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曾軒的一聲令下,瞬時間,邊塞軍勢如破竹。
曾軒手中的易水寒也如死神鐮刀一般瘋狂的收割著這群匪徒的生命。
薛萬徹只能讓所有的匪徒回援,與此同時護城軍也率軍沖上了落水峽谷。
不過是一刻鐘的時間,薛萬徹手下已經只有十幾人。
曾軒提著帶的易水寒走上來,面容冷峻。
薛萬徹咬著牙,提起一把鋼刀沖了上去。
縱然有必死之心,在氣勢力各方面都遜了數分。
“當。”
一聲清脆的金屬相接過后,薛萬徹手中的長刀直接被斬兩段。
一把易水寒抵在了薛萬徹的脖頸之上。
接著曾軒沖著剩余的十幾名匪徒喝一聲。
“不想死的把手里的破銅爛鐵都給我扔了。”
這幫匪徒本來就沒有什麼信義而言,直接將手中的兵一扔。
一群人齊刷刷的全部跪倒在了曾軒的面前。
“大哥,你沒事吧。”
曾軒沒有去搭理這幫跪一片的家伙,幾分擔憂的上前詢問起了葉天。
葉天聳了聳肩:“沒事,這幫家伙還傷不了我。”
而紅年則排了一排,整齊劃一的對著葉天單手放,做了一個標準的紅甲軍軍禮。
眾人雖然看不懂這些人的手勢,但是看見眾人對葉天的態度,眼神之中的敬畏,眾人是看在眼中的。
“大哥,這幫家伙怎麼辦?要不要全部砍了。”
葉天走上前,一把抓起黑旋風一頭糟的頭發。
“雜碎,是不是薛家指使你們的?”
雖然這一點葉天已經很確定了,但是他
必須聽到這些話從黑旋風的口中說出。
并且讓周柳兩家的人都聽到。
黑旋風長得面容狂,一臉的絡腮胡,臉如黑炭,兇神惡煞,真算是對得起這個名字了。
不過讓葉天想不到的是,這家伙這骨氣完全跟黑旋風這名字不沾邊。
跪著十分怯懦的點了點頭。
“是。”
“抬起頭說話!”
黑旋風被嚇了一跳,連忙抬頭看著葉天。
“是薛家指使我干的,每次搶劫來的銀兩貨,都是我和薛管家分的,他們八我們二,不過這二也要看薛家的意思,有時候二也沒有。”
薛萬徹在一旁咬著牙,惡狠狠的說道。
“二!你他娘真是二啊!黑旋風,你再敢胡說八道,老子殺了你全家!”
哪知黑旋風這次倒是氣起來了。
一臉無所謂的說道:“反正老子一個,你殺我全家,你殺唄,我還怕你?”
“還不知道誰先死呢。”
這話氣的薛萬徹差點沒當場背過去。
葉天走到薛萬徹前,上去就是狠狠一個掌在,直接打在了薛萬徹的臉上。
這掌力道不可謂不大,直接把對方的里的幾顆后槽牙都給打掉了。
“我沒問你話的時候,不用開口。”
薛萬徹惡狠狠的看著葉天,卻被人狠狠的在了地上。
“你繼續說。”
葉天回到黑旋風的旁,問道。
“我之前是這一代的小山匪,后來薛萬徹找到我,說是讓我賺大把的銀子,還給我配了不的幫手,都是薛萬徹這個狗雜碎,我才走上這萬劫不復的深淵的。”
說著便是鼻涕一把淚一把的。
葉天臉上沒有任何表,心中卻是泛起了嘀咕。
從黑旋風的口中得出,從始至終似乎都是薛萬徹跟他聯系的。
棄車保帥的事薛家絕對做得出來,到時候薛家把所有的責任全部都推到薛萬徹的上,就算是葉天也不能把對方怎麼樣了。
葉天深吸一口氣:“一共截了幾回?”
黑旋風搖了搖頭:“十幾回吧,我也記不清出了,有一次還殺了一位郡守,那位郡守執意要剿匪,把他們拿下之后,薛管家親自砍下了那位郡守的腦袋。”
此話一出,所有人的臉上都出了不可思議的神。
葉天繼續追問。
“這件事薛鴻飛有沒有摻與進來?”
薛萬徹一聽直接怒了:“葉天,這件事前前后后都是我策劃的,跟我們家爺沒有關系,你要殺就殺我,別給他下套。”
曾軒對著他肚子就是狠狠一腳。直接把對方踹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就憑你一個小小的薛家管家,你能調這麼多的兵馬?你當我是傻子?”
曾軒冷聲喝道。
葉天冷笑一聲,對著薛萬徹說道:‘薛萬徹,你以為你的忠心耿耿能換一條生路嗎?這件事出水面之后,薛家第一個要殺的人就是你。’
薛萬徹自然不信葉天所說的。
“葉天,有本事殺了我,別在這里妖言眾。”
而黑旋風也搖著頭說道:“這件事的確一直是薛萬徹跟我聯系,至于薛鴻飛有沒有指使,我也不知道,不過我覺得那家伙一定參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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