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讓兇手自投羅網?”
趙長寧小鼻子皺了皺,角微微一撇道:“我纔不信呢,我知道你破案是很厲害,大夥兒都說你斷案如神,這話我信,但要說你能讓兇手自投羅網,那我可是不信的,咱倆認識這麼久了,你當著我的面也沒要說什麼虛話,莫要誇大自己,你就實話實說就。”
聞安臣苦笑道:“你這丫頭,跟我說話倒還真是不客氣。”
趙長寧笑道:“若是連我跟你說話的時候都要客客氣氣的了,那還有什麼意思?你希我那樣做麼?”
聞安臣搖搖頭:“我還真是不希。”
“那不就結了!”趙長寧笑道。
聞安臣笑了笑,道:“跟你說句實話吧,我大致是有三的把握可以做這件事的,有三的可能已經算是很大的機率了,再說了,做這事兒也不費勁,也不需要付出些什麼,何樂而不爲?”
他衝著陳季吩咐道:“把這服穿好,而後重新懸到井下面去。”
陳季點頭應是,將收拾好又要重新放到井底,而後聞安臣又跟陳季兩人清理了他們來過的痕跡,看起來就好像這裡最近本沒人來過一般。幹這個陳季拿手,很快便把痕跡都清理得乾淨。
聞安臣對陳季道:“你先在這宅院旁邊躲藏起來,好生盯著,若是有人鬼鬼祟祟的過來,在這宅院之中停留,你便將他的樣子記得清楚,若是有必要就跟蹤下去,看看此人到底是誰。”
陳季重重點頭:“大人放心,這事兒我定然做得妥當。”
聞安臣點點頭,他把陳季留在這兒,卻是帶著趙長寧,兩人朝著家走去。
趙長寧道:“聞安臣,你就是用這麼個法子麼?我瞧著可不大高明。就守在那兒等著?你就這麼確定殺人的那人一定會再去那兒瞧一瞧看一看麼?”
覺得若是事有這般簡單,聞安臣只是把陳季留在這兒,就能知道誰是殺人兇手的話,那這案子破起來未免也太輕易了一些。
聞安臣微微一笑:“當然不是這麼簡單。”
趙長寧皺了皺鼻子:“聞安臣,你笑的好賊啊!”
聞安臣了鼻子:“有麼?”
兩人回到家,聞安臣把那箱子提到趙長寧的房中,當然,趙長寧的閨房他是不能進去的,最終還是趙長寧和鈴鐺主僕兩個合力,纔算是把箱子擡進去。兩人都給累了一汗出來,這箱子確實是太重了些。
自始至終,趙長寧都沒有打開箱子看過一眼,可見現在確實是不怎麼把銀錢放在心上的。
聞安臣心中暗歎,趙長寧若是活在後世,肯定會活的非常舒服。不缺銀子,手裡大把大把的錢,能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而且那會兒可不會對從事這些工作有什麼歧視。
而後聞安臣兩人去了衙門,很快一上午的時間便過去了。
中午時分,聞安臣吃過飯之後,買了些食,又去了那廢棄的
宅子,找到了陳季。一問之下,一上午的時間卻是並無人過來,聞安臣笑道:“不用著急,接著等就是。”
他把食遞給陳季:“這一上午,當也了,吃點兒吧!”
又是一個下午過去了,陳季還是沒有等到任何人。
傍晚時分,聞安臣回到了家,而後讓陳仲去接陳季的班兒,晚上繼續在那兒盯著。賊人白日可能不會去,但晚上卻有可能,不得不防,所以今天晚上由陳仲在那兒守著。
第二天一大早,聞安臣就又去了那兒,問了陳仲昨晚靠什麼生活,結果也是一無所得。
聞安臣一聽,眉頭微微皺了皺。等了一日一夜還沒來,看來這賊人把扔到這兒之後,還真是放心的。
等了一天一夜都沒等到,聞安臣也不打算繼續派人在這兒等下去,他也沒這麼多時間可以浪費。他本來也就沒指可以通過這種簡單的守株待兔的方式就能抓到賊人,若是這樣能抓到,那自然是最好不過,但若是抓不到,聞安臣也有後續的應對方法。
所以他現在要用第二招了。
回到州衙之後,聞安臣招來鞠孝忠,在他耳邊低聲吩咐了幾句。
鞠孝忠一聽,先是臉一變,而後重重點頭,道:“大人,屬下明白了,屬下這就去辦。定然給您辦得妥當。”
聞安臣點點頭,道:“小心行事。”
鞠孝忠應了一聲,便告辭離去。
大約一個時辰之後,一名醉漢出現在那座荒廢的宅子旁邊。他似乎喝了不,渾酒氣,滿臉通紅,一邊走還一邊打著酒嗝兒,形也搖搖晃晃的,都有些站不穩了。看樣子,他只是路過這兒,然後要去什麼地方。但走到這廢棄宅子旁邊的時候,他忽然捂了捂肚子,彎了彎腰,然後便走進這廢棄的宅子中,繞到一堵牆後面,解開子開始衝著牆尿尿。撒了一泡尿之後,他舒服的嘆了口氣,正要離開,忽然臉一變,而後便是趴在地上,張口嘔吐起來。
說來也巧,他吐的地方正是在那口枯井旁邊,吐完之後他似乎也有些清醒了,視線不經意的在從那枯井裡面瞟過去,而後便是跟見了鬼一般,臉劇變,臉上本來因爲醉酒的通紅也變得不見了,繼而爲一片慘白,渾出了一大汗,酒意立刻就消散了許多。
他想站起來,但腳底下有些發,竟是一屁坐在了地上。他手腳並用,連連向外爬了好幾步,方纔站起來,踉踉蹌蹌地朝外跑去。
他一邊跑,口中一邊驚慌失措地大道:“殺人了,殺人了,我瞧見了!”
