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駙馬府
房俊則是歡喜不起來,覺得自己很慘,攤上了這種事,這大唐的大臣又不止自己老爹一個,為什麼偏偏選擇自己這家呢?
“我知道了。”
房俊坐了下來,一副垂頭喪氣的樣子。
“你要記住,高公主過門之后,你一定要有禮數,公主畢竟是公主。”
房玄齡提醒道。
房俊有些無語,這話說得,合著自己得給公主當牛做馬啊!想的,丫的,娶個公主也不是全是好事,人家娘家那邊這麼厲害,打也打不得,罵也罵不得。
得像一個大爺一樣供著。
不過,高公主的姿容還是很不錯的,嗯,皮還是白的,材還是不錯的。
想到這里,房俊不由出猥瑣的笑容。
“另外,駙馬府已經是在裝點了,你以后,要好自為之,別給我惹事,給我出去喝酒,青樓更加不能去,這要是讓陛下知道了,你知道后果。”
房玄齡斜著眼睛,繼續對房俊進行提醒,對于這個兒子,他還是很了解的,雖然現在是長進了。
但是時不時地,還是會頭疼腦熱的干出一些目瞪口呆的事。
房俊不由無語,合著自己了駙馬,就得當大家閨秀,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啊!
再說了,自己去青樓,那是去詩作對的,這個年代,哪個才子不進個青樓啊!
“我知道了,別嘮叨了,我肯定不會做出格的事的。”
房俊擺了擺手,有些不耐煩的樣子。
高公主,那就是一匹烈馬,子傲,那還是不好降伏的,但是,必須得降伏,否則,房俊覺得自己就慘了。
“對了,這錢誰出啊!總不可能是我出吧!”
房俊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那就是要不要出錢的問題,他自己的本意,那是一分錢都不想出得。
他本就不想娶高公主,覺得出一個銅板都不行,再說了,這是皇帝賜婚,不可能讓他掏錢吧!
“國庫出了一筆錢,不過不多,五百多兩,多余的支出,就要你出了,你小子不是在做生意嗎?”
房玄齡斜著眼睛盯著房俊。
居然才五百多兩,這不是開玩笑嗎?到時候長安的權貴基本上都會到位,就這麼一點錢,本就不夠。
“聽你的意思,你是一個子都不想出了。”
房俊忍不住翻白眼,他記得,在沒穿越之前的時代,年輕人結婚,哪里用自己掏錢啊!那都是父母準備的。
可是,這在大唐,可不是這個樣子,有的年之后,還得分家,自己獨立斗去。
“沒有,一個子都沒有,你這些年,敗了我多錢。”
房玄齡立刻吹胡子瞪眼,看樣子還真是不想出錢。
房俊無話可說,這倒是一個事實,看來,不足的部分得他補充了。
國庫里,并不富裕,也是正常的,后世所描述的貞觀盛世,還沒有真正意義上到來。
隋末的戰爭傷口,到現在也沒有完全愈合。
房俊離開了國公府,他不得不推遲賺錢的打算,十五號已經不久了,得做一些準備才是。
酒菜還是很好弄得,就從天香酒樓里拿,況且,這也是一門穩賺不賠的生意,到時候,長安的那些權貴,肯定是會送禮的。
這畢竟也是公主大人,送禮肯定也是不會小的就是了,再說了,哪怕是自己那個時代,辦酒也沒有聽說過有虧了的啊!
房俊剛出國公府的大門,迎面就來了魏王李泰的座駕。
這是一個無大志的王爺,整天就知道吃喝玩樂,想要謀取皇帝的大位,那還是有點不可能的。
不過,這樣的人,也足夠安全了,一個喜歡吃喝玩樂的人,在某些人看來,那可是不備威脅的就是了。
當然了,這也可能是李泰的偽裝,皇室中人的人,都不傻的。
像后世描述的那種腦殘,都是麟角般的存在,誰不知道,皇室勾心斗角嚴重,這沒有腦子的話,那是早就掛了的。
李泰笑瞇瞇地從馬車上下來了,走到房俊的面前,拍了拍房俊的肩膀。
“舅哥。”
李泰笑得合不攏,他上還有些酒氣,可能是宿醉還沒有全消。
“我都還沒跟高公主親呢?”
房俊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都是什麼七八糟的。
不過,倒他也是知道,魏王李泰是高公主的哥哥,這要是過門,他則是得舅哥。
“不是十五號嗎?沒有幾天了,今后我也就不你去青樓了,唉!真是可憐啊!娶了公主,就注定不能納妾了。”
李泰裝模作樣地嘆了一口氣,實際上可是幸災樂禍。
房俊也清楚這一點,公主肯定是不會允許納妾的。
三妻四妾,房俊則是暫時沒有那個想法,他是一心一意的想搞事業,兒私,以后再說嗎?
“上車吧!你還不知道駙馬府在哪里吧!我帶你去看看。”
李泰拉著房俊坐上了馬車,房俊還真是想去看一看的,他估著,李二陛下,應該沒有那麼摳,駙馬府,應該也是有著排場的。
不過到了地方的時候,李泰很是無語,就一普通的別院,沒啥大不了的,不是什麼高大上,還彌漫著一蕭瑟之氣。
庭院中有些破敗,一些工匠正在整修,也就是翻新。
房俊還以為是新修建的呢?這不就是借花獻佛嗎?這別院應該有些年頭了,石板上,都是有了些青苔的。
“這是前隋一位大臣的府邸,他們家,死了。”
李泰解釋了一下,居然是前隋大臣的府邸,這一點,房俊倒是沒有想到。
他更沒有想到的是李二陛下,居然會這麼摳門,照這種況來看,那還得了,估著陪嫁也不那麼厚就是了。
這肯定為了在天下人面前,保持勤儉節約的習慣的。
庶民一看,嫁公主都不破費,肯定以為這是個好皇帝。
“魏王殿下,準備送我多錢啊?”
房俊最關心的實際是這一點,這最佳損友,不可能會這麼扣吧!
“兩百兩。”
李泰出了兩手指來,還一副財大氣的樣子。
房俊氣得鼻子都歪了,兩百兩在他這里,就跟打發要飯的差不多,他十壇酒,就值得兩百兩了。
“這也太吝嗇了,說也得兩千兩吧!這也不符合你的份啊!”
房俊抬高了價碼。
李泰頓時瞪大了眼睛,頭搖得跟個撥浪鼓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