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幫忙二字,又看到姑爺一臉期待的樣子,紅柳更是有些不知所措了。
“姑爺,您找我幫什麼忙啊?”
“我我我,我不能做對不起小姐事。”
葉天白了一眼紅柳,出手指狠狠了一下紅柳的腦袋。
“你這小腦袋瓜子里面整天裝的是什麼?我找你過來是幫我涂抹藥膏,后背我夠不著。”
“奧。”
這時,紅柳才意識到自己原來是誤會姑爺了。
再說,小姐長得天姿國的,姑爺怎麼會看得上一個土丫頭。
紅柳接過羊脂玉瓶,一陣撲鼻香味傳來,十分好聞。
“好香啊,比小姐用的胭脂水的味道還要好。”
葉天一陣無語,這等寶貝怎麼是胭脂水能夠比的呢。
接著葉天去了上,紅柳的小臉一下子紅到了脖子。
看著略顯單薄,卻十分結實,沒有半分贅的材,更是激怒不已。
但當葉天轉過來的時候,紅柳不由得軀一震,不敢相信的看著姑爺背后一道深可見骨的刀傷。
若是普通人上有如此重的傷痕,怕是早就命歸西天,哪里還有活下來的可能。筆趣庫
目驚心!
紅柳一時之間也想不明白姑爺這種與世無爭,甚至有時候看起來有些窩囊的人,怎麼會如此嚴重的傷?
畢竟對于紅柳這種居大宅院之中的丫鬟,小姐哪天發燒冒了就算是天大的事了。
最多也就自己做錯了事被家中的哪位夫人給了一個耳。
這樣可怖的傷口也是這輩子第一次見到。
怪不得姑爺孱弱,時常咳嗽,原來這才是源啊。
當年葉天遭
襲,被北奴大將拓跋蠻子襲,帶毒的樸刀砍中了后背。
刀上之毒乃是北奴至毒天狼毒,要不是鬼醫圣手吳素,估計早就歸天了。
紅柳哆哆嗦嗦的將藥膏涂抹在葉天的后背之上,眼淚止不住的掉了下來。
等葉天轉過來的時候,紅柳已經哭了一個淚人。
葉天卻無所謂的噗嗤一笑。
“傻丫頭,你哭什麼?又不是我要死了。”
“姑爺,您這是在哪傷的呀?您怎麼從來不不講?小姐知道嗎?”
葉天搖了搖頭,臉正然的說道:“這件事只能你一個人知道,就算是小姐你也不能告訴,明白嗎?”
倒不是葉天怕沈如雪知道之后會走了風聲。
只不過不想讓擔心而已。
“明白了,姑爺。”
隨后葉天看著紅柳,沉聲說道。
“你去門口守著,不管聽到什麼聲音都不準進來,不管什麼人都不準他闖,明白嗎?”
紅柳很有看到姑爺這樣嚴肅的樣子,連連點頭。
“姑爺,您放心好了,有紅柳在,就算是一只蒼蠅都別想飛進來。”
葉天滿意的笑了笑,隨后紅柳便走出了門外,閉上了木門。
樣子頗有點像鎮守邊疆英姿颯爽的將,就是那兩坨傲人著實有些不太相彰。
見紅柳出去了,葉天端坐在床上。
此時的雪蓮藥膏已經可是滋人自己的之中,開始清毒。
必須要抓住這個時機,能夠將這些天狼毒排出多算多。
調節著息,黃庭之中大量的真氣不斷的涌出,流向四肢百骸,隨后又涌向了傷口之中。
天狼毒侵骨,跗骨之蛆,即
便是有了天上雪蓮這樣的圣藥,想要將其從之中拔除也是一件十分痛苦的事。
隨著真氣的運行,傷口的開始蠕,那些藥膏混雜著發出滋滋的聲音。
葉天握了拳頭,青筋暴起,頭上上冷汗涔涔。
這時若有人在葉天的背后,便能發現,那傷口涌出大量的黑污濁,帶著陣陣惡臭。
而那些雪蓮藥膏不斷的沖刷這中的天狼毒。
葉天咬牙關,而傷口不斷的愈合結痂,再裂開。
一次,兩次,三次,……
原本那塊幾乎已經變卻黑一片的慢慢開始有了一。
而每一次排毒對于葉天來說都是一種洗筋伐髓的痛苦,全的骨骼都被震的咯咯作響。
葉天有時也忍不住失聲喊出幾聲。
聽得門外的丫頭紅柳心驚膽戰,幾次想要沖進房間,想到姑爺的吩咐,還是沒有沖進去。
只是隔著窗紗,看見姑爺十分痛苦的樣子,自己心里也像是被揪著,心疼不已。
大概一個時辰過后,在葉天的后背已經流出了大量的黑。
葉天的臉蒼白,全都被汗水。
“這天山雪蓮果然是好東西。”
葉天出了一個慘白的笑容,雖說自己這一次沒有徹底康復,但終究打通了全的經絡,慢慢再去修行,是有很大可能恢復當年風采的。
就在葉天準備下床,想要謝一下自己這位“守門將”的時候,忽然聽到門外傳來一陣吵鬧聲。
“二公子,你不能進去,姑爺說了,誰都不可以進。”
“誰都不能進?這沈家什麼時候有葉天說話的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