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南爵轉過臉,目剛好對上南笙的視線,一臉期待地看著他。
“爵,玩嘛。”
葉南爵興趣不大,“什麼游戲?”
南笙晃了晃手里剛剛含過的那張紙巾,“這個。”
“從誰開始?”
南笙看了看現在幾人的位置,是坐在葉南爵和霍深中間的,霍深的另一邊是陸遇之。
“當然是從你開始。”
葉南爵知道南笙在打什麼主意,他覺得這樣的游戲相當無聊,但他不介意來玩一下。
“好。”
他手重新了一張紙巾,起站到溫暖的另一邊,他把溫暖往南笙旁邊推了推,坐下,用含住手上的紙巾。
他面向溫暖,桃花眼笑得彎起。
“怎麼玩?”
溫暖不知所措。
葉南爵含著紙巾,沒法說話。
霍深回答了的問題,“用去叼他咬著的紙巾,然后傳給下一個人。”
溫暖看了眼旁邊已經黑了臉的南笙,頓覺尷尬。
著頭皮靠近葉南爵,臉上去,叼他上的紙巾。
咬住一小角,輕輕一歪頭,紙巾被扯下來一點點,還沒小拇指的指甲蓋大,粘在的下上。
轉過臉面向南笙。
人的臉這會更黑了。
沒想到葉南爵突然換位置,讓溫暖卡在他們中間,現在不得不接溫暖上的紙……
那麼小一點,讓怎麼接?
這個溫暖肯定是故意讓難堪。
葉南爵將剩余的紙巾拿掉,饒有興趣地睨著溫暖,上那點紙巾,除非吻上去,否則真的都不到。
南笙的臉讓他覺得好笑,他忍住沒笑,霍深卻忍不住,他邊笑邊沖溫暖豎起大拇指,“厲害。”
“不玩了。”
南笙端起面前的酒杯,一口氣灌下去。
“我自罰一杯。”
溫暖松了一口氣,很不喜歡這樣的游戲,連忙把上的小紙片拿掉。
“溫小姐游戲玩的這麼好,我甘拜下風,來,我敬你一杯。”南笙突然端起一杯酒給,“爵不能喝酒,今天又是你替他。”
葉南爵一句話不說。
溫暖沒辦法,只能把
杯子接過來。
喝了一杯,南笙把一整壺放到面前,然后拿來兩個篩盅。
“溫小姐既然這麼會玩游戲,我們繼續?”
“我不會。”
“比大小會吧?誰點數大誰贏。”
“南小姐,今天的主角是陸先生。”
“我就要跟你玩,今天不管你我誰贏了,都可以向對方提一個要求,輸的一方無條件答應,怎麼樣?”
本來溫暖沒有心思繼續無聊的游戲,南笙的話讓有點心。
若是能贏,便可以提出讓南笙不要再針對的條件,而南笙必須答應。
“來吧。”
接過篩盅,見南笙舉著篩盅大力搖,然后把篩盅扣在茶幾上,也晃了晃手里的篩盅,學著南笙的樣子,把篩盅往茶幾上扣。
蓋子打開。
的點數加起來是二十一,南笙的點數是二十五,比的大。
“你輸了。”
南笙笑著將一整壺酒拿起來遞給,有點懵。
“一壺?”
“兌了飲料的。”
霍深看熱鬧不嫌事大,“溫小姐,愿賭服輸。”
“我沒說不喝。”
“那你趕的。”
溫暖皺著眉頭把整壺酒接過來,仰起頭咕咚咕咚地往里灌。
喝下三分之一,肚子已經撐到快要了。
停下來,大口著氣。
南笙滿臉的得意,看向葉南爵,發現男人靠在沙發里點上了一煙,毫沒有要幫溫暖的意思,越發得意忘形起來。
“溫小姐要是喝不下,可以休息一會再繼續喝。”
聽到這話,溫暖連忙把手里的酒放下。
“我贏了,可以對你提一個要求,你必須無條件答應。”
溫暖知道南笙不會讓好過,沒往好想。
“你要提什麼要求?”
“我要你現在了趴在地上給我當坐騎。”
溫暖冷笑一聲。
這是要把當狗騎。
葉南爵的臉忽然變得很難看。
霍深眼看他不高興,忙對南笙說:“玩游戲而已,你別提這麼過分的要求,是爵的人。”
本來南笙還很得意,聽到‘爵的人’這四個字,氣到
差點原地炸。
往葉南爵那邊看去,男人指間夾著的煙已經快要燃盡。
他沉著臉,下頜線條繃著,額頭起青筋,猛地抬眼看,那眼神仿佛要吃人。
吞了一口口水,聲音都虛了,“那溫小姐不用服了,就讓趴地上給我當當坐騎總行了吧?”
“換一個。”
霍深好意提醒。
玩歸玩,玩過火了,惹得葉南爵大發脾氣,葉南爵能把他這屋頂都掀了。
他可惹不起這位爺。
“我已經退讓了。”南笙不依不饒。
“姑,你最好還是再退一步。”霍深低了聲音,在耳邊說:“你把爵惹怒,對你沒有任何好。”
哼了一聲,故意吊著嗓子說:“有些人真是玩不起。”
霍深用果叉叉起一塊西瓜喂到邊,“吃點水果,消消火。”
張咬住那塊西瓜,一邊嚼著一邊抬高手臂,摟住霍深的脖子。
把抬起來,搭在霍深上,“深哥哥,我好像有點頭暈,你抱我去樓上的房間休息一會好不好?”
說話間,把頭靠在霍深肩膀上,眼神往葉南爵那瞟去。
男人掐了煙,子往后靠,眉頭皺著,周郁籠罩。
看得出來,葉南爵現在的心已經差到了極點。
既然他專門雇人來氣,有事沒事就來眼前晃,那可以用同樣的方式狠狠刺激一下葉南爵。
霍深很吃撒這一套,手里的果叉一扔,馬上把打橫抱起,往包廂門口走。
陸遇之看了一場大戲,霍深抱著南笙一走,他就坐到葉南爵旁邊,“要不要到一樓吧臺喝杯酒?”
葉南爵沒說話,還黑著一張臉。
“我們聊聊。”
他起拽著葉南爵往外走。
溫暖坐在沙發上沒,葉南爵回頭看了一眼,“在這等我,別跑。”
他還想再叮囑兩句,陸遇之已經把他拽出了包廂。
空的包廂里響著音樂聲,溫暖繃著的神經慢慢放松下來,靠到沙發里,張開握的手,發現自己手心里浸了一層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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