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姜浩接到了一個很重要的任務,那就是參加一年一度的比武大賽,爲姜府奪得冠軍榮譽。
但是這個比賽是什麼樣的一個比賽,父親卻沒有多說,只是告訴他很重要而已。其實這個任務一直都是歷屆武總管的任務,每個武總管都要爲姜府奪得比武大賽的冠軍之後才能正式任命爲武總管的,不過只是最近纔算正式通知他而已,通知他的是他的父親,也就是姜府目前的管事,姜府說話最管用的那個人,他從來都沒有見過父親那麼嚴肅的對自己說這樣話,姜浩才明白這比武大賽對姜府而言是那麼的重要,所以姜浩就更加勤的練習姜環八刀,最近更是幾乎足不出戶,每天都要習練刀法十個小時。
而且早上還要跑最半個小時的步,有時候起的比傭人都早,用父親的話說,就是要保持旺盛的能,比武拼的不僅是武功的技巧,也拼能和耐力的。
雖然聽起來好像任務很繁重,不過這一切都是由姜浩自己安排的,姜府並沒有規定他每天練幾個小時,更不會限制他上街。他如果想上街,姜府是絕對不會不允許的,而且本也不需要和誰打招呼,姜府除了關於武總管和姜環刀普以及武護院比較嚴苛,是任務之外,其他的都是很自由的,這點和別的大戶人家是完全不同的。
姜浩是個很細心的人,能夠從平常的生活之中悟出不道理,這些道理也會融到他的刀法之中。
晴空萬里無雲,春末初夏還不算熱,是逛街的好天氣,姜浩自然不會放過這麼好的天氣。
一大早,姜浩就來到了杭州城最繁華的街道。
店裡的商販也都自己的店門外支起了帳篷,把自己最好的東西擺出來賣。
“快來看一看啊,最好的翡翠鐲子,溫潤亮,送給媳婦最好的禮了。”
“這邊瞧一瞧啊,新鮮的胭脂水了,抹一抹,醜不再醜,抹兩抹,平常子變優秀。”
......
自賣自誇的聲音此起彼伏,被他們一說,天底下好像都是好貨。
而集市上的人羣也樂於聽見這種熱鬧,雖然未必自己會買,聽一聽商販們說的比唱得還好聽的吆喝聲其實也是一種樂趣,最重要是不花錢,去茶樓聽戲是要花錢的。
突然人羣起來。
“讓開,快讓開。”幾聲尖銳的子喊聲蓋過了這裡所有額賣聲和閒聊聲。
“還不讓開,找死啊!”隨著這像罵人一樣的喊聲,街道中央突然出現了幾匹快馬,正朝著姜浩這邊快速奔來。
人羣看這架勢,趕的躲到一旁,裡卻嘀咕起來:“什麼人啊,這麼一大早就橫衝直撞的,不知道哪裡來的野子。”
人羣一跑開,整條街道就讓出了一條道,馬跑得更歡了。
可是街道中間卻做著一個小孩,嚇哭的小孩,不停的喊著“娘,娘,你在哪裡?我要娘。”可是馬卻
毫沒有減速下來的意思。
姜浩迅速的出了他從不離的大刀,稍微俯,用力一甩,刀就帶了破風之聲,朝馬的腳砍了過去。
馬被驚嚇了,不再只是往前奔襲,而是想拐個彎,避開那把大刀。
這突如其來的轉彎,讓最前面馬背上的人驚的花容失,聲連連。
衆人卻在一旁鼓掌好。
趁著馬轉彎之計,姜浩一個健步,就抱起了街道中間無助的小孩,然後在地上幾個翻滾,就到了街道的邊上,躲開了奔馬的踩踏。
衆人又是一陣好,像是看到了賣藝的使出絕招的那種看戲心。
小孩是沒事,可是騎馬的人卻已失控了,只見使勁的抓住繮繩,口中更是籲聲連連,可是了驚嚇的馬哪裡還聽使喚啊,只顧著曲線瘋狂往前奔。
姜浩放下小孩,準備再去追那匹奔跑的馬,以解救馬上那個幾乎要甩下馬來的子。
正當姜浩發力起步的時候,突然一陣清香襲來,接著一襲綠從他的臉上拂過。姜浩本能的閉上眼,等他再睜開眼的時候,綠子已經站在了飛奔的馬背上,用力的拉扯住了繮繩,馬也奇怪,不再發狂奔襲了,而是立刻停止了前進的步伐,前蹄立起組有一人高,隨後放下馬蹄。
馬的裡還在著氣。
綠子抱著馬背上幾乎嚇傻的人,輕飄飄的落在了地上,婉如仙子一般的輕盈。
姜浩這才仔細看了看他們一行人,四個都是綠子。各個都面容姣好,年輕健康,富有青春的氣息。經過這麼一嚇,子最初的驕橫之氣也然無存了。尤其是剛纔飄定馬的子,臉龐更是清秀的出奇,眉如遠黛,眼如一汪清泉。
