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有,隻管和孩兒說啊!」
「陛下」安康公主冷冷著眼前的這一幕,突然開口道:「夏太後夥同秦風趁皇兄病重時蓄意下毒謀害,害得他不治亡,其心可怖,其罪當誅!太後雖是你的母親,但害死的確是你的父親,更是大穆的天子!到了現在,陛下若還想徇私包庇,本宮可第一個不會答應。」
趙衍的子一僵,扶住太後的手忍不住唞起來,隨後又帶著痛苦不忍的表重重低下了頭,卻是默認了長公主的說法。太後緩緩抬起頭,淚眼模糊地看眼前兩人一搭一和,突然間徹底明白了過來,隻覺得渾如墜冰窖,指甲狠狠嵌趙衍的中,用微弱的聲音道:「這一切都是你安排的,是不是!」故意煽周濟涵參奏夏明遠,再故意重提當年之事,安排一顆注定被犧牲的棋子進來,死公主的子。公主被害得名譽掃地、幾乎家破人亡,怎能不恨,這時若恰好被公主發現一件能將整死的證據,自然無論如何都要與清算。而唯一知道真相的秦風早就死了,那被親口承認的院判,就了當年之事最重要的證人,這計策環環相扣,相當於是讓自己將自己上絕路。
太後著這個一向以為懦弱聽話的兒子,突然覺前所未有的恐懼起來,瞪大了眼拚命朝後退著,誰知趙衍卻將一把抱住,外人看來,他臉上全是痛苦不忍的淚水,可隻有太後聽見,趙衍用極輕的聲音在耳邊說了一聲:「對不起,母後!」
夏太後中發出一聲極痛苦的哀嚎聲,怎麼也想不到,最後將到這條絕路的竟是自己的夫婿和親子,歇斯底裏地哭了許久,終於深吸一口氣,忍住淚水一字一句對趙衍道:「你不愧是我和他的兒子,夠狠夠冷,你果然了一個再合格不過的帝王!」哪怕最後一刻,他也要維護自己溫和賢善的名,絕不願背上弒母的惡名,這就是他將公主捲此事的目的,而他不介意為此會犧牲掉公主最疼的兒子。
趙衍幾不可聞的輕歎一聲,輕聲道:「這可是您教我的,這是朕的江山,決不允許任何人染指。」隨後,他抬起頭高聲下旨道:「太後夥同太醫院前院使弒害先帝,先將其褫奪太後封號打冷宮等候發落。」
太後眼中出絕神,絕不會進冷宮,是夏家的人,哪怕是死,也要頂著太後的名號去死!於是摘下頭上金釵,正要中,卻被趙衍一把打掉,他痛哭著將抱住,卻在耳邊道:「母後你還不能死,你若死了,後麵的戲可就演不下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人品發了,二更終於把太後給代了,後麵小皇帝繼續發威,更是高·迭起哦嘿嘿嘿
☆、第113章小番外:爭寵記
作者有話要說: 蠢作者把快要碼完的一章弄不見了,隻好臨時碼了這篇番外來替代,雖然現在走劇覺還是想把這兩人放出來秀一秀恩,就把包子番外提前寫了,至於為什麼能生,後麵會寫到的。這章溫馨番外蠢作者自己還是寫的開心的,不知道你們能不能滿意o(^▽^)o
五年後,青州城,蕭渡穿了一嶄新的墨綠灑金直綴,扶了扶頭上的玉冠,突然對著正在替他整理角的小春道:「你覺得爺帥嗎?」
小春聽得一個踉蹌差點沒摔了,也不知道這位爺今日是哪筋搭錯了,竟想起來問這個問題,可他還是裝作十分認真地賠笑道:「帥!」
蕭渡挑了挑眉,又問道:「你覺得爺是從前比較帥,還是現在比較帥。」
小春中咕咚一聲,覺這問題怎麼回答都有些危險,可他一拍馬屁的功夫也不是白練的,立即笑瞇瞇回道:「爺什麼時候都帥。」
蕭渡輕哼一聲,卻是比較滿意這個答案,於是大發慈悲地放過了小春。他了銅鏡裡那個依舊猿臂蜂腰的自己,在心裡十分不服氣地嘀咕著:「明明沒有變醜變老,為何娘子寧願對著那個又髒又臭的小頭也不對著我。」
也不怪他如此自怨自艾,自從幾個月前,元夕終於誕下他們的兒子蕭慕以後,蕭渡便從初時的狂喜漸漸變為失落。隻因為元夕好不容易得了這個孩子,實在是到了心坎裡,天抱著小蕭慕不願撒手,樣樣事都親力親為,幾乎不讓其他人手。
於是蕭渡這個相公就被徹底冷落了下來。他本以為熬過十月懷胎就能好好與元夕溫存一番,誰知兒子生出來,每晚都離不開娘,元夕也不願找娘去孩子,於是,蕭渡隻能每晚哀怨地著自家兒子吃飽喝足,靠在元夕懷裡睡去,自己卻是轉輾反側,十分的寂寞空虛。
一想到這幾個月來的悲慘境遇,蕭渡便恨得發,發誓今晚一定要將那臭小子丟到李嬤嬤房裡,不能任由他霸佔自己媳婦兒了,那小手那子那懷抱明明就應該是屬於自己的。
