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為了祁漠的命,他也只能走這一步。
他不能眼睜睜地看著祁漠被舒昱算計到死的那一步!
“你等著,我馬上回來,我馬上回來!”舒至北接起了他的話,緒明顯地激起來,因為祁遠聽了出來,舒至北的語氣比剛剛還要抖。
甚至他連電話都沒有掛,舒至北就已經激地沖到徐慧的跟前,只聽到他激地對徐慧喊:“阿慧,我們的兒找到了,我們的兒終于找到了!”
聞言,祁遠的心猛地一痛,這種痛就好像有人拿著一把鋒利的匕首狠狠地刺穿他的心臟,而且是不停止的那一種。
他到了良心上的譴責。
可是怎麼辦呢?
他別無他法!
……
“你說什麼,祁遠去舒家?他跟我大伯見了面沒有?”
彼時的舒昱,他人在e國最大的娛樂會所里面,因為一通電話,原本喧鬧的音樂停止,他朝著手機那端的人問話,臉霾冷沉。
但是下一秒,他的眼神中竟全部都是冷意,“他以為他這麼做,祁漠就會沒事?祁家還能和舒家跟以前一樣?呵,做夢!”
就算祁遠找到他大伯也沒有用,祁漠涉嫌違法犯罪那是事實。
可是他怎麼都沒有想到,手下的人會繼續嚴肅地朝著他告知:“大爺,舒當家的現在正從佛寺往回趕!”
“攔著。”
舒昱冷冷地吐出兩個字,眼神中定意更足。
而他的神更是如冰霜所覆,他已經豁出去了。
誰知道,一個人急匆匆地從包間外沖了進來,“不好了不好了,丁磊的家人被人給帶走了!”
本來,丁磊是必死的。
在舒昱的眼里,丁磊的家人就如螻蟻一樣,他想要死很容易,但丁磊一死,若是連他的家人也出事,那必然會引起他人的懷疑。
但誰知道,丁磊卻被慕音音給救活!
丁磊活著,那他的家人作為最好的肋必須要狠狠地拿住,要不然,丁磊極有可能會反其道而行。
誰知道!現在丁磊的家人也被人給帶走了。
舒昱額頭上的青筋跳得很厲害,這個節骨眼上,是誰在壞他的計劃!
“誰?誰帶走的?”舒昱沖到了手下的跟前,一把揪住手下的領。
手下也是很惶恐,“大爺,帶走丁磊的人我們也不知道是誰,但是已經在查了,現在丁磊人在警局里頭,我們可以想辦法……”
這話讓舒昱的臉更沉了,后面手下說什麼,他沒有再往下聽。
丁磊人在警局里面,還想辦法?想什麼辦法?讓丁磊人死在警局里面嗎?
他現在想殺了慕音音的心都有,好端端的,為什麼要來壞他的計劃!
現在丁磊還不能死,一死,這便是對祁漠最好的無罪證明。
“查什麼?掘地三尺都要把丁磊的家人給我找出來,如果找不出來,提頭來見!”舒昱然大怒。
手下看他猶如修羅般的樣子,也是不敢惹,匆匆就按照他的意思去辦。
……
舒至北看到自己被攔在半路,為首的人他是第一眼就認出來,舒昱的人。
他很清楚舒昱這是下定決心了的。
他沒有訓斥面前的人半句,只是掏出手機把電話打給了舒昱,“舒昱,我還沒有死,你最好是把你的人給回去,祁漠那是我的婿,你不能那麼對他!”
舒昱的心猛然一震。
大伯現在提到祁漠是他的婿,那是不是就意味著,他已經知道慕音音的存在??
但是,他是不敢直接問的。
他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慢慢地試探出聲:“大伯,小妹多年前就丟失了,你這樁婚約都過去多長時間了,你和祁遠的關系好,這我能懂。但是你得明白,生意場上沒有那麼多的人的。你這些年,輸就輸在太仁慈了,要不然,我們舒家在e國的地位,本就不會有祁家,家和占家的存在!”
舒昱辦事的干脆果斷,舒至北又何嘗是不知道呢?
但他怎麼都沒有想到,舒昱居然算計到他的頭上。
他對舒昱很失,“舒昱,我一直都很重你,但我是真沒有想到,你居然能到這一步!”
舒昱并沒有把他說的這些話給放在眼里,他角勾起冷然的笑,“大伯,無毒不丈夫,我不可能讓你回去破壞我的計劃。”
“我不可能讓你傷到祁漠,他是我認下來的婿,你……”
舒至北的話還沒有說完,他的后腦勺就傳來重重的一擊。
他都來不及反應,直接力暈了過去。
車上的徐慧在看到舒至北倒下去的那一刻,卻是跟瘋了一樣推開門——
“至北,至北——!”
徐慧沖過來,可是還沒有挨到舒至北,就已經被舒昱安排過來的那些人一把給抓住,徐慧當然不愿意自己被這樣控制作。
掙扎著,更是瘋狂地嘶喊著,“放開我,放開我!”
然而,旁邊的人卻無于衷,甚至還把徐慧給捆了起來,為了防止徐慧大喊大,他們直接用膠布封住了徐慧的。
最后,徐慧和舒至北都被扔上了黑的面包車,司機被他們用槍指著腦袋,“今天的事不許說出去,要是有人問起你,你就說舒當家的帶著他的夫人在治療,不然的話,你會死無葬之地!”
豪門之間的斗爭,旁人本就不好輕易干涉,何況他渺小如螻蟻,眼前舒昱都能做到這一步,他真的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他只能連連地附和:“是,我一定按照你們說的辦,一定不會走任何的風聲!”
可舒昱的人并沒有因為他的附和而放過他,為首的那個人,直接一個眼神,頓時另外一個人就沖上前。
“啊——!”
這個人重拳出擊,狠狠地將他給摞倒在地,接著,又是一腳踩上去,他的“咔嚓”一聲,直接就斷了一條。
看到男人在地上疼得打滾,他們這才滿意地驅車而去。
他們把舒至北,徐慧帶到了郊外的別墅,將他們上的手機給收走后,是直接守在周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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