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金錢,這應該是林翔到最幸福的時刻,他怎麼都想不到,重金求子這種扯淡事,居然是真的,無緣無故得了兩百萬,還有人陪睡覺,這簡直就跟做夢一樣,之前所遭遇到的驚嚇都忘得一干二凈了。
等林翔醒來后,秋思已經不見了,可能昨晚玩得太瘋,林翔醒來整個人都已經虛。
林翔看了眼時間,已經是中午十二點,突然外面響起了敲門聲,好像是來要他退房的。
林翔收拾了一下,然后走了出去,可門一打開,見到的卻是個大嬸,而不是昨晚的老頭。
“帥哥,去前臺退一下房,取一下押金。”大嬸招呼道。
林翔點了點頭,沒有說什麼,房是秋思定的,應該是見林翔沒有醒,所以押金沒拿走,等林翔醒了再自己退房。
秋思是個有錢人,本不差這幾百塊,但白賺幾百塊押金的林翔可以多幾包煙了。
跟著大嬸來到了所謂的前臺,其實就是的一個小房間,門口有個類似于柜臺的東西,大嬸要回了房門鑰匙,然后給林翔退押金。
林翔好奇,往房間里瞄了一眼,因為房間里擺了個靈牌,上面還有一張大大的黑白照。
看見黑白照后,林翔嚇得哆嗦了一下,冷汗直流,手都開始微微抖。
“大嬸,你房間里的照片,是……是誰啊?”林翔問道。
大嬸瞥了他一眼,然后漫不經心的答道:“那我爸,死好幾年了,這旅館幾年前發生過火災,他連同好幾個住戶一起被燒死在這里面。”
聽了大嬸的話,林翔都了,連忙扶住了墻這才沒倒下來。
因為……那照片上的人,就是昨晚他見到的老頭。
他……真的見鬼了!
林翔慌了,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連押金都忘了拿。
“哎,錢你不要啦?喂,小伙。”大嬸都不住,一會林翔就沒了人影,“等等,這什麼時候收的冥幣啊?奇怪。”
大嬸看著手里的錢,這才發現拿的是冥幣,也就是死人錢,嚇得趕甩了出去,可真晦氣!
只有死人,才會收死人錢,大嬸嚇得連忙回房間祭拜自己的老爸,這旅館有時候確實邪門,但收死人錢卻是第一次。
林翔回去后,蓋上被子瑟瑟發抖,頭都不敢出來,幸虧是大白天,不然他得被嚇死。
可能太累了,沒一會他就睡了過去,到了晚上的時候,他又接到了電話,是秋思的,同樣的地點,同樣的旅館,秋思讓他去“開工”了。
一聽到那個旅館,林翔就直搖頭,說那旅館有鬼,打死他都不能再去,最多開房錢他出,找個好點的酒店或者賓館吧,那地方又破又舊還邪門,去了能嚇死人。
秋思停頓了許久,然后電話那頭就傳來了嘶嘶的聲音,好像有什麼東西在,跟鬼哭狼嚎一樣。
林翔了幾聲后,終于有了回應,秋思答應了,不過還是秋思定的賓館,這一次好了許多,雖然地方有點偏僻,但這個賓館還是豪華的,堪比五星級大酒店,燈火輝煌,房間又大又舒服,跟上一次的旅館比,簡直就是天差地別。
差不多凌晨五點的時候,林翔被秋思搖醒了,然后讓他快走,老公快要來接了。
林翔很詫異,這不是經過老公同意的嗎?怎麼搞得跟一樣?可秋思容不得他多想,直接將服塞給他,就把他推出了門外。
林翔罵罵咧咧了幾句,然后穿上服走了,收人錢財,替人消災嘛,他也認了。
后面他們都是在這個賓館行“茍且之事”,一到凌晨五點的時候,林翔就會被推出去,多睡一會都不行,秋思總是找各種理由讓他走,這讓他很奇怪,也很不爽。
有一次林翔多留了個心眼,他跑到了樓下并沒有走,就想看一下這個秋思的老公到底長啥樣。
可是一啼,天一亮,別說秋思老公,就連整棟賓館都不見了,周圍變了一片墳地,森森的,極其嚇人,周圍雜草叢生,人煙稀。
林翔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連忙使勁著,因為這本就不是晚上自己來的地方,連回去的路都不一樣。
可墳地就是墳地,太照在墓碑上,那一串串死者的名字格外滲人,嚇得林翔屁滾尿流的,急忙逃回了家。
鬼,林翔知道自己撞鬼了,那個秋思……林翔不敢往下想。
到了晚上的時候,秋思又來電話了,林翔本不敢接,他關了手機,然后鎖上門,人窩在被子里面瑟瑟發抖,他不敢出頭,甚至大氣都不敢一下。
到了半夜的時候,床邊的鬧鐘突然響了起來,午夜十二點,一共響了十二下,嚇得林翔渾冒冷汗,他總有預,秋思還會來找他。
果不其然……手機又響了,但是……他的手機明明就關機了,為什麼還會響?
