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一一,夢就碎了可如何是好!?
那說要讓劍劃一下的鐵匠卻是忍不住了,心急之下,干脆出手去想要一,可才挨上邊,手指腹上就傳來一陣刺痛!
“呀!”
鐵匠低呼一聲,收回手一看,三手指上各有一道極細的痕,連一條線,看著不駭人,實際上疼得厲害!
“這……這也太尖利了!”鐵匠高聲驚呼。
包括一殺二殺在的其余人也都圍了上去,一個個明知道這劍十分鋒利,卻還是接連手去,有了傷痕就像是得了什麼稀世珍寶一般,高舉起來高聲稱奇。
蘇清笑而不語,不過,看著他們這麼興,自己也不有些頭皮發麻。
破時代的產,就這麼現世了……
“姑娘,您可真是神人啊!”
“是不是咱們以前燒的不夠,才造不出這樣的好東西?”
“什麼燒的不夠?全是因為沒有姑娘在旁教咱們!”
“姑娘,咱們服了,真服了!!”
大家伙又開始夸起了蘇清,聽得好笑。
“火候,工序,都是至關重要的,你們只是沒發現而已。”蘇清也不邀功,淡淡地說了這麼一句。
隨后把那劍接了過來,淡笑道:“其實這個還不夠完,你們看,劍不夠流暢,其中還是有些雜質,這都是因為我和一殺二殺經驗不夠富的緣故,你們都是個中老手,若由你們來,定能做得更好。”
“另外,這劍還沒開,若再好好地打磨一番,便又會大不一樣。”
聽蘇清這麼一說,霧樓的人還想再夸夸,可鐵匠們一門心思都在煉鐵上,立馬圍一圈商議起來了。
他們爭地面紅脖子,不出一會,竟又齊齊沖到灶前上手忙碌了起來。
一殺有些擔憂地看著,見蘇清并不怪罪,反倒還很高興的模樣,這才松了一口氣。
“姑娘有大將之風。”一殺由衷地稱贊著。
蘇清瞟了他一眼:“一般。”
大將?
本來就是啊。
“這里由誰負責看護?”蘇清把畫筒里的圖紙都拿了出來。
五殺上前單膝跪地:“回姑娘話,屬下五殺,帶著三十多個弟兄守在此,屆時姑娘開了店,也是由屬下的人負責貨運和看守。”
“好,那這圖紙就給你了。”蘇清毫不遲疑地把圖紙遞了過去:“你記著,這里面的東西一旦面世,整個大陸都會為之震,在完的兵沒有批量產出,流市場之前,決不能被外人知曉。”
五殺才接到圖紙的雙手一,神頓時一凝,單膝跪地改為雙膝,慎之又慎地磕了個響頭。
“姑娘重任,屬下萬死不辭!”
接著,不知道從哪兒竄出來的三十多道黑影,也跟在五殺后齊齊跪地。
“姑娘重任,屬下等,萬死不辭!!”
蘇清挑眉,早聽說霧樓神出鬼沒,如今看來,所言非虛。
“都起來,我向來用人不疑,你們即我門下,我自然信得過。”
說罷,蘇清也不再多言,而是偏頭瞥了一殺一眼:“這山谷花了不銀子吧,從我那份里扣出來的,還是你掏的?”
一殺憨厚一笑:“短短數日,咱們賬上就已經多了近三十萬兩的現銀了,若非賭場那邊謹慎起來了,還能更多。這里,不過就是一個山谷罷了,兄弟們都想為姑娘出一份力。”
蘇清沒好氣:“替我賣命已經不容易了,這些就從我賬上支去,你們賺的自己用,往后越發不安生,多過一天好日子就算一天,你為他們的大哥,這點道理都不懂麼?”
“是……”
說起這些,一殺也惆悵起來。
是啊,霧樓的人,誰不是把腦袋別在了腰帶上的亡命之徒?
“這里若順利,就該去找鋪子了。”蘇清沉聲吩咐:“五殺帶的人和二殺他們一樣,以真面目示人,只是需牢記,嚴守我的份,霧樓的參與,最好也掩下來。”
五殺立即點頭:“是!”
“還有,京中有一個老的鐵匠,他的手藝不錯,若家清白就請過來。”
五殺遲疑了一下,回稟道:“那老,屬下原查過,他背后是有靠山的,順藤瓜往上查,似是與攝政王府有關。”
蘇清眼前一亮:“那還等什麼?把他弄過來!”
既是白玉堂的人,那甚至都不需要四舍五,就能算是的人啊!
都是自己人了還猶豫什麼?
更何況,這些事讓白玉堂知道更好。
就得讓那個臭小子知道有多麼驚才艷艷,一顆心才會放在上呢!
五殺卻是愣了,小心地和一殺對視一眼,可又不敢說什麼,只好點點頭應了下來。
既然這里的事暫時了了,蘇清就沒打算多待,更何況方又想起了白玉堂,又想起近日兩人之間的氣氛也僵持不下,恨不得現在就飛過去。
“行了,你們接著忙,我該去瞧你們未來姑爺了。”蘇清上這麼說著,人是已經翻上了馬。
煙羅和二殺趕忙跟了上去,徒留一殺和五殺等人在原地數臉發懵。
未來姑爺?
倒是聽二殺說起來過,就是攝政王。
可蘇清一個姑娘家,也不顧忌著點,就這麼在大庭廣眾之下把話說了?
“姑娘當真與眾不同。”一殺嘆息著搖了搖頭。
五殺笑:“若非與眾不同,也想不到把咱們幾十號殺手弟兄收在門下。”
一殺哭笑不得,有時候吧,他覺著能跟了蘇清實在是走了大運。
可還有些時候,想起來仍舊是憋屈。
五殺的神卻又凝重起來:“二哥跟著姑娘,三哥四哥盯著賭場,眼下唯有老六老七那兩個還跟在大哥側,大哥,你們若出手,定是接了什麼生意,沒有咱們照應,可千萬要小心。”
一殺沉聲點頭:“你心思細,才把姑娘這里給你看著,別太心,專心辦好差事要,我們那邊倒已經是最微末的了,眼下也不愁花用,若是強敵,咱們不接那生意也就是了,安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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