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軒聽聞黎昊空之言,倔強的搖了搖頭,雖覺獲勝希渺茫,但又不甘心讓一干囂張的刑罰閣弟子繼續猖狂下去,不忍就此認輸,當下牙關咬,右手狠狠擊打自己頭部,讓靈識恢復清醒,不敢多用靈力,先是祭出二張涌霧符,使擂臺上濃霧彌漫,目不見,接著拋出數張流沙符來。
這流沙符,易軒準備了不,但之前一直沒有使用,就是想在關鍵場合出奇制勝,眼下正好派上用場,整個擂臺的地面登時化作滾滾流沙,出現無數塌陷的沙。易軒把心一橫,憑著覺跑上前去,將孔仞牢牢抱在懷里,低頭找了一個沙陷其中,眨眼之間流沙就將兩人齊腰淹沒。
“你是不是瘋了,這樣陷在流沙之中,等人將我們救起可能都已經憋死啦快放開我” 孔仞一邊力掙扎,一邊氣急敗壞的咒罵易軒。
易軒四肢全力鎖住孔仞,不讓其逃,臉上帶著一笑意,道:“我就是瘋了啊但是可以拖著你一起死也算了賺了我們一起陷流沙中,不定我運氣好,被救出來還有一口氣呢”
四周都是像水一樣流的沙土,毫無借力之,孔仞幾經掙扎也無法掙,話間,流沙已經到了兩人的口,呼吸也變得困難,更是無力反抗。
“放開我,快放開我,我可不想和我一起被活埋”
“那你認輸便是認輸了就會有裁判來救你的你倒是快點啊”
“我怎麼遇上你這麼個不要命的瘋子”
“快點認輸啊,再晚就來不及,等淹過頭頂救命就來不及啦”
“我連錦程的靈石我消不起,自己的命要救命啊,救命啊,我認輸啦”
在擂臺邊監督的青袍裁判趕打開防護陣法,想要上前救人,但滾滾流沙無下腳,本無法靠近兩人。正在這危機關頭,一個黑影從頭上略過,雙手一點,將地面的流沙定住,雙腳又在擂臺邊一點,猶如一只大鳥般飛至兩人頭頂,一手一個將兩人從沙中拎起,再度飛回看臺之上。原來是賀翰池看到況危急,親自出手救下易軒。
易軒見到賀翰池救了自己,正準備出言道謝,方才心中那不平之氣稍有松懈,頭一歪竟暈了過去。
賀翰池急忙將孔仞仍在一旁不理,抱著易軒來到甘俊馳面前,急切問道:“老甘,看看可還有救”
甘俊馳出手翻看易軒的眼皮與舌頭,取出一粒碧綠丹藥喂下,道:“毒已經進肺腑,先用百草辟毒丹穩定毒,過了今晚再看看”
賀翰池疾言厲道:“井鷺洋,你刑罰閣弟子居然在弟子大比時使用如此歹毒的法,你這一閣之主也難辭其咎你必須要給大家一個代”
井鷺洋看了一眼仍在昏迷的孔仞,走上面去將其一腳踢下看臺,道:“沒用的廢將其押回刑罰閣,待大比結束廢去靈力逐出書院不知賀閣主如此置可滿意”
賀翰池冷哼一聲并不理睬,抱起易軒便走。
回到易軒居住的靈田,柯鎮見易軒雙目閉,臉烏青,左臂不斷流著污,氣沖斗牛,想要去找掌門理論,被賀翰池勸住,待明看易軒傷勢進展再。
另一邊的大比也宣告結束,四比試淘汰了大部分外門子弟,剩余十二名獲勝者參與三以后的排名大戰。
夜,易軒一個人躺在床榻上仍自昏迷,柯鎮在房門外徹夜守候。
“這子,怎麼又被傷這樣每次我都要耗費靈力為他療傷,實在是虧本啊”
大衍化靈鐘再次轉醒,發現易軒劇毒,已經十分危急,上一邊絮絮叨叨,但還是出薄薄一層煉化靈從頭頂一直到腳底,最后聚集在易軒左臂的傷口之,將余毒一點一滴出外,煉化一縷縷黑煙氣消散不見。
易軒自中毒昏迷就一直覺得自己仿佛置一個滾開的油鍋被燒得五俱焚,靈識一直于恍恍惚惚的覺,突然到被人從油鍋中撈出,泡在一個溫暖的水盆之中,全上下暖洋洋的好不舒服,再隔了一會,居然轉醒過來。
易軒這邊剛剛有所靜,柯鎮便立即沖進房間查看。
“你個臭子醒了可還有哪里不適讓我看看傷口是不是還有烏”
“師父,我不是在擂臺上比試嗎怎麼回到自己的房中了”
“你個臭子,區區一個弟子大比干嘛這麼拼命,差點送了你的命知不知道要不是閣主搭救及時,我看你這回真是兇多吉”
“放心啦,師父,我命的很,這點傷算什麼咳咳”
“好啦好啦,別再話,趕躺下休息,將養好再”柯鎮見易軒剛幾句話便連聲咳嗽,連忙將易軒按回枕頭,示意讓其繼續休息。
待第二一早轉醒,易軒已經基本痊愈,也沒有了中毒后的虛弱,讓聞訊趕來的賀翰池嘖嘖稱奇,仔細檢查確認過后才放下心來,同時告知兩后將舉行排名大戰,讓易軒自己量力而行。
“給你,這個匕首是我年輕時用的玩意,抓時間祭煉,后比試的時候用長點腦子,斗法不是拼命,不要總是以命相搏” 賀翰池前腳剛走,柯鎮就將一把柳葉形狀的明法扔給了易軒。
易軒把目集中在明法之上,這個刀一般大的法,猶如一片柳葉形狀,不知用什麼材料制,通明,真的是蟬翼一般。因為用慣了赤虹游魚叉,所以對輕巧靈的法多出幾分喜好,驚喜問道:“師父,這把刀是什麼法啊”
柯鎮回答道:“這靈刃,是我進階練氣期時掌門賜下的中階法,我不喜這般巧細的法,所以使用不多。但這靈刃薄如蟬翼,飛行無聲,使用之時萬萬心,不可傷及同門命”
“師父,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