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定齊二叔的事,我心里著的石頭終于落了地,心舒暢了不。
趁著天黑之前悄悄回到家,洗個澡吃過晚飯,早早爬上床去睡了。
自從齊二叔出事的這兩天,我是真的累壞了,再加上昨晚守靈還熬了個通宵,小板已經支撐不住了。
這晚我做了一個夢,夢里我看見一只黃皮子站在我面前,兇神惡煞的看著我,他說他跟我結下了梁子,絕對不會輕易放過我,遲早會找我報仇。
我被噩夢嚇醒了,滿頭大汗,外面已經是天放亮。
走出臥室,發現老爺子已經回來了,很疲憊的樣子。
老媽給爺爺煮了碗面條,爺爺正在埋頭苦干。
“爹,找著齊老二了嗎?”老爸問爺爺。
老爺子點點頭:“找著了,不過我們找到齊老二的時候,齊老二已經死得了,全的骨頭都碎了,也不知道是怎麼死的,反正詭異的!”
“怎麼理的呢?不會再回來作吧?”老媽面憂。
老爺子剝了一瓣生蒜丟進里,咬得咔嚓響:“不會了,我們昨晚挖了個坑,里面堆著柴火,把齊老二的尸燒了骨頭渣子,就地埋了!”
老媽點點頭,長吁一口氣,像是終于放下心來。
我聽著其實心里難的,善良耿直的齊二叔,現在卻化了一堆骨頭渣子,想想凄涼的。
老爸說:“齊老二對咱們畢竟有恩,回頭我去鎮上給他打塊墓碑吧,這人都死了,沒有墓碑那就是孤墳,總歸是不太好的!”
老爺子嗯了一聲,給老爸詳細說了埋葬齊二叔的位置,老爸帶上錢,去鎮上刻碑去了。
我也在心里默默記住齊二叔下葬的地方,兩天后,墓碑拉回來,老爺子和老爸帶著幾個人,進山給齊二叔把碑立上。
我要跟著去,但老爺子還是不允許,我知道老爺子是為了我的安全著想。
第二天,我翻出盒子里的一點零花錢,跑到村口小賣部,買了些香蠟錢紙,然后找到胖子,讓他跟我一起進山拜祭齊二叔。
齊二叔是我倆的救命恩人,現在齊二叔死了,我和胖子理應要去拜祭吊唁一下的。
我和胖子悄悄離了村子,往后山跑去。
我心里記著老爺子上次說的話,最后在一片老林子深找到了齊二叔的墳墓。
齊二叔沒有家人,死了也就死了,墳墓很簡單,就是一個小土包。上面放著石塊,著墳頭紙。墳包前面立著一塊墓碑,連照都沒有,只有齊二叔的名字。
林子里線昏暗,都不進來,顯得森森的。
偶爾傳來一兩聲鳥,覺更加凄涼荒蕪。
村里的其他人都害怕齊二叔,所以他們是不可能來拜祭的。
偌大的林子里只有我和胖子兩個人,我倆在墓碑前面擺上蠟燭,然后一人給齊二叔上了一炷香,在泥地里,畢恭畢敬的對著墓碑拜了三拜。
胖子蹲在墓碑前面,給齊二叔燒紙。
我提出一瓶老白干,擰開蓋子,澆在墳頭上。
冷的風吹過,白的冥紙漫天飛舞。
胖子現在有點像是驚弓之鳥,一聽見風吹草就害怕,他哆哆嗦嗦從地上爬起來:‘楊程,天不早了,這里森森的,我們還是早點回去吧!”
我點點頭,我要趁著天黑之前趕回去吃晚飯,不能讓老爺子知道我擅自跑來拜祭齊二叔,否則我肯定不了一頓臭罵。
我和胖子轉往回走,越往前走,線越是昏暗,天就跟黑盡了似的,我和胖子不由自主的心里開始發。
胖子說:“楊程,我怎麼覺著不對勁啊?我們是不是走錯路啦?我記得來的時候沒用這麼長時間呀?”
其實我也發現了這個問題,心里一直在犯著嘀咕,腳下的這條路很陌生,滿地都是盤綜錯雜的老樹,就像鬼爪一樣,仿佛隨時都有可能把我們拽地底。
我們來的時候走的絕對不是這條路,可是我記得我們明明就是按照原路返回的呀,怎麼走著走著就走岔了呢?
林子里飄起氤氳的霧氣,那霧來得很快,不過眨眼的工夫,四周就變白茫茫的一片。
冬天起霧并不奇怪,但是今天這霧來得也太早了點吧?
我和胖子茫然四顧,就看見霧氣中閃爍著點點星火。
胖子疑地說:“這個季節還有螢火蟲嗎?”
我了,聲音干的說:“你他娘的睜大眼睛看清楚,那是螢火蟲嗎?那是……鬼火!”
四周飄著很多鬼火,一閃一閃,泛著綠瑩瑩的幽,把老林子映照得格外詭異。
胖子害怕地說:“我聽人說,鬼火就是曹地府的燈籠,一旦鬼火亮起,就是曹地府在召喚我們了!”
我沒好氣地罵道:“召喚你大爺,別說這些鬼話,你上課的時候沒聽老師講過嗎?鬼火就是磷火,是一種化學反應,沒什麼好奇怪的!”
對于農村里長大的孩子來說,鬼火并不稀奇,尤其是在夏天的夜晚,林子里隨都可以看見飄的鬼火。小時候還有些害怕,以為鬼火就是鬼魂,后來上了學,知道鬼火是一種磷火自燃現象。
不過很奇怪,這里又沒有什麼墳包,這些鬼火是從哪里飄過來的?
我心里想著事,沒有注意腳下,突然被絆了一下,一跤摔倒在地上,滿手都是泥。
我正準備爬起來,忽然就愣住了,因為我發現自己竟然摔倒在一座墳包上面。
這個墳包是從哪里冒出來的,我怎麼剛才一直沒有看見呢?
我拍了拍手,抬頭一看,就看見墳包上面立著一塊墓碑,墓碑上面爬著野草,碑也已經有了裂痕,滿布歲月的風霜,看樣子應該是很久以前的一座墳墓了。
墓碑上面,鑲嵌著一張黑白照。
我扶著墓碑爬起來,不經意瞄了一眼那張照,登時通生寒,兩只眼睛睜得滾圓,整個人就像木頭樁子愣立當場。
照上的人,我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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