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梅帶著小莊到家,家里一個人也沒有,趙瑾在隔壁跟著王老太上課,小黑蛋還沒有放學,蘇家二老和三哥帶著林念營、小瑜兒下地幫忙收油菜還沒有回來。
“小莊,”蘇梅掏出鑰匙打開堂屋門道,“竹筐放到水池邊,你等我一下,我收拾些東西,你幫我帶給李同志。”
“好。”
近來晚上,蘇老爹沒打草鞋,蘇梅拿竹筐飛速裝了五雙草鞋,一包紅糖、一包糖、一瓶麥。
“麻煩你了。”蘇梅把竹筐遞給小莊,另拿了山上的野果給他,當個零。
送走小莊,蘇梅給王老太送了條海魚和一些蝦蟹,蔡佳微還沒有從學校回來,家就暫時沒送。
留一條海魚給蔡佳微,余下的都被蘇梅拿刀一條條宰殺洗凈,抹上鹽晾在了雜房的涼。
螃蟹清蒸了一盤,一剖兩半掛上面糊油炸后炒了一盤香辣,蝦背剖開出蝦線裝上蒜蓉蒸清了一盤,另做了一個油燜大蝦,一盤炒苦筍。
一家人回來,蘇梅卡著時間剛剛將米飯蒸好,把青菜蛋花湯盛出鍋:“吃飯了。”
“哇!好香啊!”小黑蛋書包都沒有放,就嗅著香味沖進了廚房,“娘、娘你都做了什麼好吃的?”
“有蝦、有螃蟹。”蘇梅把滿滿一托盤的菜,遞給進來的趙恪,牽了小黑蛋的手去水池,給他洗了洗,然后遞給他一把筷子,“拿去堂屋吃飯。”
趁著大家洗手洗臉的當口,蘇梅拎起原本裝海貨的竹筐,裝了條海魚和一些蝦蟹給前面的蔡佳微送了過去。
剛從學校回來,一見竹筐里的東西就樂了:“昨天還在說呢,啥時候讓司務長幫忙弄點海鮮吃,你今天就送來了。”
蘇梅放下竹筐道:“司務長讓海島墾荒隊剛送了些海鮮過來,這會兒趕過去還能買些。”
“行。”蔡佳微道,“我讓老孟買幾條海魚去。”
蝦蟹不能放,蘇梅送的這些就夠他們兩口子今個兒吃了,倒是海魚可以多買幾條,腌咸魚慢慢吃。
……
割好的油菜堆滿了農墾食堂外面的廣場。
孩子們下午一放學就追著大人的腳步,跑上了田間地頭和廣場,捉迷藏、斗,呼朋喚友的好不熱鬧。
小黑蛋玩瘋了,吃飯了都不知道回家。
蘇梅站在自家半山腰展開神力追著他看了幾眼,人家叉著腰站在田地頭,嚴然一副指揮的模樣,帶著一群4至6歲的孩子烤麻雀呢。
“不等他了,”蘇梅招呼大家吃飯道,“人家可比咱的伙食好。”
“吃的什麼?”蘇三哥笑道。
“烤麻雀。”蘇梅給二老各夾了一筷子海魚道,“爹,油菜明天就收完了吧?”
“嗯。”蘇老爹端起杯子,喝了口米酒,“我們來的時間不短了,爹尋思著這兩天再去地里轉轉,把冒頭的草再拔一遍,就該回去了。”
趙恪夾了半碗菜給小黑蛋溫在鍋里,回來聽到這話便道:“宋老跟劉舅舅他們,您不見見?”
“他們一個個工作那麼忙,”蘇老爹道,“還是別去麻煩人家了。”
“那你等著,他們打電話說落你了,”蘇梅笑道,“你和娘還沒來呢,舅舅就打電話待了,等你們來了一定要去他那里住幾天,他帶你們好好地逛一逛花城。還有,你和娘不想去海邊看看嗎?還有客家有名的圍龍屋,我可把時間都定好了。”
圍龍屋什麼的看不看倒是無所謂,可一聽說要去看海,蘇老爹跟蘇老娘都有意。
他們生在陜北,長在陜北,一輩子過去了,除了高低起伏的黃土坡,還從來沒有看過海呢。黃河倒是去過,只是河道走到他們家鄉附近,水濁不說,還裹夾了大量的泥沙。
“嬸子,怎麼時候去啊?”
“后天,”蘇梅道,“正好是星期天,可以帶上小黑蛋。”
“蘇姨,”趙瑾道,“我能去嗎?”
“放心吧,找到哪也不能缺了你啊。”蘇梅說罷,看著蘇三哥道,“那天就麻煩三哥你背他了。”
“你好像把我了。”趙恪夾了塊魚腹上的放碗里。
“你不上班?”
