祖父建造以來,就一直是這模樣,自然是沒變過。”
劉飛鶴聽罷,就一直搖頭:“不對啊,這不對啊……”
我心中一,問道:“劉大師是不是曾經見過這種神像?”
劉飛鶴抬頭又看了那神像一眼,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我的確是見過這樣的神像,飾、姿勢、手勢……都一模一樣,只不過沒有這麼大,而且……這張臉也不一樣。”
賀九爺急忙問:“那是在什麼地方見過?”
劉飛鶴怔怔出了一會兒神,才吐出一口氣:“那應該是三十……三十二年前了,我跟著我師父,在一戶姓薛的人家見過。”
我見他說這話的時候,臉上出哀傷之,過了好一陣,才接著道:“我師父就是因為這事,再也沒回來,所以我印象極深!”
原來,三十二年前,年紀輕輕的劉飛鶴跟著師父在外歷練,當時途經柳州,師徒倆無意中與一個姓薛的姑娘結識。
那薛小姐與劉飛鶴年紀相仿,模樣長得俊俏,人又活潑熱,一來二去的,劉飛鶴就對那位薛小姐了。
后來因為山西那邊出了一樁風水大案,劉飛鶴跟著師父前去,這一去就是兩個月。
等他們師徒再回到柳州時,卻聽到了薛小姐過世的噩耗。
劉飛鶴當時就傻了,他萬萬沒料到只是兩個月不見,兩人就相隔。
等師徒二人趕到薛家,那位薛小姐正要棺,劉飛鶴哭著要求再見一面。
然而他這要求卻被薛母一口拒絕。
當時劉飛鶴正傷心悲痛,心激,什麼也不顧,就闖進了薛小姐停靈的地方,等他一掀開白布,卻是被嚇得差點摔倒。
只見白布下的人,穿著一壽,卻是干癟,皮包骨頭,如同一干尸,只能依稀分辨出薛小姐生前的一影子。
劉飛鶴又驚又悲,跑去問薛父薛母,薛母這才流著淚把原委說了出來。
原來,薛家本來是柳州一帶的大戶人家,世代富貴,不過人丁向來單薄。
到了薛小姐父親那一代,更是只剩了他一獨苗。
在薛小姐父親十歲那年,薛小姐的爺爺突然把薛家絕大部分家財散盡,只剩下薛家一座祖宅和一些生活費。
之后薛老爺子就出家當了和尚,臨走前留下話,命薛小姐父親可以花天酒地玩人,但終不可娶妻生子,否則就是大不孝!
薛老爺子這一去,就再也沒有音訊。
之后薛小姐父親長大人,一開始他還是遵照薛老爺子留下的命,就像只花蝴蝶似的,遇到人都是逢場作戲,玩玩作罷。
只是過了四十歲,薛父突然厭倦了這種生活,他很想有個家,然后就把老爺子的命拋諸腦后,娶了個人為妻,不久之后生下個兒,就是薛小姐。
薛小姐長到二十一歲,一直健健康康,十分活潑,但一個月前,突然生了病,每天晚上都痛得死去活來,人也愈發消瘦,去看遍了醫生,也瞧不出個所以然來。
直到劉飛鶴師徒回到柳州的前一天晚上,薛小姐咽下最后一口氣,整個人猶如被吸干了,模樣可怕之極。
薛父薛母嚇得差點昏死過去,醒來后更是哭得呼天搶地。
兒的死相詭異,夫妻二人生怕左鄰右舍看到了說閑話,讓兒死后也不安生,所以忍痛辦兒后事,想讓早早土為安。
劉飛鶴的師父檢查了薛小姐的,臉凝重地說薛小姐的死絕不正常。
薛父薛母一聽,當時就哭著跪下來求他替兒做主,找出兒的死因!
劉飛鶴師父在風水上的造詣也是極高,在他聽說了薛小姐爺爺的所作所為后,直覺地就認為當中有問題。
因為按照人倫常理來說,哪有做父親的會要求兒子終不得娶妻生子的,這不明擺著是要讓薛家斷子絕孫麼?
這當中必有蹊蹺!
之后他仔細翻查了薛家向上幾代的況,很快就發現了古怪的地方,薛家的兒,基本上都沒有長壽的,不是早早夭折,就是在二十幾歲時染病過世。Μ.166xs.cc
而且尤其詭異的是,薛家兒的壽命,居然和的生辰有關!
“啊,那不是跟我們家一模一樣!”聽到這里,賀錦堂驚呼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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