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當日師兄離開之前給我的,他也知道我會這一天,所以給了我這個,讓我在這個時候再打開看看。”
“那你快打開看看吧。”
“嗯。”云軒嗯了一聲便打開信看了一下上面的容,看完之后他笑了笑然后將信遞給了竹兒。
竹兒接過來之后看了看,上面寫到:置之死地而后生,只有死才能真正解,只有楊云軒的死才能換來今生的活。
“這.....”看完上面的字竹兒皺了皺眉頭。
“呵呵,生既是死,死既是生,生生死死,真真假假。”云軒笑著說到。
“哦我明白了,呵呵這的確是個好辦法,那到時候咱們就依次進行,這樣咱們就可以永遠在一起了。”聽完云軒的話竹兒恍然大悟的說到。
“所以啊,你不用擔心我,我不會有事的,你只要待在這里等著我平安歸來就好了。”云軒溺的刮了一下的鼻子說到。
“那你什麼時候走”竹兒笑了笑說到。
“明早我就,早去早了,省得拖久了說不定還會節外生枝的。”
“那我去給你收拾收拾。”說著竹兒高興的轉離開了。
著竹兒離開的影,云軒臉上的笑容慢慢的消失了,換上了一副落寞的表,這件事變數很大,是生是死他真的說不準,現在他只能是希老天能夠眷顧他們,能讓他們長相廝守這一生。
第二天一早,云軒便和何公公一同踏上了回京的路,一路奔波,終于是在大宴開始之前趕到了皇宮。
這一次的大宴可謂是異常的隆重,從皇上重登帝位之后就一直沒有大慶,正好皇上就借這次機會大赦天下,宴請群臣,最重要的是這次皇上給了云軒莫大的榮譽,皇上竟然率領群臣來到順天府城門前迎接云軒的到來。
這份榮耀在別人的眼中那可是羨慕嫉妒恨啊,但是在云軒的心里,他更加的不安,因為他了解皇上,他知道此刻皇上是在為自己賺名聲,賺威,為一國之君,可以屈前往城門口迎接一介布,這是何等的禮賢下士。
可是這背后,皇上斷然不會再讓自己活下去,因為他在皇上的心中已經沒有資格這等禮遇,來的路上,云軒已經小心,雖然平安抵達,但是他有九層的把握,皇上會在他回程的時候對他手。
如此就算自己死,也與皇上他沒有任何關系,畢竟他已經離開皇宮,已經踏上回去的路,江湖人的生死本就難以保證,可以說每天都會有江湖中人死去。
眾人一路返回了皇宮,大宴極盡奢華,各種食酒應有盡有,席間曲將軍,孫嘯林也都頻頻與云軒敘舊敬酒推杯換盞,喝的不亦樂乎。
這場大宴從白天吃到晚上,歌舞升平,大家也都喝的東倒西歪的了,有一些大臣早已提前離開了。
也已深,看著一酒氣的眾人云軒笑了笑,然后站起走出了大殿,來到了一旁的涼亭坐下,而皇上見他離開,也提著酒壺跟了上去。
&nbs
p;原本嘯林也準備跟上去,但是被曲將軍攔住了,示意他不要打擾他們兩個,嘯林會意的點了點頭,于是兩個人繼續在殿中暢飲。
清風徐徐,云軒坐在亭子里,被風輕輕拂面,酒勁就有些涌了上來,于是他趕喝了口旁邊侍送來的茶水了。
“怎麼,幾年不見這酒量可大不如前了啊。”就在這個時候皇上從后邊走了上來也來到亭子里坐下。
“皇上。”見皇上來了,云軒趕站起行禮。
“免了免了,朕不是說了麼,今天大家都是兄弟,沒有君臣百姓之說。”見云軒要站起來,皇上揮了揮手說到。
“是,皇上。”說著云軒又坐了下來。
“云軒啊,這次你攻打三派,朕沒有出手相助,你不會怪朕吧”皇上喝了一口酒看著云軒說到。
“皇上這是說哪里的話,您整日日理萬機,草民怎敢怪罪皇上,皇上這麼說可是折煞草民了。”聽完皇上的話云軒趕拱手說到。
“哈哈哈哈,我就知道云軒你啊不會怪罪朕,想必這一次你也損失不小吧”皇上聽完大笑著說到。
“是啊,這一次為了能鏟除諸惡,還武林一個平靜草民的確付出了很多,不兄弟先后死去,另草民痛心疾首啊。”
“我聽說天羽和夜雪也都戰死了”
“是啊,他們可以說是我最好的兄弟,但是都是為了同一個目標先后都離我而去。”云軒嘆了一口氣說到,臉上多了一悲傷與落寞。
“他們都曾是朕的左膀右臂,都是朝廷的肱之臣,可朕萬萬沒有想到他們竟然落得如此下場,哎真是可悲可嘆啊。”皇上看到云軒悲傷的表微微的點了點頭然后一副惋惜的表嘆了口氣說到。
“他們都是因為我才戰死的,對于他們的死我有很大的責任。”
“你也不能這麼說,畢竟他們都視你為兄弟,為兄弟兩肋刀那才是江湖人的所為,朕其實也很羨慕你們,能夠無拘無束笑傲江湖,不像朕整天被這些瑣事所累,不由己啊,接下來你有什麼打算啊,是準備繼續發展山莊麼我聽說這段時間你的山莊發展的不錯啊,都開了好多的分堂了。”皇上看著云軒說到。
“草民原本不想如此,只想居山林過過避世無憂的生活,只是山莊這麼多人,開銷也的確很大,不過草民已經想過將山莊與他人,帶著竹兒居山林。”
“居山林那豈不是可惜難道云軒你沒有想過帶著你山莊的所有人重歸朝廷,造福更多的人麼朕之前對你的懲罰有些太重了。
雖然朕不能再封你為,但是朕可以為你特批,給予你特殊份,給你便宜行事之權,豈不更好你就又可以和曲將軍和孫將軍他們并肩同行了。”皇上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到。
“皇上,草民多謝皇上的好意,只是草民從離開林到現在經歷了太多太多,有些累了,真的想好好過過平靜的日子,況且我已經答應竹兒要居山林,與共度一生,作為男人,就不能食言。”云軒一拱手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