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天見有人上來了,隨后便將已經掐的面紅耳赤的金爺隨手丟在了地上。
那人上前一拱手,笑著說道:“兄臺,在下東來賭坊坊主公冶華。”
“現在已經不是了。”
葉天冷聲說道,沒留半點面。
公冶華雖是公冶家的本宗,卻是個旁系,此人讀書不行,謀算計在公冶家卻是一把好手。
為公冶家主公冶圖做了不見不得人的事,也被公冶家主重任,送到了北水府做了東來賭坊的坊主。
公冶華眉頭一皺,低頭看上地上奄奄一息的金爺,一臉的無奈加憤怒。
再看看地上的尸首,也就明白了眼前之人手段不是一般的高。
“金老頭把東來賭坊都輸給我了,結果,想要賴賬,還要殺我,我總不能束以待斃。您說是吧,坊主。”
公冶華點了點頭,眼神戾,愣了許久之后,才換了一副笑臉。
“公子說得對,這幫不知禮數的狗東西沖撞了公子爺,我在這里給公子爺賠不是了。”
葉天擺手道:“別說這些沒用的,既然你是坊主,那就把東來賭坊的地契拿出來吧。”
葉天本以為這位公冶坊主會跟金爺一樣,結果那位坊主猶豫了片刻之后,笑著說道。
“地契這麼重要的東西,自然是在公冶本家,不過我可以給公子爺寫一封文書,證明東來賭坊已經是公子爺的了。”
葉天冷冷一笑,知道這是公冶華的計謀,不過也算是正中下懷,畢竟自己總要有點事來找公冶家的麻煩吧。
“,既然坊主這麼說了,我也不能不給這個面子,不過這些
銀子我今天就要帶走。”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公冶華的態度謙和,心卻是心疼的恨不得把葉天撕碎了。
公冶華找人寫下了文書,并在上面按下了東來賭坊的大印。
葉天收起文書,把盒子里的銀票全部揣了起來,十分瀟灑的說道。
“坊主,謝了。”
隨后大搖大擺的往樓下走去,走到一樓的時候,原本熱鬧的賭坊全部寂靜無聲。
眾人像是在看一個怪一樣的看著葉天。
即便不知道五樓上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不過此人能安然無恙的從五樓上走下來,也足以說明此人是相當有實力的。
葉天并沒有直接返回茶攤,而是打探這消息,繼續橫掃公冶家的其它賭場。
……
東來賭坊的五樓上,尸漬已經被手下人全部清理干凈。
坊主公冶華一臉的肅殺,大囊家金爺全抖的跪在坊主的面前。
“為什麼上五樓不提前通知我/”
此刻的金爺哪里還有大囊家的樣子,雙臂雙手抖不止。
“坊,坊主,我也沒有想到此人竟然有如此手段,是我疏忽大意,才著了那人的道。”
公冶華一腳便將金爺踹翻在地。
要不是金爺那一手賭場絕活,怕是早就讓公冶華碎尸萬段了。
這時,一名一直跟隨葉天的探子走上五樓,一臉難堪的看向公冶華。
“你他媽吃屎了!”
“有話快說!”
“坊主,那人并沒有直接離去,而是去了東順,富貴,金來幾家賭場,無一例外,賭場的地契都被這小子給收了!”
“什麼!”
葉天手上有了大把
的銀子,自然上來就是生死局。
其它的賭場沒有東來賭場這邊的繁華,戒備也是了許多。
葉天甚至沒有到過多的阻礙。
公冶華暴跳如雷。
這人就是沖著他們公冶家來的!
不過很快公冶華便平靜了下來,眼神明滅不定。
“以為賭桌上有點手段,有些手就能把公冶家的錢帶走?即可去請張道長,調集公冶家在北水府的二品以上高手,絕不能讓這小子走出北水府!”
“諾!”
葉天贏了最后一家公冶家的賭坊之后,手上除了幾張地契之外,是銀子就撈了足足有百萬兩之巨。
想來自己這次西行,這還沒有到西蜀便有此橫財,看來這賭桌上的買賣是比正經生意來的賺錢。
葉天心滿意足的往茶攤的方向走去。
忽然之間,街道的兩邊,大量的人手迅速涌了上來。
足足有二十余人。
這些人皆是二品以上的境界,其中還有三名一品高手。
一名著黃袍的中年道士,手中提著一把長劍,氣勢威嚴,有幾分出塵氣息。
沿街的賭坊,館,店鋪,酒樓全部閉大門。
原本熱鬧的街巷,瞬間雀無聲。
人群之中,坊主公冶華慢慢走了出來。
葉天側著腦袋笑著說道:‘坊主,天不早了,你要是想請我吃飯,改日吧。’
公冶華冷冷一笑,一張修長的臉出了幾分狡黠猙獰。
“林公子,銀子在手上不算是自己的,有本事帶得出這北水府才算是你的。”
葉天平靜的點了點頭。
“我明白了,看來我還是把這北水府的賭坊看簡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