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表姐,況不好?”,我問。
“姨媽電話里說,表姐骨瘦如柴,只剩下一口氣了”,流著淚,哽咽著說道,“他說那些驅魔人說,表姐被撒旦選中,被上帝棄了,說上有來自東方的惡鬼,他們用盡了辦法,也無法將那惡鬼驅逐,他們已經放棄了……”
我點了點頭。
抹了抹眼淚,從包里拿出紙巾,“對不起……”
“你想讓我怎麼幫你?”,我看著。
“我想拜托您,救救我表姐”,噙著淚,看著我,“我表姐絕對是被鬼附了,可是在國的時候,我姨媽找了很多人,沒有一個能治好的。……這次,劇組里出事,李老師中邪,我們老板也找了人了,那人當年也給我表姐看過。他說劇組在山里拍戲時招惹到了邪,所以李老師和唐老師才中邪的。他說他不能來劇組,讓我把李老師帶回去,由他施法驅邪。我連夜趕了過來,然后孫哥說大老板楚先生已經請了風水大師來了,讓我們等一等。梅梅老師不愿意等,但我愿意,因為我知道我們老板找的那個人不行!——雖然老板信任他,但我就是覺得他不行,因為我表姐的事,他本辦不了。”
了眼淚,平靜了一下緒,“昨晚見到您,我看到您教訓梅梅老師,我就知道您是有真本事的!早上那會,何主任在工作群發通知,問誰養了古曼,帶了佛牌,讓來會議室開會。說來也巧了,戴佛牌的那個正是李老師的小助理。自從李老師出事后,就心神不寧,心里哆嗦,,李老師去醫院,都沒跟著去。那會看到消息,說難怪我這麼害怕,原來我的佛牌出問題了!我問怎麼回事,給我看了工作群的消息,然后我就跟著過來了。”
“我沒敢進來,在外面等了一會。從會議室出來之后,我倆一起回到了房間,激的跟我說,這位凌爺太神了,太厲害了!說全組二十多個人都帶著靈,都丟在了魏家屯,都讓您給帶回來了!我聽了這話,更加確定您是可以幫我的!我聽說您還在會議室,就趕過來了。”
懇切的看著我,眼神近乎哀求,“凌爺,我求求您,救救我表姐!我們愿意花錢,多錢都行!只求您救救!您要是不救,我們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被那惡鬼折磨死了……”
說到激,起就要給我跪下。
我手扶住,“別這樣!我答應你!”
喜極而泣,“謝謝凌爺……”
我扶坐下,“不過,你表姐在國外,我眼下沒時間出國。這樣,你方便去一趟國外麼?”
“我方便!”,趕點頭,“李老師這邊沒事了!我跟老板請個假,買張機票就能去歐洲!”
我略一沉思,轉打開包,拿出法印,黃紙,朱砂葫蘆,朱砂碟,這才想起沒有水。
我不想再用口水,問,“有水麼?”
“有!”,忙打開包,拿出一小瓶礦泉水,“我每次出差,都習慣帶一小瓶水,以備不時之需。這個沒開封的……”
“可以。”
我接過來,擰開蓋子,往朱砂碟里倒了一些水,加朱砂,用白芨研磨好。將三張黃紙鋪好,用右手食指蘸朱砂,開始畫符。
趙欣兒站了起來,大氣不敢出。
我先畫了一道七星鎮鬼符,加上了法印,接著又畫了一道五雷鎮靈符,最后又畫了一道魁星將軍符。
畫完之后,依次加上了法印。
趙欣兒認真的看著,張的咽了口唾沫,抹去了眼角的淚水。
我站起來,把三道符給,“這是七星鎮鬼符,這是五雷鎮靈符,這是魁星將軍符。你見到你表姐之后,先把這七星鎮鬼符給帶上,如果有特別劇烈的反應,就把這五雷鎮靈符也給帶上。兩道符能鎮住,魁星將軍符就不要再用了,你自己戴到上,記著,一定要放在腰部以上的位置。路上要是你表姐很安靜,你就不要管,要是在路上突然失控,你就攥住左手中指——記住!是左手中指!攥住之后,你在心里默念,七星照頂,將軍守門,急急如律令!一直念,念到安靜下來為止。”
“先用七星鎮鬼符,不行再用五雷鎮靈符,路上失控,攥左手中指,在心里默念,七星照頂,將軍守門,急急如律令!”,自己重復了一遍,點頭,“我記住了!”
“把你表姐帶回來之后,聯系我”,我說。
“好!”,拿出手機,“凌爺,您給我個賬號,我先給您打一筆錢!”
“不用”,我攔住,“辦完了再說。”
明白了,“好。”
打開包,小心翼翼的把符折好,放進了包里。
“你表姐的未婚夫,后來怎麼樣了?”,我問。
“他接手了公司”,說,“公司是表姐創建的,后來給了他百分之二十五的份,加上表姐的百分之三十五,倆人一共掌握了公司份的百分之六十。結婚之前,他們公正了一份權備忘錄,容是兩人中的任何一個婚后出事的話,份將由另一個人自繼承,接過公司的管理權。”
嘆了口氣,“表姐出事后,姐夫也了刺激,好多天才緩過來。打司那段時間,他一直陪著姨媽,到托人,托關系。姨媽找的那些大師,他也都陪著去,姨媽帶表姐出國之后,他就自己經營公司,姨媽和表姐在國外的花銷,都是他供著的。姨媽也勸過他,讓他再找一個,他不愿意,他說他只表姐,非不娶。”
我點了點頭。
深吸一口氣,看看我,“我加您個電話吧。”
我拿出手機,遞給了。
接過去,輸了自己電話,給我撥了一下,還給我,“等我把表姐接回來,我給您打電話。”
我收起手機,“好。”
“那我就不打擾您了”,噙著淚,激的看著我,“謝謝凌爺!”
我微微一笑,“走吧。”
“好!”,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