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他還是不吃不喝?”
“嗯!已經三天了,他又還沒辟穀,我怕他……”
“好歹也是練氣七層的修士,幾天死不了!倒是那姓傅的小娃,你確定他不會對我們的計劃造影響?”元虛問呂承風時神雖然很悠閒,但是悉元虛的呂承風卻知道自己的祖父已經有些不耐煩了,當下小心地問答:“應該不會有影響的,雖被碧落仙收門下,但孫兒自信還是能夠控制的,何況以的眼界又怎麼會看得上那傻小子?”
“碧落仙……,哼!三天之後,你讓那小子來見我,就說我有無上降妖,可助他報仇雪恨!”
“……,是!”
三天之後,形容憔悴的蕭勉來到元虛府。
“事的經過我已經聽承風說過了,想來那金花巨蟒就是當年差點吃了你的那條孽畜的同類,怕是出於報復才害了你父母的命。聽承風說,現場留下的妖氣極端凝結,那金花巨蟒怕是不在三階之下,那可是相當於築基期修士啊!”睜開雙眼看著蕭勉,元虛開門見山的說道:“我有無上降妖,可以傳你,條件只有一個——你必須築基!不然就算你找到了那條妖,也不過是給它送個點心而已。”
“請師父賜我三衝氣丹!”
“三衝氣丹氣太重,火氣太烈,你本又是氣方剛的年紀,孤不長,服用三粒已經是極限,斷然不能再服用了。”搖了搖頭,元虛繼續說道:“我這裡有三粒‘九熔脈丹’,雖不能直接增長你的修爲,卻可以通過熔鍊經脈使之化,從而降低打通經脈的難度。但是熔鍊經脈的過程異常痛苦,而且可能會有一定的後癥,你可願意承?”
“請師父全!”
“你且拿去,好生修煉,待得練氣九層,爲師自有辦法助你順利築基!”
“多謝師父!”
拜謝過後,蕭勉告退,他要趕回去服用丹藥,儘快修煉。
他要築基!
他要報仇!
果然如元虛所言,熔鍊經脈堪比經伐髓,幾乎讓蕭勉生生的痛暈過去,可是仇恨的力量往往能讓人發出超乎自己想象的潛力,一連三個月,蕭勉每個月吞服一粒九熔脈丹,花十天熔脈,半個月打通經脈,五天鞏固修爲,竟是在三個月一舉打通了第八條經脈,突破到練氣期八層。
只是此後不管蕭勉怎麼刻苦修煉,他的真氣都無法更進一步,修爲自然也就停滯不前。
爲了報仇,蕭勉厚去找元虛求丹。
“就差一點!就差一點啊!難道真的是天意?”聽說蕭勉突破到練氣八層時元虛好高興了一陣,可是接著得知蕭勉修爲不能寸進,元虛彷彿被踩到尾的野貓一般飛跳起來,一把抓起蕭勉的手腕仔細把脈,而後頹然嘆道:“這是瓶頸,而且是練氣中期邁練氣後期的一個大瓶頸!”
“瓶頸?”
“哎!瓶頸這東西,便是老夫也無能爲力!七年!整整七年!想不到到頭來竟是如此一個結局……”
“……,徒兒有負師父厚!”
“罷了!或許一切都是命中註定,不可強求。對了,你呂師兄平日裡頗有些小聰明,你不妨去找他商量商量。”
“這……,多謝師父提醒!”
從元虛府出來之後,蕭勉頗有些忐忑不安,負海深仇,好不容易有師父肯傳授自己降妖,卻在要關頭遭遇所謂的瓶頸,也不知呂師兄有沒有什麼辦法。
“蕭師弟如此行匆匆,可是有什麼急事?”迎面正好走來輕搖摺扇的呂承風,眼見蕭勉自顧自趕路都沒看到自己,不由出聲打招呼,蕭勉聞言一愣,將自己今日和元虛的談告訴呂承風后誠懇的求教:“師兄!還請師兄助我!”
“你我自家兄弟,愚兄自是知無不言。”手托起蕭勉,呂承風看了炎柱峰頂一眼,拉著蕭勉邊往山下行去邊說道:“按理說練氣期除了練氣期大圓滿晉升築基期外有瓶頸,按我分析,師弟是得知家逢慘變,怒極攻心,雖憑著一戾氣和丹藥之助,生生衝上練氣八層,卻到底是傷了心。換言之,你這瓶頸本並不難破,關鍵是心結難解。”
“師兄言之有理,敢問可有什麼方法能解我心結?”
“愚兄近日有意下山歷練,師弟可願同往?”
“下山?師兄不在山上勤修,爭取早日突破至築基期高階,下山幹嘛?難不你也遇到瓶頸了?”
呂承風在年前終於如願進築基期中階,這事蕭勉自然是知道的。
“也可以這麼說吧,不過更重要的卻是愚兄近日心有所,想去撞撞大運。”說著眼見蕭勉一臉疑,呂承風苦笑著解釋道:“撞大運也就是所謂的仙緣!有的修士資質不行,卻能得到改善資質的天材地寶;有的修士天懶惰,卻能得到增長修爲的靈丹妙藥;有的修士一窮二白,卻能得到威力絕倫的天府奇珍……零零總總,都是仙緣。只是仙緣虛無縹緲,是必須去‘撞’的!何況……”
“師兄有什麼話但說無妨!”
“你既然去過執事堂,就該知道不管是門弟子還是外門弟子,都是必須定期定量的無償爲門派做些任務的。之前你之所以一直沒有接到門派調令,一則是因爲你的修爲實在太低,不堪大用,二則是因爲爺爺想讓你專心修煉,早日築基。”眼見蕭勉一副恍然大悟的神,呂承風繼續說道:“如今你已經是練氣八層的修爲,放在外界也算是個小高手了,一直不爲門派效力卻是有些說不過去的。照愚兄看來,倒不如挑些力所能及的任務,趁機下山歷練一番。”
聽了呂承風的話,蕭勉一時陷沉思,呂承風也不催促他,只是有一下沒一下得搖著摺扇。
卻在這時,一個輕的聲音飄然而來。
“怎麼?蕭師弟打算下山歷練?”兩人循聲去,就見傅青瓊俏生生的站在蕭勉的小院門口,朝著這邊張,卻原來不知不覺間蕭勉和呂承風已經走下炎柱峰,來到蕭勉住,而傅青瓊不知何事來找蕭勉,聽到了兩人的談話這纔出言相詢。呂承風見到傅青瓊眼一凝,可還不等他說些什麼,一抹難得的嫣然輕笑爬上傅青瓊素來清冷的臉龐:“我此番來,就是因爲師父讓我下山歷練而來向蕭師弟辭行的呢。”
傅青瓊這話一出,呂承風和蕭勉相顧愕然,只是前者是驚,後者是喜。
傅青瓊,卻只是淡定的看著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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