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天派出的人將幾大京城商鋪的老板請回之后,囑咐了沈如雪一定按時將幾位掌柜的請來堂上。
“見過大人。”
幾名掌柜的都是京城幾大商號的掌舵人,放在燕州都算得上是巨賈。
一的豪邁富貴之氣人。
“葉天,你請來這幾位掌柜的是何目的?”
郡守張安茂問道。
“張大人,您還記得不久之前,咱們酒泉郡幾大商戶被劫的事吧。”
“自然記得,但這有什麼關系?”
張安茂一頭霧水。
“關系就在于,我們的貨被劫掠,但是京城中的幾大商號卻收到了貨,而且全部是有薛家送至。”
“這足以說明,劫掠貨的便是薛家!”
葉天厲聲說道,說完之后便從幾名掌柜的手中接過了當時簽收的票據。
薛鴻飛臉上汗水涔涔,不停的咽著口水。
薛烈也是一臉的黑像,狠狠瞪了一眼薛鴻飛,似乎在責備其做事不夠謹慎。
只有趙慎之悠悠的喝了一口茶水,隨后說道。
“不過是幾車貨罷了,難道就不能是有人打著薛家的幌子,將這些東西出手嗎?”
趙慎之咳嗽了一聲,繼續說道。
“這說不定啊,就是有人故意誣陷我們家鴻飛。”
“張大人,你可要明察秋毫。”
張安茂一臉的為難,自己心中已經知道這些腌臜事都是薛家所為,但是卻不敢輕易得罪趙慎之。筆趣庫
“葉天,趙大人所說的也沒錯,若是憑這些就將薛公子判罪,這未免有些草率了。”
葉天打趣著說道:“張大人,您可真行啊,一個小小的六品太監就把你嚇這樣,我看你倒不如回家抱孩子了。”
聞言,張安茂頓時大怒。
沈如雪也拉了拉葉天的袖,示意他不要太過放肆。
“放肆!葉天你眼中還有沒有本?我看你就是藐視公堂,給我先拖下去打上二十大板。”
這時,謝凌云直接上前說道。
“張大人,葉公子不過陳述了案件,有理有據,您不將人犯重責拷問,倒是要打葉公子,難不薛家也給你好了?”
張安茂被謝凌云說的啞口無言。
雖說張安茂職在謝凌云之上,但謝凌云手握上萬邊塞軍,真格的,張安茂絕不是謝凌云的對手。筆趣庫
“謝大人,您這就誤會本了,本只不過是想秉公理,不要冤枉一個好人。”
葉天沉聲說道:“幾位掌柜的先去沈府喝茶吧,這里的事給我來理。”
幾位掌柜的點了點頭隨后退下。
本來幾位掌柜的也是日理萬機,本沒這個時間來幫葉天佐證,但是幾位掌柜的在見到曾軒等葉天派出的人之后,還收到了天淵閣的書信。
在龍漢做生意的都明白一個道理,就算是得罪府,也絕對不可以得罪天淵閣。
便風風火火的從京師趕了過來,想不到的是上了公堂說了兩句話便撤了下去。
“是,葉公子,保重。”
隨著幾位掌柜的下去,薛鴻飛也長舒了一口氣。
冷聲道:“葉天,你要是再找不
來能夠證明我和盜賊有關系的東西,我便要回去休息了,我干爹舟車勞頓,我還要回去侍奉他老人家呢。”
葉天一副有竹的樣子。
“別急嘛,薛大。既然你說京師的這位掌柜的所言都不能定你之罪,下面這個人我想你一定無話可說了。”
話音剛落,一名紅年便扶著薛家曾經的管家薛萬徹走了進來。
薛萬徹剛看見薛鴻飛便破口大罵。
“薛鴻飛,你個混蛋,千刀萬剮的東西,我薛萬徹對你薛家盡心竭力,忠心耿耿,你居然對我全家下毒手,還要將我置于死地,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嗎?”
薛萬徹冷聲質問道。
“這些年來我為你,為薛家做了多臟事,你數得過來嗎?你勾結悍匪黑旋風,截獲燕州商隊,殺人無數,還截殺過曾經的郡守洪大人,這些你都忘了?!”
薛鴻飛被薛萬徹罵的不知所措,全微微抖。
趙慎之手中的茶杯也跟著微微抖,抬眸看向薛鴻飛。
薛萬徹自己也是認識的,他對薛家何等忠心,趙慎之深知。
能將薛萬徹到這個步上,看來這件事真跟薛鴻飛逃不了干系。
“薛萬徹,你這個叛徒,葉天給了你多銀子,你來污蔑我薛家!”
薛烈咬牙說道,接著看向太監趙慎之。
“趙公公,此人為我薛家管家居然口出狂言,污蔑我薛家,簡直罪不容誅!”
趙慎之也連忙說道:“左右,給我掌,把這惡奴給我打到口不能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