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凝金造化丹,四品靈丹,功效逆天,號稱可以將築基期頂階修士結丹功率提升三!
理論上來說,若是一名築基期修士手頭有三粒凝金造化丹,便基本可以確保順利結丹,爲金丹強者。但事實是,每每有一粒凝金造化丹出現都會引來諸多紛爭,因爲這很可能會給各方勢力帶來一位新的金丹強者,元嬰修士固然是世上最強戰力,但金丹修士纔是各大勢力最中堅的力量,凝金造化丹雖然只是四品靈丹,價卻在不五品甚至是六品靈丹之上。
聽聞拍賣會上會有凝金造化丹出現,呂承風一瞬間眼冒神,可是很快就斂於心。
凝金造化丹可不是現在的他可以染指的,即便他爺爺元虛真人來了恐怕也只能而興嘆。
明知得不到,反而不著急。
此後四人邊飲酒邊閒談,直至日薄西山,三人才告辭而去。站在萬象齋門口看著三人遠去的影,謝鷹臉上再沒有之前那種大而化之的隨意,取而代之的是一抹難得的明。
“五行門傳到這一代到底是有些沒落了!門不過元元大長老、丹丘生和碧落仙三名金丹修士,那元虛真人傳聞久困築基期,壽元不多,難不這三個小子也是衝著凝金造化丹來的?不對啊!若真是如此要事,豈會讓一個練氣八層的弟子隨行?再說那呂小子和姓傅的小丫頭雖然資質還行,修爲到底是差了點,應該不會是專門衝著凝金造化丹來的……哎!到底是哪個沒心眼的混蛋放出的消息,引來這麼多貪心鬼,害得胖子我都沒工夫睡覺了……”
這麼抱怨著,謝鷹那胖的影轉進萬象齋。
不管謝鷹的煩惱,蕭勉三人回到住便分開打坐休息,一夜無事。
次日一早,三人準備妥當便再次出遊。
從謝鷹那裡知道了造陵川坊市人滿爲患的原因,三人心安不,這一天便存著淘寶散心的心思。
因著對那些所謂的天兵堂、神符閣之類的金字招牌不興趣,三人便來到坊市西邊專門爲散修建立的擺攤區閒逛。
所謂的擺攤區,乃是坊市專門給那些不常駐坊市的散修進行相互易的一個區域,散修只要向坊市管理方付一定的費用便可以在此區域租用一間小屋,在小屋裡擺放上自己打算出售的品,同時也可以寫明要收購的品,以便來往修士自行進行易。這種易多是以易,各取所需。
行走在擺攤區,三人時不時的在某個攤點前駐足停留。
“這塊紫晶鐵倒是不錯,可惜塊頭小了些,不然倒是可以煉製一把不錯的中階法飛劍!”呂承風時不時的點評一番,言辭中肯卻又直切要點,讓那些意圖以次充好的賣家恨恨不已卻又說不出話來。蕭勉一路上長了不見識,心中對呂師兄的佩服更加多了三分,一旁的傅青瓊卻始終不發一言,直到看到攤位上一朵小紅花,才忍不住問那攤主:“敢問這位道友,這朵花有什麼稀奇的,竟能讓你擺在攤上?”
“這……這位道友客氣了!”那擺攤的修士和傅青瓊一樣是築基期初階的修爲,年紀卻要大了不,但似乎不善於和異**往,眼見傅青瓊盯著自己,更是不知所措,竟是將求助的目投向一旁的蕭勉。蕭勉被他盯得渾不自在,卻還是輕咳一聲引開了傅青瓊看著那人的目,那人這才鬆了口氣,解釋道:“其實……其實在下也不知這是什麼花……”
“哦?這倒是稀奇了!那道友爲何要將之出售,莫不是在等待某個冤大頭?”呂承風也被逗樂了,看著那人調侃道。那人被說得一愣,而後連忙解釋道:“怎麼會!我散修宣朗在陵川坊市可是出了名的老實人,怎麼會做這種不厚道的事?我雖然不認識這朵花,卻可以肯定它必定是一種靈草,之所以放在這裡乃是想看看能否到認識它的道友,若有道友可以將此花來歷相告,此花分文不取,送於那人。”
“哈哈……,你怎麼知道不會有人故意胡謅一番,來騙你的奇花?”
“這……應該不會有這麼壞的人吧?何況我總覺得,若是來人識得這花,必定會如實相告;若是有人不認識這花,他應該也不會費心思來騙我吧?”這話說的呂承風一愣,細一想好似有些道理,這才知道眼前的修士不是傻,而是憨。卻在這時,傅青瓊接過了話茬:“也許我知道這花的來歷,只是我自己也不知道我所知的對不對,不知當不當講?”
“好啊!好啊!這位道……道友若是知道些什麼,還請不吝賜教!”
“若是我所知不錯,此花應當生長在經年不化的雪山之巔,不知對否?”
“是極!是極!道友請繼續說!”
“那我倒有七八把握了!”傅青瓊也鬆了口氣,顯然之前確實也沒有十分把握,拿起那多小紅花輕輕地嗅了嗅,一淡淡的腥氣直衝鼻腔,這讓傅青瓊更加確定,好生言道:“此花名爲‘天’,生於雪山之巔,吸取寒之氣,然而天地造化,顛倒,生的天花卻又至純至,其蘊含著大量天地靈氣生化的之氣,對於補充功效極強。只是因爲其天生紅,又生於一片蒼茫的雪山,極易被野飛禽發現併吞服,因此很有的天花出世。”
“天花?原來如此!原來如此……”恍然大悟間,那自稱宣朗的散修從儲袋中取出一本厚厚的書籍和一桿靈筆,翻開來便刷刷刷的書寫起來。蕭勉好奇之下凝神一看,那宣朗寫的正是傅青瓊方纔所言關於天花的一切,待到寫完合上,蕭勉纔看到那本書上寫著三個字——《萬志》!擡頭眼見蕭勉盯著自己手上的書籍,宣朗臉一紅,恬然笑道:“倒道友見笑了!”
“你這是在寫書?”
“這……也算不上,只是好,好而已!對了,這朵天花按照約定便送與這位道友了!”
“這朵天花雖然還沒,卻也蘊含著不氣,道友開個價吧,若是合適的話……”傅青瓊才這麼說著,那宣朗已經滿臉不悅的打斷:“道友你把我散修宣朗當什麼人了?既然說了送於認識此花之人,而道友又已經爲我解,此花便是道友的了,多說無益,在下告辭!”
說著就在三人驚訝的注視下,那宣朗三兩下收拾起攤面,竟是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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