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飛也曾親自目睹李元與呂布的驚天大戰,說道:“李元的武藝不在我之下,不過他想贏我也不容易,讓我佩服的人他算第二個吧。”張飛話剛說完,突然覺得有點頭暈眼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怎麼一回事。
“張將軍是不是覺得困了,如果困了就回去休息吧。”陸遜看到張飛有點坐不住,建議讓他回去休息。
“不對勁,剛才還神得很,怎麼可能說困就困,我也沒喝幾杯酒啊。”張飛覺得越來越暈,這種眩暈的覺和喝醉的覺完全不一樣。
“我在酒里下了迷藥,你當然不用喝多就會覺頭暈。”陸遜站了起來,走到門口背對著張飛。
“陸遜你為什麼要害我!?”張飛大驚失,他想要站起來抓住陸遜,但此時他已經頭暈眼花,坐著都很困難,更別說站起來。
“那還用說,當然是為了抓住你,你武藝高強,勇力過人,如果不先把你弄暈很難抓住你,所以我只能出此下策。”陸遜抬頭看向門外皎潔的月,他這話仿佛不是說給張飛聽,而是說給天上的月亮聽。
“難道你讓我去漢中也是假的嗎?”張飛想要站起來,他雙手在桌子上用力支撐,但是他手腳無力,下一刻便倒在地上,雙眼只能無力地看著陸遜。
“現在也不怕和你說,其實關羽已死,他就是敗在你看不起的甘寧手上,所以我當然不可能讓你去漢中找他,如果你要找他也只能去下面找他。”陸遜用手指了指地面。
“陸遜小人,你真是險……”張飛用盡最后的力氣說道,他的視線變得越來越模糊,最終慢慢地閉上了眼睛,他心中有著無盡的后悔,他這一閉眼或許再也沒有機會見到劉備。
陸遜看到張飛暈了過去,讓士兵將他關押到大牢里等候發落,他想李元應該不會放過張飛,畢竟張飛是劉備關羽的結義兄弟,武藝又高,如果關羽和劉備都死了,他一定會想方設法報仇,所以此人不能留。
第二天一早,陸遜當即召集眾人商議。
“諸位,如今長安已被我們拿下,張飛和鐘繇也被我們抓住,也是時候往東進發了。”陸遜用手指了指桌上的沙盤,“往東繼續走就是潼關了。”
“潼關乃是天下雄關,易守難攻,不好攻打。”馬騰臉凝重,因為他們都是騎兵,對攻打潼關沒有任何優勢可言。
“馬老將軍莫急,在我看來潼關雖然是易守難攻,但已經是囊中之,因為我們本無需攻打潼關。”
“陸將軍為何如此說道,如果不打潼關我們就無法繼續東進。”馬騰滿臉的疑。
“我們用了非常短的時間就拿下了長安,此時潼關肯定還沒有得到消息,我們可以用長安太守鐘繇的授印偽造一封文書,然后再找數百士兵假扮鐘繇的兵馬,就說長安被圍困,兵敗撤退,到時候潼關的守兵必定會放他們進來。”陸遜其實在設計張飛的時候就想到這個計策。
馬騰聞言眼前一亮,覺陸遜此計可行,當即同意,其余眾人也沒有異議,于是開始分頭行。陸遜留給蔣欽四千士兵鎮守長安,然后帶領剩余兵馬前往潼關。
長安距離潼關非常近,七天后陸遜和馬騰的兵馬將要抵達潼關,陸遜在軍中找到一名與鐘繇外貌和高還有口音都十分相似的士兵假扮鐘繇,再將偽造的通關文書給他,讓他帶領五百士兵過關,這些士兵都已經換曹軍的服侍。
因為陸遜攻打完長安后就會立即進攻潼關,速度非常快,所以此時潼關尚未知道長安已破,因此守關的士兵只有兩千多人,不算多。當晚亥時,陸遜讓“鐘繇”帶領兵馬前往潼關,馬岱,馬休與馬鐵三人也藏在士兵之中。
夜風蕭瑟,天無明月,今晚沒有半點月,在關上只能點起火把照亮四周,對外面的況是一點也看不清楚。
一名剛投軍沒多久的新兵打了一個哈欠,因為現在士兵缺,所以在一個月前曹征召了不士兵,這些士兵沒有經過多訓練就被派到潼關,因為守關要被攻城簡單得多,所以才用新兵來鎮守潼關。
“喂,那個新兵,你自覺點,雖然現在敵人還沒打到這里,但不要懶,要時刻注意周圍的況。”彭宏固走過來對那名新兵訓斥道,他已是一名老兵,好不容易才熬到校尉的位置,是負責鎮守潼關的主將。
士兵聽到彭宏固的訓斥后打了一個激靈,當即提起神,不敢再懶懶散散。就在這個時候,城下突然有人大喊道:“城上的士兵趕打開關門放我們進去!”
彭宏固聞言連忙把頭出去往下面看,勉勉強強可以看到城下有數百人,他心中大驚,這麼多人來到城下他竟然都沒有發現,要是來襲他們一定會被打得措手不及,他回應道:“你們是誰,為何這麼晚才來過關?”
“鐘繇”回答道:“我們是長安的士兵,我是長安太守鐘繇,長安已被敵軍攻下,我好不容易才突圍出來,我們趕路數天,糧草不足,早已人困馬乏,還請速速開門放我們進去休息。”
彭宏固聽到是長安太守鐘繇,心中頓時生起了疑心,他知道長安有不士兵,鐘繇又是作戰經驗富之人,豈會這麼容易就被敵人破城,他問道:“鐘太守,可否點著火把讓我看清楚你的臉容?”
“我們匆忙突圍而來,哪里有火把給你看,我就知道守關的將士不會輕易相信,我這里有一封我的親筆文書,你可以拿去看看。”“鐘繇”將文書從懷拿出來高舉頭上。
彭宏固讓士兵用繩子將籃子放下去,籃子放下去后“鐘繇”將文書放進籃子里,再由士兵拉上去。彭宏固拿到文書后立即打開看,他認識的字不多,能夠勉強看懂,不過最重要的是他認得鐘繇的授印,每個太守都有自己的印章,都是獨一無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