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悅走后,林助理走過來,“霍總,您打算怎麼做?”
霍涔把玩著筆帽,角勾出一抹冷笑:“秦夕的計劃這麼周全,想必不是第一次做著這種事了,這種人,當然是送該去的地方。”
想起先前秦夕對他說過,在所謂的‘撥反正’之后,毫無用的紀明月就會消失,這個消失,當時便充滿了殺意。
思及此,霍涔神冷凌,吩咐道:“讓王悅悅帶著錄音,另外,找人跟著紀明月,防止意外發生。”
林助理聽出他話里的意思,吸了口氣:“您打算將計就計?那紀小姐那邊要通知一下嗎?”
霍涔道:“不用,看好就行。”
提前讓紀明月知道,不一定能演好這場戲,況且,畢竟是自家人害,萬一中途想不開,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到時候場面難以控制。
林助理領命離去,霍涔獨自坐在辦公室里,想起紀明月那天樂呵呵的樣子,半晌,嗤笑出聲。
攤上那樣一家子,毫無倚仗的到底是怎麼安然活到現在的?
——
“你想將計就計?”蘇蘇的聲音從電話里傳來,明顯帶著擔憂:“你一個人可以嗎?”
先前侵王悅的手機,在王悅不知道的況下安裝了一個監聽件在后臺運行,因為王悅和秦夕的關系,時刻注意著王悅這邊的向。
沒想到這麼快秦夕就有靜了。
紀明月站在病房窗邊,低頭看著下方來往的人,下意識了,有些興:“你說呢。”
“那你到時候小心點,把該帶的設備都帶上,以防萬一。”蘇蘇這次也很生氣,以往知道秦夕和紀如林他們苛待紀明月,即便是紀明月在鄉下生活,他們也不放心,總是指使著其他人千方百計欺負紀明月。
卻沒見過他們究竟怎樣欺負紀明月的,如今真見到了,只覺得對方實在可恨之極!
蘇蘇氣道:“紀繁星想害你不自食惡果,現在們還有臉找你麻煩,世上怎麼會有這樣的人啊!”
“他們更惡的時候你還沒見識過。”紀明月對此早就習以為常,秦夕要是化圣母,那才是天方夜譚。
畢竟是費盡心思從別人那里搶走的東西,拿著總是不安心,秦夕便這些年總是想方設法要弄死,可惜找的人實在是拉,一次一次讓紀明月熬了過來!
紀明月眼中閃爍著嗜興的芒,對這次秦夕的計劃甚至有些期待:“此人越沉不住氣,況就越有利于我們。蘇蘇,你只管負責收集證據,我倒要看看,等到鐵證如山的時候,秦夕還怎麼逃法律的制裁。”
紀如林謹小慎微半輩子,若是看著自己心的人陷牢獄,他是管還是不管呢?
紀明月想想就覺得有意思。
“姐姐……”
念念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了過來,紀明月匆忙掛了電話,過去在念念邊坐下。
小年臉蒼白如紙,看向的眼神卻充滿了依賴。
他虛弱地著氣,擔憂道:“姐姐,他們……又要來害你嗎?”
他從來沒見過姐姐的家人,但他知道,那是一群吃人不吐骨頭的惡魔,自己的父母也是他們的幫兇!
紀明月怕他激,趕忙說:“沒有沒有,姐姐現在嫁給了一個很厲害的人,他們不敢來欺負我。小念念不用擔心姐姐,你只需要好好聽醫生的話,把養好就行知道嗎?”
念念輕輕點了點頭,輕輕抓著紀明月的手,對說:“我要是有一副健康的就好了。”
這樣就能幫上姐姐的忙,像蘇蘇姐和周明朗哥哥一樣保護姐姐,為姐姐的幫手,讓那些壞人再也欺負不了!
可是上次的手排異況明顯,要重新尋找合適的心臟給念念做心臟移植,目前還沒有找到適配的心臟。
現在的他,只能待在醫院里,不僅幫不上姐姐,還會為姐姐的負擔。
看出年的自責,紀明月輕輕著他的頭,聲安:“所以你要好好活著,就能幫姐姐的忙了呀。”
念念眼神變得堅定起來:“嗯!”
念念神狀態不是很好,說了沒幾句話便又昏睡過去。
紀明月又在病床邊坐了一會兒才離開。
外面天已經徹底黑下來,回到別墅的時候,霍涔居然還沒回來,卻接到了紀如林的電話。
“明月,在忙嗎?”紀如林的語氣一如既往的慈,只聽他說話,會讓人以為他真的是個心疼兒的慈父。
紀明月眼底一片冷然,“剛回家,怎麼了?”
紀如林說:“哦,沒什麼事,就是關心關心你。”
紀明月:“嗯。”
紀如林問:“霍總他對你好嗎?”嘆了口氣,他語氣無奈地說:“爸爸知道,當初把你從鄉下回來替嫁,對你不公平,現在你秦夕阿姨腦子犯糊涂,非要讓繁星嫁霍家,我勸也勸不住。”
紀明月撐著下,手指在玻璃杯上慢悠悠打轉,只聽那邊紀如林真實地說:“你畢竟是替嫁過去的,霍總興許不是那麼喜歡,你要是在霍家委屈了一定要跟爸爸說。”
紀明月:“嗯,沒有委屈,阿涔對我很好的。他還說,會一輩子對我好,除了我不會再娶任何人。哎,其實我也想讓繁星嫁過來的,可是阿涔不讓,他因為上次飯店的事,一直到現在還在跟我生氣呢,怪我不把他放在心里。”
霍涔經過門口,正好聽見紀明月這句話,角了。
也不出聲,看這個人能吹出什麼花兒來。
紀明月對門外的人一無所覺,清楚的知道紀如林想聽什麼,不不余力地夸大霍涔對的好,對霍涔的重要。
“能嫁給阿涔真是我上輩子修來的福氣,說起來,這還要謝謝繁星妹妹,要不是當初嫌棄阿涔是殘廢死活不肯嫁,我也沒這麼好命。”
“您不知道阿涔對我多好,天天在家里我小心肝,一刻也離不開我,為了時時刻刻見到我,非要吵著讓我進公司,哎,爸爸,不是我不愿意幫繁星的忙,實在是阿涔他太我了,別的人他都瞧不上……”
霍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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