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得罪了。”
“等等!”忽然有低冷的聲音從外面傳來。
一道瘦削頎長的影快步靠近,年輕的面龐上帶著溫潤笑容,徑直走到了阮安夏面前。
“夏夏。”名字的嗓音溫淡平和,格外悉。
阮安夏微微一僵,“薄云牧,你怎麼來了?”
想到上次他為了幫自己擋刀,被黃玉英傷到了手臂,便下意識將薄云牧拉到旁邊。
男人年輕的面龐上滿是無辜,了額上的汗,“我看你忘記了一個東西,所以拿過來給你。”
他說著已經將一個明封袋裝著的東西拿了出來。
“這是什麼?我怎麼沒印象……”
“怎麼會呢,那天你從外面回來就放在旁邊了。”
外面?
是從十里洋場回來的那天,七爺或者誰放進去的?
說話間,薄云牧隨手打開袋子,“包的很仔細我想可能是重要品吧,你看這些……”
“嘩啦”!
袋子一打開,里面厚厚一沓照片便直接散落在地上。
“咦,這是誰的照片?”薄云牧彎腰去撿,頓時狠狠吃了一驚,看了照片上的人一眼,再朝病床上躺著的黃玉英看了過去。
“阮夫人?!”
“什、什麼?”黃玉英心里忽然涌起一不好的沖。
薄云牧已經拾起幾張照片拿過去,隨意放在病床上,眼底帶笑。
“阮夫人,這是你吧?”
照片上兩個沒穿服的男正擁抱在一起,人臉上的“痛苦”之格外明顯,臉還正對著鏡頭。
分明就是黃玉英!
阮釗低頭拿起來對比。
旁人可以不信,可他一張張撿起來,直到看見其中一張拍到了人的后脖子,上面有兩顆很明顯的痣!
“玉英,你……”
和別的男人一起被拍的人,就是他懷孕的老婆黃玉英!
“不是我,是p的圖!是污蔑!”黃玉英尖聲喊,不敢相信這些照片。
那麼謹慎,每次和余出去都是去五星級酒店,做好了一切防備,當時房間里除了他們兩人之外,沒有其他人。
怎麼可能被拍啊?
“這麼多照片,這麼多日期,就算想偽造,能偽造到這個地步嗎?”
“事實罷了。”
阮安夏抬起頭看了看,眼底閃過一抹嘲諷。
雖然不知照片是誰幫的忙給的,可現在黃玉英的表,真的有讓人爽到。
“牛郎名字余,阮總要是還不相信,可以去十里洋場請他過來對峙。”
“不要!”
黃玉英已經徹底慌了,要是把余過來,一切都會敗的!
“釗哥哥你要相信我,我怎麼可能背叛你呢。這些事都是阮安夏和媽媽的謀,對,是們母針對我們的謀啊。”
可很顯然,阮釗已經不相信了。
他一個男人被戴綠帽,還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被揭穿,面子里子都徹底被撕破了!
揚起手,將手里的照片狠狠甩在地上。
“黃玉英,你還想狡辯?!”
“我、我……是阮安夏那個小賤人挑撥的,是陷害的啊。”黃玉英拼命解釋,拉著阮釗的手不肯放。
可阮安夏已經被薄云牧拉著走到了病房外。
靠在墻壁上,還能聽見里面傳來黃玉英的哭嚷聲。
“夏夏,這就是你男朋友吧?怎麼不給我介紹一下呢……”白英忽然走過來,微微側低著頭,正含帶怯地看著薄云牧。
阮安夏冷聲笑了一下,“我的男朋友,有需要向你介紹的必要麼?”
“夏夏,你怎麼這麼說……”白英的臉低著,委屈得要哭了,卻一直看著薄云牧。
“我想他也希認識你的朋友呀對不對?他又是藥代,加個聯系方式總可以吧。”
還想勾搭薄云牧?
阮安夏呵了一聲。
這你可就想多了啊。
果然,薄云牧直接皺眉后退了一步,一本正經,“我的私人號不加夏夏之外的人。”
“你……”白英臉掛不住,只能訕訕走遠。
阮安夏頓時忍不住輕笑出聲,抬起頭看著男人異常年輕的面龐。
“沒想到我的男朋友會的嘛!”
“嗯哼。”
薄云牧俯看著,出手了的臉,“臉這麼白,嚇到了?”
阮家一直欺負他的夏夏,依著他往常的脾氣,現在阮釗一家人恐怕已經被迫離開京城去往偏遠城市了。
無非是顧忌著孩和未來岳母的心,這才耽擱了時間。
阮安夏搖搖頭,只覺得這一刻格外疲憊。
將雙臂到男人后抱住,腦袋擱在他懷里時,聽著有節奏的心跳聲,便能心緒平靜。
“你真好。”
阮安夏嗓音溫恬淡,聽在男人耳朵里,讓人如沐春風一般。
薄云牧輕輕環著,長指不經意劃過的發,思緒有些遠。
夏夏一直覺得他很好。
可并不知道。
其實自己沒有想的那麼好。
“對了,你怎麼知道那個袋子里的東西是我剛好需要的?”
“直覺吧。”
薄云牧有點敷衍。
阮安夏抬起眸,亮閃閃地看著他,“是麼?”
東西大概率是七爺給的,十里洋場只有小白在,而小白對的態度并不算友善。
而自己的男朋友,連袋子都沒打開,就知道里面是什麼東西?
“薄云牧,你跟七爺是什麼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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