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一清溪邊,蕭勉和傅青瓊稍事休息。
距離前番燈芯草之戰,已經過去七天了,蕭勉的傷勢在大量療傷丹藥的滋養下,也早已經痊癒。
一株燈芯草的分量,足可以煉三爐築基丹,就算每爐只一丹,也會有三枚之多,但要煉製築基丹,不需要燈芯草,還需要其他兩種主材,也因此,按照慣例,一株燈芯草只能換取一枚築基丹,而且還是最最下品的低階築基丹。
本來傅青瓊是打算暫時回宗門駐地,稍事休整的,偏是蕭勉,得知燈芯草只能換取一枚低階築基丹之後,便覺得不夠保險,慫恿傅青瓊繼續在試煉谷闖闖,機緣。
傅青瓊本還有些遲疑,不想當天下午,兩人就尋到了一株百年藥效的紫夜姣。
這讓傅青瓊也了心思,又想起之所以讓蕭勉跟隨的緣由來。
卻原來,以傅青瓊此行的目的而言,最重要的不是修爲實力,而是機緣運勢。
所謂人比人氣死人,某些人的運氣旁人想學都學不來。
在傅青瓊眼裡,蕭勉無疑是一個有運氣的人。
之所以讓蕭勉跟隨著自己進試煉谷,傅青瓊未嘗沒有藉助蕭勉的運勢,幫自己多找幾株靈草的意思。
如今看來,似乎還真是這麼回事啊……
此後的七天中,兩人收穫頗。
在清溪邊洗漱休整一番,兩人終於決定折返宗門。
以如今傅青瓊儲袋中收集的諸般靈草,就算不能換取一枚上品築基丹,也足以換取一枚中品築基丹了。
此番試煉谷之行,可算是滿載而歸。
可惜,兩人都沒想到:他們的試煉谷之行,還遠遠沒有結束!
就在兩人踏上歸途的第三天,發生了變故。
傅青瓊雖然是按照記憶中的路線在折返宗門,但畢竟不可能嚴苛的按照原路返回。
也因此,在歸途上,傅青瓊又發現了一株靈草。
若是尋常靈草,以如今傅青瓊的收穫,還真有些可有可無。
但當傅青瓊看到那株靈草時,就忍不住軀一。
蕭勉知有異,順著傅青瓊的視線去,只見在兩人三十丈開外有個山,山左側的細碎山石堆裡,一叢紅得發紫的植鬱鬱蔥蔥,一便知是株靈草,而且神異不凡。
“那是三階蛇信草,能長到紅得發紫,怕不有三百年藥齡!?看來讓你跟著來還真有些用……”
即便是傅青瓊的清冷子,見到那蛇信草也頗有些激。
只是能不能得到那蛇信草就不是靠運氣了,傳聞蛇信草能解蛇毒,其生長之必有劇毒兇蛇。
“小心!往後退,照顧好自己!”
將前因後果與蕭勉說明之後,傅青瓊開始四打量。
爲求審慎,傅青瓊甚至取出了由宗門分發的試煉谷地圖,確認著自己的方位。
此雖然位於迴歸宗門駐地的位置上,但卻已經偏離了大道,也難怪此前傅青瓊數度進試煉谷,並沒有發現過這個山,當然更沒有發現那株紅得發紫的蛇信草……
確認好從此撤回大道的最近距離之後,傅青瓊這才深吸口氣。
按照常理來說,那守護蛇信草的毒蛇應該在山,而蛇信草距離山不過一丈,蛇信草有什麼風吹草那毒蛇必定能夠應到。
傅青瓊採集蛇信草,最要花三次呼吸的時間,如何保證毒蛇在這三息無法傷害到自己便爲自己能否功採集到蛇信草的關鍵。
現在的問題是:傅青瓊不知道山部的結構和縱深,也不知道的毒蛇是何種品階。
也許可以搏一搏!
傅青瓊雖是子卻頗有幾分決斷,打定主意之後便打算行,餘瞥見一旁的蕭勉站在原地毫不後退,傅青瓊秀眉一簇卻也沒有多說什麼。
時間迫,傅青瓊打算不管其他先強行採集蛇信草,也許那山極深,毒蛇就算知道蛇信草出事了也趕不過來,甚至那毒蛇本應不到這麼遠。
又或者,不知名的毒蛇本就沒在呢!
這麼想著,傅青瓊將真氣運行到雙經脈,直達涌泉,蓄勢待發。深吸口氣,手持玉鏟的傅青瓊形如煙如霧,幻化一道殘影卷向那正自搖曳的紫紅蛇信草。
玉鏟才一到蛇信草的部,一旁的山裡傳出一聲低沉的嘶吼聲,接著一陣腥風從山裡狂飆出來。
傅青瓊心中一,手上卻作不停,妄圖在毒蛇出現之前採集到蛇信草,逃之夭夭。
可惜事與願違,那山似乎極短,纔不過一息工夫,山中就飛出一道黑,那黑才一出便直蛇信草所在,速度竟比蕭勉全力使青鋒劍都要快上三分。
“怎麼是它?該死的!”
傅青瓊顯然識得那毒蛇的兇名,一聲咒罵之後也顧不上管那蛇信草,影一個起伏,便朝著毒蛇撲來的方向衝去。
毒蛇料不到傅青瓊敢迎著它的蛇吻殺來,一時停不住子,反而被傅青瓊在肩而過時狠狠地砍了一劍,藉著飛劍上傳來的反震力,傅青瓊以比來時更快三分的速度飛退到蕭勉邊,氣定神閒,但此時傅青瓊的俏臉上卻神凝重。
“我自難保,你自求多福!”
“我……我不用你保護,我可以幫你的!”
“幫我?別開玩笑了!”
苦笑一聲,傅青瓊一雙妙目卻盯著守護在蛇信草前的怪蛇。
那怪蛇不過手指細,兩尺長短,渾漆黑如墨頭頂卻頂著個如鴿子蛋大小的紅珠子。那怪蛇顯然也在觀察對面的兩人,只見它渾黑鱗乍起乍收,頭頂的珠子便隨之一漲一,顯然是對有人敢它的臠而到憤怒至極。
“別以爲設計滅殺了李固和羅毅,就覺得自己了不起了!就算是那兩人在此,合我們四人之力,恐怕也不是這傢伙的對手呢!若有機會的話,你還是趕逃跑吧……”
傅青瓊看著充滿靈的怪蛇,一時間滿腹苦,心頭暗歎:這傻小子的狗屎運也太狗屎了吧?
這可是號稱練氣期的殺手——赤冠飛羽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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