這廢棄的宅子雖然荒涼,卻也不是沒人經過的,他往外跑了幾步跑到了街上,有行人聽到他這般喊,頓時便是有一個頗爲好奇的行人趕過來攔住他,問道:“怎麼回事兒?哪兒殺人了?”
那醉漢指著那廢棄的宅子,有些口齒不清道:“,,我瞧見那宅子的井裡頭有。”
聽聞此言
,有的路人給嚇的往後退了幾步,不敢再沾染上這事,便匆匆離開。但是最開始詢問他的那個路人卻是個好事兒的,對這醉漢的話也有些不信,他對那醉漢大聲道:“我倒要瞧瞧是什麼樣子的,你可敢領我去瞧瞧?”
醉漢臉上出驚懼之,連連擺手:“你自己去看吧,就在那個宅子的枯井裡頭,趴在井邊就能瞧見,我可不敢去。”
那好事的行人果然便去了宅子,這會兒已經快到中午,近乎於直下來,井裡面的況也能看得清楚一些了。他往裡頭一瞧,果然便看見一正躺在裡頭,頓時也是駭了一跳。
於是,這個消息,很快就在這塊兒傳開了,而後便是驚了此間的里長。
那裡長一聽,不敢怠慢,先去井邊查看了一番,而後便是立刻親自去往州衙報案。
與此同時,而這個消息也在以極快的速度向外擴散。
很快,刑房這兒便接到了里長的報案,鞠孝忠早有準備,但卻是做出一副第一次聽到則案子一般的震驚的樣子,立刻道:“這等兇殺大案,乃是大事,我不敢擅專,當去請典史大人。”
這也是合合理之事,誰也沒有懷疑什麼。
鞠孝忠立刻去找了聞安臣,聞安臣一聽,也是表現的非常震驚,立刻道:“鞠孝忠,你帶著幾個幹的書吏,隨我去現場看看。”
鞠孝忠點頭應是。
“對了。”
聞安臣又補充了一句,道:“別忘了把趙長寧帶上。”
“是。”
鞠孝忠應了一聲,回到刑房之中挑了幾個書吏,趙長寧當然也在其中。
聞安臣帶著鞠孝忠以及幾個書吏,在那裡長的帶領下,一路朝著荒棄的宅子走去。
這會兒那荒棄的宅子中已經滿了人,不人都是站在井邊,探頭探腦的朝下看。若是就在地上擺著的話,只怕現場早就給破壞得差不多了,不過在井下,他們還沒有膽子大道要去井下把給運上來的程度,因此只是圍在井邊向下看而已。
人羣中一片嘈雜的嗡嗡之聲,不人都在說話,有的人朝井下瞧了之後,卻沒瞧清楚的樣子,便四向人打聽。有的眼神好些的,看清楚那已經被剁得模乎的臉,便很是得意地炫耀,其中又加了些自己的渲染和加工,把這說的更是詭異可怖之極。
隨同聞安臣過來的還有幾個衙役,衙役們過來之後立刻就開始維持秩序,把大夥兒都從井邊往外推一推,好讓聞安臣等人有個站的地方。
人羣中不知誰喊了一句:“聞典史來了。”
大夥兒頓時都向聞安臣看去。
聞安臣在這秦州城中可謂是聲名遠揚,大夥兒都知道他斷案如神,這會兒一瞧見他過來,便都覺得這案子定然是能破了。
而聞安臣等人剛到井邊,忽然從人羣外面傳來一陣哭,聽這聲音,似乎是人發出來的哭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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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民間有一種說法,養“仙家”的人,仙家無論幫他賺多少錢,給了他多少好處,臨死前,仙家全都會收回去。聽村里的老人說,步規并非親生,而是七奶奶托“仙家”送養來的孩子。七奶奶是遠近有名的神婆,如今,七奶奶快死了。一系列奇怪的事情找上了步規,步規為了活命,只能硬著頭皮,面對將要到來的危機。鄉野詭事,民間傳聞,奇詭禁忌,一副光怪陸離的民間雜談,在步規面前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