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愣住,沈黎一臉嫌惡的一腳踹出,將面前倭人踹了個人仰馬翻。
“你們這是破壞和平,想要開戰!”
倭人寄人籬下,自然不敢造次,這可是敢在皇城之中滅了韓家的大魔頭,若是今日他敢反抗,不出半個時辰,他們的腦袋就得掛在城墻上。
旋即他大怒反抗道:“我要見易人杰易大人!”
“開戰又怎樣。”
沈黎淡淡的話語,卻讓他亡魂盡冒。
若是太神國現在最為忌憚的人,不是海軍統領,而是這位定遠伯沈黎。
倭人狼子野心,早已在幾十年前派壇子描繪了整個大渝的輿圖,詳細到一口水井的位置都清清楚楚。
有些山間小路,當地人都不知道的,他們能知道,就是為了日后殺上大陸為行軍做準備。
對于沈黎的資料,他們收集的詳細無比。
比如在仙平的產業,早已富可敵國,但人家又搞出各個作坊,收集天下難民,供他們吃穿,妥妥的大善人。
再就是北境戰事,以八百士兵瞬滅狼族六萬而不傷一兵一卒。
回來之后,沖冠一怒為紅,一夜之間讓大渝四大家族其一的韓家犬不留,如今的韓家父子如喪家之犬一般逃到太神國。
他們的人還沒拿到火藥配方,沈黎便打算開戰,他們自然不肯了。
此等殺神,若是讓他去了海上戰場,倭人軍隊能頂得住火炮攻擊麼?
答案是不能。
倭人領頭人大怒道:“你無端挑起戰火,你們大渝最講民心,你這樣貿然攻打太神國,必然會失去民心的!”
“哦,民心麼。”
沈黎捻著手指輕笑道:“那還不簡單嗎。”
“如何簡單?”
“殺了你們,通告天下,你們企圖侮辱朝廷定遠伯的姐姐,并揚言殺了定遠伯,這是赤的挑釁,而且我即將為大渝駙馬,你們此舉,是對大渝皇室的蔑視,必須要給你們一點看看!”
倭人目瞪口呆,旋即大怒:“你們這是污蔑,是栽贓陷害!”
這種罪名,他可承擔不起,若是開戰倭人大敗,到時候整個太神國,會將矛頭對準他們,那時候即便他們已經死了,但家里人統統要被斬。
“嗯,你說的沒錯,就是栽贓陷害,你能拿我怎麼樣?”
沈黎懶得廢話,抬手便是一槍,崩了面前的倭人領頭人。
眾人嚇了一跳,定遠伯竟敢當眾殺人!
其他倭人驚駭的說不出話來,連忙跪地求饒道:“求定遠伯放我們一馬,我們再也不敢了!”
沈黎默默裝填著火藥,接著又是一槍。
十個倭人,眼看倒下去三四個。
倭人中一個矮小個子目微微變冷:“沈大人,你確定要將我等,趕盡殺絕麼?”
“是的。”
沈黎繼續面無表的抬手開槍。
又是一個倭人倒地。
說話倭人忍不住了,他緩緩起點頭道:“好,很好。”
“你想怎麼樣?”
沈黎又是抬手一槍。
倭人卻沒有倒下,在他手中,一把致短匕擋住了子·彈。
“介紹一下,鄙人松下家族第十三代傳人,松下本會。”
“我們的家族,皆是忍者家族,今日出山,也是為了護衛柳生田大人,如今大人被你殺了也就罷了,你竟還想趕盡殺絕?”
“死!”
話音剛落,他的形便消失在原地。
沈黎瞪大眼睛,只覺背后汗倒豎,萬萬沒想到,這些倭人里面,居然還藏了忍者,實在是失算了。
鴻臚寺,自然沒有什麼厲害護衛,現在能護住自己的,只有錦衛的萬江樓。
他拔便跑,可鴻臚寺院子大門,陡然關閉。
空中四面八方傳來聲音:“定遠伯大人,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今日能殺了你,也算為太神國除掉一勁敵!”
“那麼,現在請覺悟吧!”
一道寒芒飛來,沈黎避無可避,在空中連開兩槍后,倉皇后退。
那忍者怪笑一聲,從雪地里飛出,一躍而起,手中匕首寒芒盡顯,直撲沈黎。
沈黎連忙丟掉火槍,往屋撤去。
就當忍者沖來的千鈞一發之際,一道劍芒落下,將其死死的釘在地上。
他滿眼不甘的看向近在咫尺的沈黎,隨后扭頭看向后的白人。
沈黎這才長出一口氣。
隨后,白人劍涌,三下五除二將倭人盡數斬殺,跳上屋頂后消失不見。
一切發生在電石火花之間,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只有沈黎拍拍屁上的積雪,然后去皇宮匯報況。
……
“什麼?你殺了太神國的使者?”
書房,鴻臚寺卿易人杰瞪大眼睛道:“沈大人,您可闖下了滔天大禍啊!”
沈黎站在原地,對皇帝姜承龍拱手道:“倭人中有忍者出現,企圖殘害微臣,微臣不得已,這才將他們都殺了。”
姜承龍瞪大眼睛故作關心道:“你有沒有傷到哪?”
“倭人所作所為,就連百姓都看不下去了,從外面飛進來一大俠,救下微臣。”
“放肆!當真放肆!”
君臣二人一唱一和,直接將這幫倭人定十惡不赦之徒。
易人杰拱手勸解道:“陛下,倭人勢大,如今沿海地區的海軍,皆不是他們的對手啊。”
“那這便是你讓鴻臚寺屈辱的服侍他們的理由?”
沈黎皺著眉頭道:“本去鴻臚寺,當場看到十個倭人意圖對兩個鴻臚寺行圖謀不軌之事!”
“易大人,為鴻臚寺卿,代表的是大渝臉面,就算打不過,骨頭不能了。”
易人杰長嘆一聲道:“鴻臚寺服侍外國使臣,本來就是不文的規定啊。”
“規定?這什麼狗屁倒灶的規定?我從未聽說過,還有這種規定?”
沈黎直接了口:“們代表的是大渝,你以為那些狗賊玩弄的是人嗎?他們下意識認為,自己在玩弄大渝!”
“有點上綱上線了吧?”
易人杰微微皺眉道:“沈大人,您這理解的,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姜承龍也覺得此舉不妥,他抬手制止二人爭吵道:“這樣,你們先別吵了,朕也覺得,鴻臚寺本來是談兩國之事的地方,不宜有人侍奉,這樣,鴻臚寺以后,不得以子服侍他國使臣,端茶倒水,全由樣貌端莊些的男子來做。”
“男子,也不是沒有被玩弄過。”
易人杰嘀咕一聲,卻在這空曠的書房中格外響亮。
沈黎與姜承龍對視一眼,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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