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涔一走,秦夕就換了副臉,“我還有事,繁星,你帶著你姐姐去找同齡人玩玩。”
對紀繁星使了個眼,便踩著高跟鞋高傲地離開,期間上不知道哪家的夫人,頓時笑逐開,熱地迎上去:“哎喲,張夫人……”
紀明月看著秦夕的背影,想起當初第一次見到這個人的畫面,那時候秦夕和紀繁星被紀如林擋在后,一副弱弱的模樣,然后沒過多久,就堂而皇之的出現在紀家。
也是現在這樣一副殷勤的樣子,游刃有余地討好著紀家的每一個人。
微微瞇起眼,下一秒,紀繁星便攬住的胳膊,強行將拖走,“姐姐,我給你介紹幾個朋友。”
紀明月半推半就的就跟著一起去了,紀繁星假模假式地把介紹給自己的朋友,一群人看的眼神似笑非笑,帶著不屑的打量。
紀明月假裝不知道,紀繁星配合著的那群朋友,表面上對各種友善,好像真的把當朋友一樣,但是一杯一杯給灌酒的時候毫沒有心。
每個人遞過來的酒紀明月先是推辭一下,然后都被他們半是強迫半是不耐地給灌了進去。
沒多久,紀明月就開始腳底打飄了。
紀繁星一看,和幾個朋友對視一眼,隨即將紀明月扶住,明知故問:“姐姐,你怎麼啦?”
紀明月了太,暈乎乎往上倒去:“我、我有點頭暈……”
“那就先在這里坐一會兒吧。”紀繁星‘’地把扶到沙發上坐下,然后對自己閨使了一個眼。
紀明月一副昏昏沉沉的樣子,余瞥見那人拿酒的時候,作很快地在其中一杯里面扔了個藥丸,隨即輕輕一晃,那白的藥丸便溶于水中。
沒有人注意到,或者說就算有人注意到了也不會說。
這是紀繁星的主場,周圍都是紀繁星的人,一個兩個都在配合著紀繁星給下套。
在沒人看見的角度,紀明月冷冷勾了勾角。
紀繁星和閨對視一眼,后者把酒杯給,接過后,將其中一杯遞給紀明月。
“姐姐,其實我一直想找個機會和你說說心里話,”紀繁星開始煽,“你每次見了我都不怎麼說話,是不是還記恨我搶了爸爸所有的?”
紀明月眼神閃躲,咬了咬,忍氣吞聲般開口:“沒有。”
這個樣子一看就是覺得自己委屈,紀繁星越看越得意,面上都快要笑出來了,還一副姐妹深的樣子握著紀明月的手,“真的沒有記恨我嗎?”
紀明月輕輕搖頭:“真的沒有,你是我的妹妹,我怎麼會記恨你呢。”
聽了這話,紀繁星差點吐出來!
這小賤人真把自己當個人了,誰愿意給一個鄉佬當妹妹!
盯著紀明月的臉,恨得咬牙切齒,媽媽說得對,像紀明月這樣長相的人,最討男人喜歡,當初把從鄉下回來替嫁,就是一個重大的錯誤!
如果只是一個丑八怪,紀繁星不相信霍涔會放著這樣的大人不要,把一個土包子留在邊!
不過沒關系,長得再好看又怎麼樣,等會兒就讓敗名裂!
就不信,一個被男人玩爛了的人,霍涔還會在乎!
這麼想著,笑得咬牙切齒又偏偏要裝出和善親熱的樣子,妝容致的臉乍一看去有些猙獰扭曲。
“既然姐姐不記恨我,那我就敬姐姐一杯,喝了這杯酒,我們姐妹倆就冰釋前嫌好不好?”
紀明月吞吞吐吐:“可是我、我已經喝了好多了……”
紀繁星立即裝出傷心的樣子,“姐姐不肯喝我的酒,看來還是不喜歡我。”
“不是……”紀明月慌張地想要解釋,忽然臉一變,捂住匆匆說了句:“我想吐!”
“啊!”紀繁星一看要吐在自己上,嚇得花容失,尖一聲,急忙放下酒杯起后退!
一尖,旁人都去關心,紀明月一邊干嘔一邊道歉,其他人一看這架勢,都躲得遠遠的,嫌棄得很明顯。
紀明月趁機把桌上的兩杯酒換了位置,隨即停止干嘔的作,直起,不好意思地了頭發,對紀繁星道:“對不起,我好像只是有點惡心。”
紀繁星心里把罵得狗淋頭,面上忍著反胃,再次坐回來,虛假意地拍了拍紀明月的肩頭,關心了兩句。
隨后端起酒杯,一雙眼睛無辜地看著:“姐姐要是不喝這杯酒的話,我會很傷心的。姐姐心地這麼善良,不會忍心讓妹妹難過的吧?”
這綠茶的言論被拿得死死的,紀明月低著頭:“不會呀。”
接過遞來的酒杯,一口喝得。
喝完似乎才發現紀繁星正看著自己,眨了眨眼,“你不喝嗎?”
“喝,妹妹當然喝。”紀繁星角噙著得逞的笑,將杯子里的酒一飲而盡!
紀明月眼底劃過一冷笑,隨即裝作不勝酒力的樣子,靠在沙發上。
沒一會兒就開始扭來扭去,里嘟囔著好藥。
紀繁星一看藥效這麼快發作了,對閨出一抹心照不宣的笑,過來把紀明月扶住:“姐姐,你不舒服嗎?那我送你去休息一會兒好不好?”
紀明月輕輕點頭:“好……”
紀繁星的眼底劃過一惡毒,隨即扶著紀明月從宴會上離開,一路進了電梯,來到一房間門口。
這麼一番折騰,只覺得上也開始熱了起來,并沒有多想,只當是自己太過激,加上一路都扶著紀明月給累的。
滴的一聲打開房門,剛要把紀明月推進去,紀明月忽然站直,朝里面看了兩眼,傻里傻氣地問:“繁星,這里是什麼地方啊?”
紀繁星這個時候懶得再裝下去,冷冷道:“讓你得好地方!”
抓住紀明月的胳膊,往里一推,同時在耳邊說道:“這里面有妹妹心挑選給姐姐的禮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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