林翔嚇得渾抖,額頭不停冒著冷汗,不知道為什麼,被子蒙頭的他卻覺,有一陣陣風吹在自己上。
手機的鈴聲終于停了,林翔松了一口氣,但他總覺好像屋里多了一個人,一個不氣的人。
林翔咬著牙,死活不出被,然后閉上眼睛,咋咋滴,反正掩耳盜鈴就掩耳盜鈴吧!
可就在此時,突然有人在敲門,咚咚咚,咚咚咚,一下又一下,敲的很慢很詭異。
“誰,誰啊……”林翔咬著牙鼓起勇氣問道。
沒有回答,敲門聲依舊,還是一下又一下,風從門里吹了進來,冰冷刺骨,被子蒙頭的林翔依然能得一清二楚,甚至冷得發抖。
林翔不傻,這時候絕對不能開門,甚至繼續被子蒙頭,連床都不起,心里默默祈禱著觀音菩薩,如來佛祖,希邪靈退散,不要再纏著他。
漸漸的,敲門聲越來越急促,好像已經不耐煩了,甚至整扇門都震了起來,特別可怕,這一下下的敲門都扣到了林翔的心房,震得他惶恐不安。
可是,突然……敲門聲靜了下來,房間也恢復了安靜,安靜到讓林翔心發慌,安靜到讓人覺得詭異。
林翔大氣都不敢一下,窩在被窩里瑟瑟發抖,整個人蜷曲了起來,覺腳心和后背發涼。
他的心砰砰砰狂跳著,祈禱外面的“東西”趕走。
忽然,一陣風吹來,然后鉆進了被窩里,林翔猛然發覺……好像被窩里多了一個人。
不,是一只……通冰冷的鬼!
他握拳頭,然后轉看向了背后,頓時對上了一張蒼白又悉的臉。
那張臉笑了,角上揚著,咧著寬大的角,吐著黑的舌頭幽道:“你以為不開門,我就進不來了嗎?我讓你天亮之前走,為什麼不聽話?”
“啊……鬼啊!”林翔尖了一聲,嚇得頭皮發麻,連忙掀開被窩想逃跑,可是太急了,而且嚇得整個人都有點神錯,剛剛下床腳一,砰的一聲,直接栽在地上暈了過去。
等他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早上,太照在他的上,暖洋洋的,白天鬼不敢出來,他松了一口氣,可能昨晚摔的太狠了,腦袋還有點暈。
林翔怎麼都想不到,自己居然撞邪了,就說天下沒有這麼好的便宜事,睡人,拿重金,還是別人的老婆,這得走多狗屎運?
原來,是鬼!出錢不是想借子,是想要林翔的命!
