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夕問:“悅悅,代你辦的事怎麼樣了?紀明月干得丑事全公司的人都知道了吧?”
王悅道:“是啊,連霍總也知道了,然后把我開除了。”
“什麼?”秦夕驚道:“他居然這麼在意那個小賤人?那你沒告訴他是我讓你這麼干的吧?”
王悅心里堵著一口氣,一想到自己丟掉的工作,和接下來可能面臨無可去的境,賭氣道:“沒有。”
秦夕松了口氣:“那就好!”
王悅手機,小聲問:“秦阿姨,我被霍氏開除了,以后很難再找到好工作,我能進紀家公司嗎?”
“再說吧,你也知道,你紀叔叔不喜歡我手公司的事。”秦夕不耐煩極了,“算了,你到底是社會閱歷太淺了點,讓你辦這點事都能出差錯,真是沒用。”
說完就掛了電話。
王悅氣得差點砸了手機!
將手里的東西往旁邊一放,轉又進了霍氏大樓,直接沖進霍涔的辦公室,紅著眼說:“霍總!希您給我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
——
紀家。
秦夕掛了電話后把手機扔一旁,抱怨道:“這個王悅,真是事不足敗事有余,一點小事都辦不好還想讓我安排進公司,想得倒。”
坐在對面的紀繁星本來在和經紀人聊天,自打霍涔讓難堪之后,公司讓先避一避風頭,免得出來被人嘲諷。
現在整個人于憤怒暴走的狀態,聽見秦夕的話,咬牙切齒道:“我就說過你搞得那點小作不行,霍涔現在估計正被紀明月那個小賤人迷得五迷三道的,那些只會讓他知道后更加心疼紀明月,對我一點幫助都沒有!”
秦夕皺眉,“你不要這麼沉不住氣,要想毀掉一個人,就先毀掉的名聲,媽在教你做事,你這麼心浮氣躁最后吃虧的還是你自己。”
眼底閃過一惡毒,“你放心,媽不會讓好過,只要讓在霍涔那里失去好度,就能從北城消失了。”
紀繁星心里煩得很,什麼都沒聽清,唯有那句‘毀掉的名聲’聽在耳中。
猛地坐直,漂亮的小臉上出一猙獰的笑:“媽,我想到一個能夠徹底讓紀明月敗名裂的辦法了!”
秦夕一愣,“什麼辦法?”
紀繁星笑起來,牙齒閃著寒,像是食人的惡鬼般可怖:“我那個宴會不取消了,把紀明月請過來,對外就說是迎接紀大小姐,到時候給酒水里放點東西,扔給一群男人……”
說著說著,幾乎想到了紀明月中了藥被一群男人糟蹋,然后敗名裂的下場,不由地笑出聲來:“我就不信,這個鄉佬了人盡可夫的婊子,霍涔還能不休了!”
秦夕沉思片刻,和紀繁星相視而笑。
秦夕道:“既然要把紀明月過來,怎麼沒有霍總呢,到時候我讓你爸爸厚著臉皮再去請一請。呵,不知道霍涔親眼看見紀明月跟一群男人上床,會不會覺得惡心呢?”
紀繁星冷笑連連。
當初讓紀明月以的名義替嫁過去的時候,就該劃花紀明月那張狐貍一樣勾人的臉!
不信紀明月一個鄉佬能有什麼值得霍涔惦記,無非就是那張臉還能看。
只要讓紀明月敗名裂,霍涔肯定會一腳踹開,到時候,自己的機會不就來了麼?
——
另一邊,紀明月從公司出去后,沒有急著回去,而是去了郊外,給王勝的墓地看了看。
墓碑上的照片是王勝幾年前的模樣,是蘇蘇廢了好大一番功夫,從紀家老一輩那里找出來的。
從墓地回來的途中,紀明月便接到了秦夕的電話。
秦夕頤指氣使地命令回去參加宴會,紀明月假裝推兩句,那邊秦夕居然沒有發火,而是輕言細語勸去,說是要在宴會上宣布認祖歸宗的事。
聽到認祖歸宗四個字,紀明月只覺得好笑。
紀如林有家鳩占鵲巢,現在卻跟這個真正的紀家人說,讓認祖歸宗?
認哪門子的祖,歸哪門子的宗?
秦夕那熱相邀的反應,鐵定沒安好心。
紀明月甜甜的答應了下來。
真是瞌睡來了就有人遞枕頭,正想著怎麼跟他們算賬呢,那一家子居然主送上門來了!
打電話讓蘇蘇去盯著秦夕和紀繁星,自己則回了霍涔的別墅。
回來的時候快到下班時間了,傭人們正在備菜,紀明月今天心不錯,經過廚房的時候腳步頓了頓。
隨后走進去,說道:“今天我來做飯吧。”
——
霍涔回到家時,天已經暗了下去。
他剛進門,就發現傭人們看到他后都在笑。
霍涔只當是紀明月又干了什麼七八糟的事沒理會,將外套遞給傭人,掃了一圈沒看到紀明月人影,卻見餐桌上已經擺滿了一桌子菜。
全都是新花樣。
往常這時候,紀明月肯定雷打不地坐在餐桌旁等著了,今天卻后腦勺都看不見。
他洗完手出來,隨口問了句:“紀明月人呢?”
吳姐笑著回道:“紀小姐說有點累,先去休息了。”
霍涔皺眉,心道紀明月現在不僅膽子越來越大,人也越來越氣了。
便隨口吐槽了句:“氣。”
吳姐急忙幫紀明月說話:“不是哦爺,紀小姐今天回來一直忙活,這滿桌子的菜全是一個人準備的,說是為了讓您嘗一嘗的手藝,都不讓我們手的。”
隨著吳姐說完那話,霍涔不由得看向餐桌,又朝樓上看了眼,沒什麼緒的說道:“多此一舉。”
話雖如此,他腳步已經不控制朝餐桌走去。
一眼看去,滿桌子全是按他的喜好做得菜,沒有一樣例外。
連家里的傭人都還沒有清他所有的喜好,卻似乎了然于心。
霍涔看著這滿桌的煙火氣,腦海里莫名地浮現出了紀明月圍著圍在廚房忙碌的影。
隨即,吳姐的聲音拉回他的思緒。
“爺,您趁熱嘗嘗?”
霍涔嗯了一聲,拿起筷子夾了一塊紅燒。
——
紀明月其實是有點后悔給霍涔做飯的。
當時一時興起,沒有多想就做了,因為之前為了接近霍涔,下了很大的工夫,對他的喜好了若指掌。
做完才又覺得沒必要,反正照著霍涔對的厭惡程度,如果知道是做的,還不知道要怎麼嫌棄。
一想到男人那張可惡的臉,索便上樓來了,以免看將霍涔嫌棄自己做的菜,會忍不住拿菜刀連他一塊兒剁了。
本來只是躺在沙發上休息一會兒,但最近這段時間一直神經繃,沒有睡過一個好覺,眼下放松下來,這一躺,便直接睡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迷迷糊糊聽見腳步聲響起,由遠及近,很快到了近前。
迷茫地睜開眼,見是霍涔,以為自己在做夢,便轉個接著睡。
無語,睡個覺還能夢見狗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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