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三清聖經?你要那東西幹什麼?”冷凝玉負責五行門資流,府之事自然也歸管,聽了蕭勉的話冷凝玉臉一寒:“怎麼?難不你小子想騙了師兄的化道丹化去道基,然後卻不修煉《五行化氣訣》而修煉《三清聖經》?”
“師父此言差矣!弟子就算再膽大包天,也不敢欺瞞掌教師伯和師父您。只是弟子常聽人說《三清聖經》乃是道家第一築基功法,難免便想參詳一番,師父可是冤枉弟子了!”
“你!”
“師妹!”
打斷冷凝玉的言辭,丹丘生一邊將裝著化道丹的封靈盒打開,一邊笑著打起圓場。
“區區《三清聖經》而已,名頭雖然響亮,但古往今來可有一人練?他年心,難免有些跳,若是宗門庫有他要的東西,你給他便是。想來蕭勉你自己修煉過後便會知道爲什麼如今的修行界對《三清聖經》視爲肋,不過你倒可以拿它們和《五行化氣訣》相互參照,畢竟那三清聖經號稱道家第一築基功法!”
“哼!府倒確實有一卷《上清無極經》的門篇,等會兒我就讓人取來!”
冷凝玉說這話時還不忘狠狠地瞪了蕭勉一眼,蕭勉見了也不在意,只是心頭腹誹:自己這新認的師父是不是當年刺傷掌教師伯心存歉疚,怎麼掌教師伯說什麼都聽?
“蕭勉!你既然決心已下,便在這裡服下化道丹吧!”
“是!”
手接過那傳說中的化道丹,蕭勉看了看那灰不溜秋、毫不起眼的丹藥,而後將之送口中。
化道丹口即化,卻好似一灘清水,無滋無味。蕭勉還沒覺出什麼不同來,那些藥便已經四遊走,充斥在他的周經脈竅中,而後朝著丹田中的新生道基而去。
盤膝坐在團上,蕭勉心中卻不由苦笑:自己這七品道基才鑄就不到一天,就要被化掉了,真是可惜啊!
可是很快,蕭勉就沒心思來考慮這些了。
因爲化道丹的藥已經衝擊到了蕭勉的丹田,一的藥潑在那七層道基上,猶如熱油遇冰水,那道基竟是遇之則化,越來越小。與此同時,蕭勉只覺得一陣挖心裂肺之疼從丹田傳來,立馬便冷汗潸潸,渾抖。
一旁的丹丘生知道這是化道丹開始起效了,當下出一隻右手抵在蕭勉下腹丹田,一暖洋洋的水流狀真元掌而過,直抵蕭勉丹田。
此乃丹丘生苦修而來的水屬真元,療傷鎮痛的功效雖然次於木屬,卻也是給了痛苦中的蕭勉極大的幫助。
加之蕭勉苦練《萬毒纏咒》,素質比之一般修士大爲加強,對抗痛苦的承能力也與日俱增,在丹丘生出手相助之下,他竟然生生的頂住了化道丹的侵蝕之苦。
隨著化道丹藥的不斷潑灑,蕭勉的七品道基越來越小,相應的,蕭勉四肢百骸氣不斷散失。
這是必然現象,因爲道基便是由修士周氣凝聚而,如今道基被化,氣自然隨之消散,與此同時,那些原本打通的經脈也開始漸漸萎,直至閉合,蕭勉的修爲也一路下降。
半個時辰後,化道丹藥效用盡,蕭勉道基盡消,修爲全無。
“你小子倒是能忍!我看你雖然經脈萎閉合,但是經脈本堅韌有力,骨骼也堅如金石,你是不是修煉了什麼煉法門?”丹丘生這話讓蕭勉一愣,正不知該怎麼解釋時,丹丘生就淡然一笑:“別急著撒謊!我可沒說不能煉!只是煉法門在上古時雖然橫行一時,卻到底是過時了的東西。我們煉氣士一脈當以練氣爲重,煉之稍稍涉獵便可,切不可本末倒置,誤了大道!”
“弟子謹遵掌教師伯教誨!”
“嗯!你如今剛剛化掉道基,修爲盡失,幾同凡人,今晚便不要離開厚土坪了,就在這裡隨便找間房間住下吧!”
“多謝師伯擡!”
丹丘生這話讓蕭勉鬆了口氣:方纔元元真人雖然正眼都不看他,但焉知沒有注意到他?
元元真人奈何不了丹丘生,卻肯定奈何的了蕭勉,而且恐怕不用他本人出手,便是那號稱五行門年青一代第一高手的呂承志都夠殺蕭勉個死去活來了!
如今丹丘生讓他住在厚土坪,顯然是在保護他安全。
這麼想著,蕭勉已然走出了載德堂,外邊自然有雜役弟子供他差遣。
載德堂,丹丘生和冷凝玉相對而坐。
“師兄!你真覺得那小子能夠爲元嬰老祖?”
“有機會吧!畢竟師尊就是走的這條路,這至說明這條路是走得通的,總比我們臨時起意再索其他路子來的有把握一些。區區一枚化道丹而已,若是真能就了他那也是他的造化!”丹丘生一邊品茶一邊回答,言辭間頗爲淡泊,冷凝玉他染,緒也漸漸平復下來,仔細一想,似乎真就是這麼回事,當下淡然一笑:“這麼說起來,那小子倒是真有幾分運道,說不定真能讓他走出一條元嬰大道來!”
“嗯!修行修行,修的是本、本心,卻還是需要大機緣大毅力的,傳聞化道丹化去道基時痛苦難當,他卻只在開始時冒出冷汗,而後便漸漸平靜,雖然有我助力,但這小子的忍卻出乎我的意料。只盼他真的能念在今日贈丹之,來日大道有之日能與五行門留些香火分……”這麼說著,丹丘生喟然一嘆,轉而朝著冷凝玉說道:“師妹!我又要閉關了!”
“閉關?師兄不是因爲突破到金丹巔峰境界,剛剛纔出關的嗎?怎麼又要……”說到這裡冷凝玉似乎想到了什麼一般臉急變,疾呼道:“你……難道你是想……”
“嗯!”
“不行!絕對不行!你才突破沒多久,怎麼能……我說什麼也不會答應的!”
“方纔的話你也都聽到的,大師兄的傷勢最多不過三年便可痊癒,到時候我們要面對的就不是大師兄一個人,很可能會是已經凝嬰的那個人——元妍!”說道“元妍”這兩個字,丹丘生始終風輕雲淡的臉沒來由的一變,冷凝玉也是臉煞白,似乎想起了什麼不堪回首的往事,深吸口氣,丹丘生繼續說道:“能夠對抗元嬰修士的,只有元嬰修士!我必須在三年之進階元嬰!”
“可是……,就算那東西再怎麼逆天,終究是……”
“沒有可是!師尊當年被元元下毒,拼著元嬰噬毒,放棄重迴的機會也要撐到我結丹才撒手人寰,他是覺得我能夠保得住五行門這份基業才這麼做的啊!他老人家待我恩重如山,我豈能畏首畏尾?這一關,我是必須要闖的!”
說到這裡眼見冷凝玉臉煞白,丹丘生不得不放緩了語氣。
“只是苦了你……凝玉,這些年來我一心修煉,卻把宗門事都拋給你……你苦了!”
“說這些作甚!”眼見丹丘生主意已定,冷凝玉知道自己無法改變他的心意,轉而問道:“此番閉關有幾分把握?”
“……,不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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