他於是懷著這個堅定的信念推開臥房的門,誰知還未來得及開口,元夕已經衝到他麵前,道:「你來得正好,慕兒又尿了,我剛替他將尿布換下。你先哄他一會兒,我拿去給李嬤嬤洗一洗,再找乾淨服過來。」然後便一陣風似得跑了出去。
於是蕭渡就被悲催地晾在了房裡,陪著床上那個正愉快地吮著手指、眼珠提溜轉的小鬼頭。他十分不甘願地坐在床邊,著包被裡那個圓滾滾的小球:胖乎乎的小臉帶著紅潤,蓮藕一樣的小手朝空中胡抓著,正好奇地瞪著眼睛看他。蕭渡輕哼一聲,嫌棄地道:「長得這麼醜,一點都不像你爹。」
那小嬰孩似是聽懂了這話,裡咕嚕嚕了半天,竟吐出一大口口水。那口水黏黏嗒嗒順著角流了下來,眼看就要滴到脖子上。蕭渡忙手忙腳地找了帕子給他乾,又憤憤地著他的臉道:「生的又醜又髒兮兮的,哪及你爹半分瀟灑。你說,你娘為啥就隻願看你,都不多看我一眼了。」
蕭慕黝黑的瞳仁轉了轉,似是對臉上著他的那手指到十分不滿,於是張開小「哇哇哇」地哭了出來。蕭渡嚇了一跳,連忙一邊手去捂他的,一邊笨拙地哄道:「別哭,別哭,不然你娘又覺得我欺負你了。」可這娃娃一哭起來哪止得住,眼看自己的又要被摀住,更是歇斯底裏地哭了個震天響。
元夕遠遠就聽到哭聲,連忙一路小跑著推門進來,然後便看見寶貝兒子正哭得滿臉通紅,眼淚鼻涕將小臉蛋糊了個大花臉,旁邊的蕭渡正圍著床竄,手足無措地又哄又怕。連忙衝過去將小蕭慕抱起來,埋怨地對蕭渡道:「你看你怎麼當爹的,才這麼會兒就把兒子惹哭了!」
蕭渡頓時覺得十分委屈,他也沒做什麼,不就是說了兩句實話嘛。可經過了這番折騰,方才在屋外攢起的底氣全不見了,他張了張,見元夕毫沒有想搭理他的意┇
想到此,心中又甜又暖,連忙夾了一塊放在口中,覺久違的清香沁了滿口,於是滿足地閉上了眼。蕭渡見吃得腮幫子鼓鼓的模樣,隻覺得比自己吃到口還要歡喜,又邀功一般道:「為了這糕點能保持新鮮,食盒外都用了冰塊包裹,又用幾匹快馬日夜不停地換著才運來得。」元夕聽了便覺得有些心疼道:「就為了幾盒糕點費這麼多周章,小心人家知道了會覺得你太過奢侈。」蕭渡無所謂地笑道:「隻要能讓你開心,別人怎麼說又有什麼要。」
他看見元夕那張明艷的笑靨,又道:「你這些日子帶慕兒實在辛苦,讓為夫替你推按一下,也可以解解疲乏。」
元夕從來不知他還會推按手法,於是帶著幾分好奇趴在榻上,覺到他溫熱有力的手掌開始在肩頸遊移,力度拿的剛好,讓元夕覺得十分用,忍不住舒服地輕哼出聲。誰知那手按著按著就開始往不該去的地方去,蕭渡別有用心地用手指順著潔的背脊一路往下,一邊挲一邊輕輕劃著圈,隨後又溜進擺,壞心地挑撚,元夕剛生完孩子的子本就有些敏[gǎn],再被如此按著便到小腹中一熱流湧。臉上騰地紅了起來,咬牙忍住快要出口的·,突然想起兒子還在邊睡著,連忙轉過頭就看見蕭慕正啃著大拇指瞪大了眼著他們,忙慌張地拉出他的手道:「不行,孩子還看著呢!」
蕭渡俯在耳邊吹著氣,帶了幾分委屈道:「娘子……我們已經許久沒有……」元夕臉上更紅,明白這次確實是讓他憋得太久,心中有些不忍,可還是有些猶豫道:「可慕兒還小,總得有人帶著。」
蕭渡等得就是這句,連忙接道:「今晚將他送到李嬤嬤那裡,再找位娘先餵養著。反正我也不忍見你每晚餵這麼辛苦。」
元夕忙搖頭道:「可我不想讓娘來,我想親自喂大我們的孩子。」
蕭渡苦著臉央求道:「那就今日晚上,讓他先睡到李嬤嬤那裡,若是他要吵了,再讓他回來吃。」
元夕不住他這樣的聲哀求,覺得這段時日也確實冷落了相公,於是輕歎了一聲,帶著不捨道:「好吧,但隻能是今晚。」
蕭慕瞪著一雙無辜的大眼睛,此刻才終於明白過來自己的命運,連忙放開手指咧開放聲大哭起來。元夕頓時心,蕭渡卻一把將蕭慕抱起,道:「我來哄他。」隨後背過去,對兒子出一個勝利者的微笑。
於是到了晚上蕭慕便被送到了李嬤嬤房裡,李嬤嬤也是過來人,立即明白了這夫妻倆的意思,連忙笑著接過蕭慕並保證一定會帶好小世子,讓他們儘管放心。
蕭渡籌謀了許久的心願得償,連忙命人在屋點了元夕最蘇合香,又將屋的被褥更換一新,甚至鋪上了薔薇花瓣,做足了萬全的準備。元夕剛踏進房還未來得及驚歎,就被蕭渡迫不及待地往床上扯,元夕對他這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