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安夏低聲叮囑。
“以后類似這樣的事,別在面前提起了。我媽不好,不適合心太多。”
“是……”王姐不敢多說話。
本就是在和秦燕閑聊的時候才會提起,哪里會真是在市場上就有人聊天談論薄氏集團。
就算現在薄氏集團是一個龐然大,可對于這些普通老百姓來說,還是太遠了。
“記住了就行。電視新聞也多注意一下,我媽沒那個習慣天天看手機,一直都有老花眼,最多看看電視新聞。沒什麼特殊況的話,看看連續劇就好了。”
“是大小姐,我都記下了。”
“嗯,去忙吧。”
阮安夏以眼神示意之后,自己則是拿出了手機開始搜索消息。
也提前找了人關注著網上的態,畢竟自己最近確實很忙碌,工作上也是忙的跟熱鍋上的螞蟻一樣。
好在林灼鶯最近不知道為何,大約是從阮家的拍賣場離職之后也沒有再找其他工作。
如今竟閑的一直在家里,每天有大把的時間刷手機看消息。
阮安夏是特意拜托過的。
本也沒抱太大希,可不曾想過了幾天之后,竟真的收到了林灼鶯發來的消息。
“夏夏,快看我發給你的!”
見阮安夏沒有馬上回復。
便直接甩了一個電話過來。
“怎麼了?”
“哎呀你還怎麼了呢?出事啦那張藥方。有人真的被蛇咬了不去醫院打清,用了網上的那張藥方,導致延誤治療,現在直接進了icu。家屬都在外面哭訴,說要告這張藥方的人呢。”
阮安夏皺眉,“人沒事嗎?”
“不清楚啊。上面只說進了icu,現在還不知道況。按理說,應該還活著。”
“那就好。”
稍微松了一口氣。
至沒有真的因為這張藥方導致有人去世,一切也還來得及挽回。
“你幫我再找找相關的消息,看看底下的人怎麼評論還有別的平臺對這件事的看法。總歸現在是大數據時代,多關注,推送的概率越大。我這邊今天也看到了一條推送,說是有人用了這張藥方給病了許久的母親治療,最后發現毫無作用。出來告誡大家不要隨便浪費錢。”
“目前來說,還沒怎麼看到真正有使用效果的。”
阮安夏深吸一口氣,“眼下的時機就是最好。剛剛進icu那個人地址在哪?我馬上趕過去。”
“隔壁市。現在去恐怕時間太晚了不方便吧?不如等明天白天再……”
“我怕來不及。”
阮安夏實話實說。
因為蛇毒進的icu,極有可能已經染到了腦部。
恐怕就算救回來,預后也不一定會好。
林灼鶯當即咬咬牙,“那也不能這麼大晚上的讓你一個人趕去那麼遠的地方。我收拾一下跟你一塊去,等我。”
“不用的,我……”
阮安夏想勸阻。
可話還沒說出來,電話便已經被掛斷。
里面只有嘟嘟嘟的聲響。
隔著長遠的距離,緩緩將手機放下,給林灼鶯重新發了一條消息。
“我一個人可以,你在家好好休息。”
轉頭拿了一件外套下樓出門。
作一氣呵。
好在秦燕已經躺下休息,并未注意到這一切。
阮安夏自己開著車,連夜離開了市區。
沒一會,手機便重新響了起來。
“夏夏你現在在哪?我正朝你家那邊趕過去。”ωWW.166xs.cc
“我已經出來了。剛不是跟你說讓你在家里休息就好,我自己過去,路程也就三個多小時。”
林灼鶯卻直接否定掉,“那可不行,大晚上的我不放心。何況你去的是那麼一個小縣城。”
又不是天子腳下城市中心了,一個人都不認識的地方,誰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好吧。那我們在城西大道那邊匯合?”
“好的沒問題。城西大道是吧,我導航了十五分鐘到。”
兩人在電話里商量好了一切。
離開的時候卻都很有默契的,沒有告知任何人。
因為在們倆的認知你,雖然去的地方有點小遠,往返要六個多小時,可畢竟也是去辦事的,辦完就走,前后不會超過一天的時間。
深夜,空氣里便多了幾分冷意。
林灼鶯將車尋了個地方停好,便提著一些吃的上了阮安夏的副駕駛。
“沒想到忽然降溫了,冷颼颼的。”
“都十一月了,降溫也應該。”阮安夏打開了廣播,聽著深夜里的兩名主播在聊天。
“說起來,今年的氣候的確是不同尋常。本以為還要再熱一陣子,卻不想今天說降溫就降溫,這麼一會,大家都要開始裹羽絨服了。”
“是啊是啊。冬天來的總是格外快,這一個冬天,有沒有人在邊溫暖你呢?或許在深夜里仍舊努力工作的你,會不會期待有這樣一個人站在你邊,陪你度過漫漫長夜……”
“切,誰稀罕呢。”林灼鶯吃著零食,低聲吐槽,“自己一個人過他不香麼?”
阮安夏狐疑地看了一眼,卻沒說話。
“本來就是嘛,非要說的這麼煽。可這個世道上,誰離了誰還活不了一樣。愿你春不暖愿你冬不寒?愿你孤單寂寞時候有人陪,快樂有人分?哪那麼多毒湯,自己一個人能過好日子,多一個人也能過好。”
“若是一個人都過不好,憑什麼會覺得多一個人在一起,就能過好這一生?”
阮安夏笑了,“什麼時候了當代文學大師?說話這麼有哲理。”
“我那是一直都很有哲理好不好?無非是以前懶得提。”
“是是是,都是以前不想提。那我就想問問看了,現在是發生了什麼事,還是遇到了誰,讓你忽然有想提的興致啦?”
阮安夏饒有興致地看了一陣。
林灼鶯頓時語塞。
“沒什麼原因呀,就是忽然聽到這倆主播胡侃,順其自然想到的而已。”
“嗯哼。”
很顯然,阮安夏不相信。
畢竟倆實在認識太多年了。
對方一張,打著什麼主意便基本都能猜出來。
此時此刻的林灼鶯,那必然是瞞了一些事的。
正好,深夜無聊。
為了避免開車犯困,阮安夏便順著這個話題往下接,“我們這段時間也有好一陣子沒聯系了吧?之前你不是說要來我們家玩,看看我媽嘛?怎麼也沒來。”
“忙呀。忙的我也……”
“哦?可是你又沒找工作,好像也沒干別的,在忙什麼呢?”
“就……七八糟的忙。時間一下子就過去了,畢竟有點醉生夢死。”
啊哈。
阮安夏緩緩重復著那幾個字。
“醉生夢死。”
笑了笑,眼底著一些刻意至極的曖昧,“忙著醉生夢死,忙著……跟男人談?”
“咳!夏夏,你別猜。”
阮安夏看的表就知道自己其實猜對了。
“就是有點好奇是哪個男人,我認識不?見過不?還是干脆,我還的?”
林灼鶯,“!”
“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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