“可以調休。”
“那趙團長就負責拎包吧。”
……
知道要去海島玩,一家人都有激。凌晨三點多,除了還在睡的小瑜兒,就連小黑蛋都在蘇梅起床飯時,一骨碌爬了起來。
蘇梅熬粥了餅子,一家人吃完飯出門也才四點。
趙恪提前借了輛八人座的吉普,走大路,繞遠了些。
路上無聊,趙恪順便講了下海島的發展史。
55年7月,面對困難的經濟形式,亟待需要恢復的生產,上面提出了大力發展國營農場耕地面積。
為此,軍墾兵、支邊青年和知識青年紛紛向墾荒地聚集了起來。
隨后,□□花城地委發出了“建設海島”的號召,得到了青年們的熱烈響應。
55年8日,第一批青年志愿墾荒隊員登上了海島。
他們分別有高中、初中畢業生,在校學生和社會青年,最大的30多歲已經結婚生子,最小的14、5歲,還在讀初中。
第一年他們就在嚴重缺乏生產經驗和臺風襲擊的況下,克服種種困難,超強完了農作的冬種,并養起了豬、羊和騾子。
來年春季,墾荒隊收獲了紅薯10萬多公斤、土豆4萬多公斤,各式蔬菜3萬多公斤。
第二年他們投資建造了五條漁船,組織了一支100多名隊員的捕撈隊。畜牧隊也加大了豬、羊、騾子的數量,并另添了1000多只鴨子和100多頭牛。
與之同時他們也迎來了第二批墾荒隊員。
在苦戰了一年,又拼命節省開支的況下,他們于同年年底,建造了兩艘機帆船,讓漁業邁進了機械化。
去年他們為了發展工業,派了墾荒隊隊員到各地學習技,回來后自行研制設備,辦起了品、水產品加工廠和磚瓦廠等。
今年開春,聽說島上墾荒隊原來居住的草棚子,已被磚瓦房取代了。同時,島上也建起郵電所、供銷社、小學和醫院。
登上海島,看著環繞著山而建的各項設施,還有大片的農田、果林和群的牛、騾、羊、鴨,遠比聽趙恪講,來得更震憾。
不得不說,這個時代的人,真的太有拼博神了。僅僅兩年多的時間,就憑著一雙雙勤勞的手,將一個荒蕪的海島建了如今這般模樣。
趙恪不止一次地在臺風期帶隊進島救援,遂一上島就被人認出來了,大家紛紛上前邀請一家人去家里坐坐。
“趙叔叔!蘇阿姨!”張賀山的大兒張向晨,帶著弟妹進人群,看著他們笑道,“我想著你們今個兒就該來了。”
“走,”他拉著小黑蛋道,“去我家,我媽早早熬了海鮮粥,煮了海鴨蛋,煎了豆腐,攤了蛋餅,還拌了個海帶,就等你們了。”
“我們吃過了……”蘇梅話沒說完,就聽小黑蛋、林念營、趙瑾和蘇三哥的肚子都咕咕了起來。
起得太早了,別說三個孩子,就是二老和三哥都沒什麼胃口,在家都只喝了點粥,這會兒聽到吃的,一個個可不就了。
蘇梅失笑:“行,今個兒就麻煩你們一家了。”
說罷,蘇梅走到趙恪跟前,掀開竹筐上的芭蕉葉,拿了包糖,給張向晨和他弟妹,以及碼頭上的孩子們分了分。
“蘇阿姨,”孩子們隨張向晨道,“我們聽向晨哥說,你可喜歡吃帶殼的東西了,這個要嗎?”
蘇梅一看是生蠔,忙點頭道:“要的!”
“那邊有好多,”小男孩一指遠的礁石,“我們幫你挖吧,很好挖的。”
蘇梅哪好意思使喚他們呀,再說礁石半數都浸在海里,時不時有海浪打上來,一片不說,還很容易了衫:“阿姨還沒挖過呢,想等會兒自己挖挖看。”
“哦——”孩子們好不失,“真不要嗎?”
“真的。”蘇梅挨個地了他們頭,笑道,“別都聚在碼頭邊上了,快去玩吧。”
“嘻嘻……那阿姨等會兒見。”
張賀山家遠離建設區,住在島的另一邊,房子修在半山腰,一家人養了四五百只羊,一百多只鴨。
他人鄭安容格很溫,見孩子們領了蘇梅一家過來,忙笑著迎了出來,“我想著要是今天來,這會兒也該到了。快請進。”
“鄭嫂子你好,”蘇梅笑道,“我姓蘇,你我小梅吧。這是我爹、我娘,我三哥,”蘇梅一一指著介紹道,“這是我們家的四個孩子,趙瑾、林念營、林念輝、趙瑜。”
說罷,一指后面跟張向晨說著什麼的趙恪,“我人,趙恪。”
趙恪支了下耳朵,角止不住翹了翹。
“蘇姨,我們認識趙叔叔,”向東的孩子道,“他救了我三弟向北的命。”
人群里立馬有個孩子傻笑著撓了撓頭,小聲道:“蘇姨,我向北。”
鄭安容跟大家打過招呼,攬著小娃道:“我們家6個孩子,這是老四向楠,還有兩個小的在睡。”
蘇梅來前就做足了準備,一個孩子給掏了份見面禮。
鄭安容跟著一個孩子回了一份。
吃飯完,鄭安容要忙,一家人就拿著張家的空筐和鐮刀、小鏟子由張向晨兄妹帶著去海邊撬生蠔。更新最快 電腦端:/
五月當五要來了,蘇梅想多弄點海鮮,用硝石制點冰,裝在箱子里給親戚們寄去,讓大伙兒嘗個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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