林翔怕了,因為總會天黑,這太一下山他可怎麼辦?秋思肯定還會找上門來的。
這時候林翔想起了自己給自己的銅錢,還有留下的地址,于是就找上了門來。
大概事就是這樣,林翔遇到的所謂重金求子,其實是鬼作祟。
聽了林翔的事,我開始思索了起來,有兩點很重要,第一,林翔收的錢如果是真的錢,那這事就難辦了。
收人錢財,替人消災,收鬼錢財也是一樣的,林翔是自愿收了錢說要給人辦事的,錢是真錢,那這事很難搞,不給那鬼的肚子搞大,那都是你的責任,退錢估計都不好使。
第二,鬼不見得想害林翔,如果真想殺他,他暈倒就的時候人應該就沒了,還能安然無恙的來找我?所以不用太慌張,當然了,此一時彼一時,鬼之前不手,不代表以后不會害他。
“大師,我這事,有救嗎?”林翔朝我問道,可能太嚇人了,說完他臉都還有點不好看,人也戰戰兢兢的,臉很白,兩個黑眼圈跟熊貓一樣,就跟我開頭說得那樣,跟個腎虛佬一樣。
這家伙跟鬼睡了好幾天,估計也被吸得差不多了,幸虧及時發現,不然遲早得死。
“當然有救,找上我,是你最大的造化。”我收起了銅錢,然后站起來說道,“這個鬼不簡單,我得去會會。”
“謝謝大師,趕幫我趕走那鬼,多錢我都給。”林翔現在都嚇懵了,生怕小命被鬼取走,自然是多錢都給。
人到了絕路,什麼錢財都了外之,可解決危機后,就不見得有這樣的“悟”了,這就是人,做了幾單生意后,我早就領悟到了這一點。
不過我也不是什麼“商”,一般況下,我都只會合理收費,除非遇到陳老爺這種潑皮老賴,有錢故意不給,那損失的會更多,我得給他一個狠狠的教訓。
“你別害怕,晚上的時候,我去陪你,就等那只鬼上門來。”我拍了拍林翔的肩膀安道。
林翔點著頭,連忙答應,大概晚上七點的時候,我跟著他回了一趟家。
他還是很害怕,不知道哪里求來的黃符,他得滿都是,然后在被窩,跟掩耳盜鈴一樣,懷里還抱著一尊菩薩。
這種菩薩沒有開過,也沒有過香火,本降不住鬼,還有這些黃符,分明是天橋底下那些神騙子畫的,本沒卵用。
到了午夜十二點的時候,突然風大起,吹得門窗啪啪作響,風很厲,這個鬼不簡單,怨氣如刀子,割在了我的皮上,有點生疼。
好怨,好兇的鬼,還沒現就有如此重的怨氣撲面而來了,林翔好端端的,怎麼招惹上了這種鬼?
吃飯,做“爺”,這種職業雖然有點可恥,但應該也算不上十惡不赦,怎麼會遇上此等厲鬼?
“好小子,居然找人來對付我,昨晚我就該殺了你。”
突然,風停止了,墻上趴了一個人,披頭散發的,但我看不清的臉,跟只蜘蛛一樣,四肢扭曲著掛在了墻上,跟個貞子一樣,看著很是滲人。
林翔不敢說話,蜷曲著躲在被窩里,冒了兩只眼睛出來直勾勾的看著我。
“人鬼殊途,你為何要纏上他?”我質問道,開始捻訣念咒,手心藏了一張黃符,如若手,我定讓萬劫不復。
塵歸塵,土歸土,人活間,鬼走,死了不去投胎,那就是大逆不道,再出手傷人,我定不客氣!
“呵,他收了我的錢,就要辦完我代的事,管你是人是鬼,他要不愿意,不如你代替他,怎麼樣?”鬼居然朝我提條件。
我角一笑,不假思索道:“好啊!”
呵呵,重金求子,我看你是想借鬼胎還!
這一天,瀕臨死亡的秦宇,獲得了系統的綁定。 但他發現事情遠沒有那麼簡單,需要在旅館裡完成任務,賺取壽命才能活下去。 古怪村落,深夜外賣,不存在的病房,戒網學校裡的吶喊……詭異從未遠離,就在身邊。 團團迷霧之中,究竟何為真相? 從101房間開始,秦宇帶你看世界……
人人都知凌呈羡对任苒有着病态的占有欲,他荒唐到能在婚礼上故意缺席,让她受尽耻笑,却也能深情到拒绝一切诱惑,非她不可。“任苒,往我心上一刀一刀割的滋味怎么样?”“很痛快,但远远不够。”她现在终于可以将那句话原封不动的还给他,“我不像她,也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