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懷疑老子劫獄,老子有這麼喜歡劫獄嗎?
林墨都懷疑,自己長得英俊瀟灑,玉樹臨風,頭上也沒刻著“我要劫獄”這幾個字,你們張口就懷疑老子要劫獄。
老子可是良好居民模范,怎麼會干這種事?
“老唐,劉吉,沒想到我林墨在你們心中是這樣的人,我既然已經答應過侯爺,那自然不會做那等事。”
“先生,對不起,我們不該懷疑您,但是……”
“但是什麼,還不起來?”
林墨白了他們一眼,這兩個家伙,終究不得他的心。
“但是我們該如何救李蛋兄弟?”
老唐和劉吉為難了。
他知道林墨和李蛋的義,當然在永城之戰中,他們和李蛋也是生死與共的兄弟,他們很難做到袖手旁觀。
“放心吧,已經有人救他了。”
老唐和劉吉都一驚。
有人救了?
誰這麼大能耐,違抗圣旨,打天牢都能救出來?
林墨當然也不會向他們。
畢竟這手段,在正派人士看來,不是什麼彩的事。
而恰恰是這種“敵人的手段”,有時候往往是最有用的。
林墨是從21世紀穿越過來,九年義務教育教會了他太多封建朝代斗爭的技巧。
有些時候,正派之所以干不過反派,往往是自命清高,認為自己頭鐵,不屑于從敵人部攻克,認為那是不明正大的手段。
林墨可不這樣認為,他覺得這種手段很香,利用對方的刀替自己辦事,這是真正的高明。
“信不信由你們。”
“我們信,先生。”
老唐略加思索,選擇相信林墨。
因為林墨創造了太多他們意想不到的勝利,無論是永城之戰,解救慕容松,護送公主,一切冥冥之中,都似乎掌控在林墨的手上。
“對,先生既然這麼說,那我們信!”
劉吉也應聲道。
要是別人這麼說,他們還真不信,就算是慕容松這麼說,他們也不敢信,畢竟是從刑部大牢救出違抗圣旨的人。
這比虎口奪還難上百倍,簡直堪比登天。
但是林墨說能,他們信。
距離李蛋獲救,還有三天時間,林墨正好利用這幾天,好好玩耍一下京都,聽說今晚就是燈會節,會有很多妹妹沿河放許愿燈,祈求往后一年家人的平安幸福。
妹妹什麼的真的不重要,林墨就想欣賞一下古代的工藝品,那燈火銀帶,萬人空巷的景。
“先生,你看,這些姑娘都穿著咱們的牛仔。”
菜哥也發現了,京都街上的許多姑娘,都穿上寬松舒適的牛仔。
有些姑娘更是別創新意,在買回來的牛仔上,繡上自己喜歡的花朵,看起來更加靚麗。
晚間,菜哥吃過飯之后,就猴急地拉林墨出來,說之前他忘了給家里的婆娘買首飾了,還有一些京都小吃,他也要一一嘗過之后,再帶一些回去。
好家伙,林墨都直呼行。
沒想到菜哥現在上道了,之前看到林墨給芝芝買好吃的,胭脂水,首飾,都在一旁翻白眼,表示自己就算有錢,也不會這麼花。
可結果,他說要林墨預支點工資,讓他先花著先。
“先生,不買點東西回去,我家的婆娘都不理我。”
菜哥委屈道。
確實,林墨的紡織做工,讓東灘村,西灘村很大部分有了穩定收。
有了穩定收后的人,地位自然就高了起來,若是丈夫不對們好一點,們所得的工錢也可以藏私。
所以菜哥對他婆娘好,也是為了引蛇出,拋磚引玉。
林墨爽快地再掏出十兩銀子,就在這時,林墨看見前面有一個悉的背影。
“先生,咱們走啊,幫我掌掌眼。”
菜哥拉著林墨,想往前面的首飾店。
可林墨不了。
“你自己去就行,我到那頭去看看。”
林墨可不想看見某人,盡管是背影和一剎那的側臉,但萬一是呢?被纏上可不得了。
“公……小姐。”
小桃差點說,趕改口喊小姐。
“這里的首飾有什麼好看的,咱們家的首飾,可都是大師手筆,相比之下,這些差遠了。”
“你不懂,小桃,買東西,不單是看手藝……”
刁玲公主笑著道。
“那看什麼?”
“看心了。”
刁玲公主俏皮地扔下首飾,在老板不解的目中瀟灑離開。
沒錯,就是玩。
好不容易溜出宮,又是放燈節,不玩夠怎麼行?
林墨此時已經背過去,決定和菜哥分道揚鑣,他準備到江邊涼亭就喝茶賞燈。
豈料一陣香氣撲來,張著是銀鈴的歡笑聲,然后一只腳被踢到,一個子在掉落在自己跟前。
就在千鈞一發之際,林墨開雙手,將牢牢接住。
這時候,刁玲公主呆了。
這是誰啊?
林墨!
而林墨也震驚了,他只不過隨手一接,本來以為接個陌生孩,換句謝謝,就算接個大媽也好啊。
可偏偏接了個公主。
林墨雙手一手。
“哎呀!林墨,你干嘛?”
刁玲公主一屁坐在地上,幸虧用手及時撐住,才不至于花殘,滿地傷。
“大膽,你竟敢抱我家小姐!”
小桃指著林墨怒道。
公主可是金枝玉葉,在古代被人抱了,那就是被輕薄。
想想公主被輕薄,那是多麼嚴重的事。
“我才不想抱!”
林墨拍拍上的塵埃,剛才自己完全是無心之失。
“你不想抱?”可他這話,徹底惹怒了刁玲公主。
是人見人,花見花開的公主,你竟然敢說不想抱。
那就是說自己沒魅力了?
“確實不想抱。”
林墨不得不湊近刁玲公主的耳道。
“公主,你是知道的,我家有兩位夫人,這人我天天抱,膩得慌,你要是男的,我興許還想抱抱。”
“變態!”
刁玲罵道。
不過林墨很,他就是要讓刁玲公主覺得他變態,從而快速地甩掉。
“不過,我想以我的貌,來糾正你的取向!”
刁玲公主一副不服輸的樣子,讓林墨很忐忑。
尼瑪,這都沒嚇走,還要糾正我?
“刁玲公主,我區區個小人,不知得公主這樣做!”
林墨趕推辭道。
“不,父皇從小就教育我,勿以善小而不為,并且你在婉拒我,說明你的取向已經完全偏離,需要及時糾正。”
這……
林墨無語了。
果然最怕什麼來什麼。
要是男的敢這樣纏他,他會把他拖到角落,套上頭套,狠狠打一頓。
可這個公主不行啊,溫室的花,經不起摧殘,所以林墨還得另想他法。
還有三天時間,林墨就能離開京都,但如果不能擺刁玲公主,這三天簡直要如分如年。
在兵部尚書的府上,行失敗的刺客跪在韋尚書面前。
“大人,請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保證完全任務。”
韋尚書微皺眉頭。
“小乙,就給我們的機會不多了,要在他離開京都之前解決掉,否則,你們也別想活!”
韋尚書雙目犀利如幽冥中的利刃。
他這麼多年,籌劃許多事都功了,唯獨最近阻止刁玲公主回宮的事,出了紕。
現在的他心很不爽。
“要做得干干凈凈,連他邊的雜碎也要清理,知道嗎?”
“是,大人!”
小乙戰戰兢兢地退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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