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剛煮小麥粥的芝芝和林墨,聽到有人敲門。
都這會兒了,會是誰呢?
林墨打開門,三嬸子便著進來。
“林墨,我去城里打聽了,楊府的小姐還是在意你的,只要你服個,認個錯,這事就能!”
三嬸子滿臉高興。
“我錯在哪兒?”
那楊老頭表面一套,背后一套,毫不講誠信,到頭來還是自己錯了?
“林墨,你怎麼這麼倔呢?這不是錯哪兒的問題,是你錯了就是!”
三嬸子覺得林墨是不是讀書讀傻了,怎麼就是不開竅。
“當家的,這位是誰?”芝芝聽到林墨跟人談話,便走了出來。
三嬸子打量著芝芝,然后結合剛才芝芝的稱呼不由地恍然大悟。
的笑容逐漸凝固。
“林墨,你怎麼能干這種事?”
芝芝也被三嬸子突然的怒氣鎮住。
“你真是……爛泥扶不上墻啊!你怎麼能和親呢?”三嬸子指著林墨,氣得說不出話來。
在看來,林墨就算再窮,也不該要芝芝這個賠錢貨,他明明有更好的選擇,可偏偏選擇?
“嬸子,鄰居一場,我希你不要說過分的話!”
林墨的眼神變得認真。
三嬸子見狀,把到邊難聽的話都生生咽回去。
芝芝也識趣,轉頭打了滿滿一碗小麥粥過來。
“來,嬸子,喝碗粥暖暖子。”
三嬸子一看芝芝碗里的粥,頓時驚了!本來緩和的臉頓時繃不住了。
這哪里是小麥粥,都飯了!
“你們兩個敗家的,以后別我嬸子,我高攀不起!”
說完便摔門而去。
林墨看到三嬸子走了,反倒覺得好笑。
“笑啥子,這不都怪你,一個勁地放!”經過三嬸子這麼一說,芝芝也覺得林墨好敗家。
咚咚咚!
林墨他們正準備開,敲門聲又想起了。
芝芝以為是三嬸子,又起去開門。
誰知謝松的腦袋一下子出來,嚇了一跳。
“你這無賴!”
林墨也站起,果然,謝松還帶著兩人來,其中一人提著燈籠,另一人材圓潤,是個四十歲左右的婦。
“嘿嘿,林墨,早就告訴你,別惹我!
看,楊家人找你來了。”謝松一臉得意。
林墨也瞧見,手持燈籠的壯漢,手臂上的腱子清晰可見,是個練家子。
“林墨,我是楊府的媽,此次前來就是為了和你商量小姐的婚事。”
媽不愧是大戶人家,先是表明份,起到一定的震懾作用。然后直奔主題,完全忽視了旁邊的芝芝。
“說嗎?那你來得不是時候。”
可惜林墨非但沒有被他鎮住,反而出了禮貌而不是尷尬的微笑。
“正是時候!”媽強調道。
臥槽,你知不知道,打擾老子房了?
林墨心里吐槽。
現在不談,明天就晚了。
媽作為過來人,自然知道他們今晚要干大事。
“我不同意呢?”
林墨依然是一副桀驁不馴的樣子。
可在謝松眼里,他就是作死!
提燈籠的壯漢,突然握沙包大的拳頭,手指關節咯咯作響。
芝芝見狀,張地著林墨的角。
“別怕,你先進去等我。”
把芝芝推進房子,關上門,林墨款款走到院子的空曠地方。
媽見狀,不由得皺起眉頭,不是說林墨一個文弱書生嗎?怎麼一副擼起袖子,大殺四方的覺。
“林墨,你別裝了,難道你想跟楊府作對,你不掂量掂量你有幾斤幾兩?”
謝松倒不怕,上次他是大意吃了虧,這次他可是有堅強的后盾。
“楊嬸,你是來談事的?怎麼我只聽到一直蒼蠅在嗡嗡?”
“說誰蒼蠅?”
謝松不干了,怒氣直飆三百丈,想沖上去跟林墨拼命。
可惜,媽攔住了他。
“蒼蠅也好,蚊子也罷,就連你屋的人,我也可以假裝看不見。
只要你明天去楊府,好好向小姐道歉,贅到楊家,你就是楊府的好姑爺。”
臥槽,這麼大度嗎?、
這古人太開放了吧,把我當作渣男,還要我贅他們家。
不過林墨很快也醒悟過來,這媽就是權宜之計,到你楊府,可沒他的好日子過。
“別說贅了,就算你家小姐嫁給我,我也不要了!”
林墨這話一出,謝松直罵娘。
“林墨,你算什麼東西?讓楊小姐嫁給你,簡直是癩蛤蟆想吃天鵝。”
他做夢都想贅楊府,沒想到林墨這個愣頭青竟然拒絕。
提燈籠的壯漢怒視著林墨,剛才林墨的話,明顯已經激怒他了。
一個鄉野窮小子,對楊府小姐的示好嗤之以鼻,這是對楊府的侮辱,也是對他這個護院的侮辱。
“林墨,你很令我失!”
媽眉頭皺得更,心里一陣酸楚。
一邊是小姐的殷切期,一邊是林墨的不識好歹。
好難做啊!
“把東西拿進來!”媽決定使出殺手锏。
壯漢聽到命令,對著外面吹一記口哨,兩個黑影捧著什麼東西走進來。
還藏著人,當家的該怎麼辦?
過門觀察的芝芝,張地拿起掃帚,準備隨時支援林墨。
“這是五十貫銅錢,一百斤小麥,冰一匹。”媽得意地介紹道。
看林墨正眼都沒瞧一下,又說:“老知道林公子高潔,但這不是聘禮,小姐并沒有強迫公子的意思,只是一份小小的見面禮,聊表心意。”
這……還不是聘禮?Μ.166xs.cc
旁邊的謝松連忙咽口水。
他不知道,之前婆給林墨帶的聘禮這個還厚重,都被林墨拒收了。
媽自然是知道,所以說不是聘禮。
而屋的芝芝頓時覺得愧不已,嫁給林墨,連一點糧食都沒能給林墨,可楊小姐,僅僅是見面禮,就一輩子都賺不到的。
當家的如果接楊小姐,那也是應該的,誰讓芝芝這麼沒用。
“對不起,我收別的人見面禮,我得詢問一個人的意見。”
臥槽,林墨這番作,直接看懵眾人。
他老爹不是已經死了嗎?他還詢問誰?
不會是去神臺搞什麼通靈問答吧。
除了他老爹,屋還有誰?
難道是那個人?
不可能!
絕不可能!
在人地位低下的北武朝,他們絕不敢相信丈夫收禮,還要問妻子的意見?
但他們眼睜睜看到林墨往門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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