姜浩立馬就被這種清秀的氣質所吸引,忍不住直勾勾的看著。
綠子似乎也看見了姜浩,回朝姜浩淡淡一笑,就絕塵而去,只留下姜浩還在原地發呆,直到再也看不見綠子的影了,還念著:“要是能認識該有多好。”
“們早就走了。”不知道誰提醒了一句,姜浩纔回過神來,撿起地上的大刀,繼續逛街。
姜浩每天都很努力的練著刀法,雖然偶爾也會想起綠子,不過父親說過了要奪得比賽冠軍才行,所以就儘可能的不去想,練好刀法纔是頭等大事,尤其是比賽就在眼前了,再過一個星期就要比武了,這不僅僅是事關自己的終生幸福,而且也是關係著姜府在江湖中的名聲。這樣的比武大賽舉辦了十年了,聽父親說是爲了一個什麼兵排行榜的比賽,姜府參賽十年,有七次奪得冠軍,每次參賽都是由姜府的武總管爲代表去的。姜浩沒想過這麼多,也不去管沒有奪的冠軍是什麼原因,而那三次冠軍又是被誰拿了去,他只是想好好的習練刀法,只爲了心中的那位綠子,就值得努力,好好的準備比賽了。
每天早上,姜浩在山莊裡跑步
半個小時,用父親的話說是保持足夠的能,比賽場上不僅拼的是武功的技巧,也拼力和耐力的。今天姜浩跑完了半個小時,纔看見家裡的傭人起來看門。打開大門一看,嚇了一跳,喊了一聲:“爺,你來看,有人。”
姜浩一聽有人,也覺得奇怪,這麼一大早,會有什麼人呢,也跑到大門口去。一看,是個算命先生。只見算命先生一襲白褂,手舉一木杖,木杖的頂端掛著一塊白帆,白帆上大大的寫著一個“測”字,臉上卻沒有一般算命先生的那般狡黠,相反卻氣宇軒昂,天庭飽滿,如炬的眼神裡著智慧的芒和自信的神態,沒有一皺紋,也沒有一塊多餘的,絕不是那種遊手好閒之人,看上去倒像個習武之人,看他的手指也是瘦而有力。姜浩一看這人就有好,當下就自作主張的把算命先生迎了進來。傭人還猶豫著,裡嘟嚷著說:“還是通報老爺吧。”傭人裡說的老爺正是姜浩的父親姜易博。“沒事,就說是我迎進來的,與你無關,你下去吧,我自己帶他去見父親。”傭人只好離開了。
“閣下可是姜府的爺姜浩?”算命先生開口說話了。
“先生好眼力,敢問先生尊姓大名?”姜浩很好奇的問道。
“在下無名,今日路過貴府,看見有一黑雲籠罩在貴府的上空,所以特來相尋。”
“黑雲?你說我的府上有黑雲?”姜浩沒有想到這先生也和一般江湖士一樣,以一些妖邪鬼說矇騙世人,這和剛看上去的覺完全不一樣。
“是的,正是如此,所以特來問一下是否發生了什麼大事,或者即將去做什麼大事?”先生似乎並不理睬姜浩的不悅。
“這個嘛,你還是見了我父親再說。”姜浩不想搭理眼前這個人了,既然已經迎進來了,就把他給父親吧,讓父親去這個人的銳氣。
“如此多謝小兄弟了。願上天保佑小兄弟福安康。”先生向姜浩作了一揖,並有手指了指前方,示意前面帶路。
姜浩只好轉向前,把算命先生帶往了平時父親會客的地方。會客廳寬敞明亮,整個的佈置古樸典雅,中間擺有一章長形的桌子,是那種上好的紫檀木做的,漆了暗紅,桌子不高,桌子旁邊鋪了兩張地毯,看起來是供客人坐在地上,或許在姜府的人看來,坐在地上會坐在椅子上更舒適吧。
“先生稍坐片刻,我這就去父親前來。”姜浩住心頭的不悅,客氣的請先生坐下,就準備離開的。“是什麼客人啊,這麼一大早就臨寒舍。”是父親的聲音。姜浩奇怪的看著父親,心想父親怎麼會知道。
姜易博似乎知道孩子的疑問,聲的說道:“孩子,你去練刀吧,開門的叔告訴過我了。”說完立刻走向算命先生,拱手作揖,說道:“不知先生這麼大早前來有何指教啊?”
先生客氣的回了一禮,說道:“孩子先別走,我要說的正是孩子的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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