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既然如此我想要從軍。”
不知為何,從見到葉天開始,張軒總覺得此人絕不簡單。
“好事,不過不能在白水郡中從軍否則你那位家中的主母和大哥絕對不允許你做大。”
張軒點了點頭,自知這其中道理。
笑著說道:“大哥是否有什麼好的去?”
葉天淡淡一笑。
“從軍不是兒戲,先不說那軍中的苦寒你是否得了,就說這一旦發生戰事,你可有自保的本事?”
張軒看了一眼葉天,低聲音說道。
“大哥,這麼多年來,我都在習武,雖說不上是什麼高手行家,但是一般的兵丁還真不是我的對手。”
葉天打量了一番張軒,平靜道:“若是如此便好。”
見葉天如此平靜,張軒頓一陣失落。
看了一眼周圍,四下無人,隨即折了一竹子,以竹當劍。
瞬時間,劍影疊疊,如游龍出水,十分好看。
靜若子若兔,作灑,行云流水。
一套劍法下來。卻沒有半分吃力。
葉天卻是心中嘆息,能夠看出張軒的底子,靈都不錯。
只可惜這種劍就如同殿堂之上的舞蹈,看上去十分灑,實際上殺傷力卻十分有限。
馬馬虎虎,在街頭斗毆還可自保,但是戰場上遇到了高手卻抵不下一個回合。
“你這劍法是誰教你的?”
葉天隨口問道。
張軒有些神的說道:‘我娘。’
“我娘曾是曾家劍冢的侍,后來出行認識了我爹,一生最大的愿就是能夠有一天回到曾家劍冢。”
“曾家劍冢?江北第一劍道家族?”
葉天頓時有了興致。
“沒錯。不過曾家劍冢有規矩,嫁出去的侍,若不能耀門楣,決不可回到曾家。我娘做了人家的小妾哪里還有面回到曾家劍冢?”
“明白了,看來你想要出人頭地,一方面也是為了完你娘的愿。甚好,甚好。”
葉天十分滿意的點了點頭。
隨后笑著言道:“這樣吧,你投茶馬古道上的邊塞軍,若是不放心,將你娘也帶出來。至于從軍的事,我會幫你安排。”筆趣庫
張軒愣住了。
他只是覺得葉天此人有些不同,值得尊重。
但是想不到此人竟然能夠將自己安排到邊塞軍中。
這著實有點讓人不可思議。
“大哥,此話當真?”
葉天笑了笑:“我在未沈家之前,也是走南闖北,結了一些好友,邊塞軍中有幾個摯友,以你的手安排一個伍長還是綽綽有余,不過將來的地位便是要你以戰場廝殺的軍功獲取了。”
張軒聽聞此言,眼淚都快要掉出來了。
自己無論都想不到自己也會有一天能夠逃出張家。
隨后對著天空吹了一個口哨。
接著從天際飛來了一只純黑的鷹隼,如一道黑的閃電,一下子落了下來。
張軒看的目瞪口呆。
半晌才反應過來。
葉天一手,那黑的鷹隼便落在了葉天的手臂上。
葉天從袖口之中取了狼毫小筆,取出一張小塊白的絹布,在上面寫了一點東西。
塞到了鷹隼腳上的小竹筒之中。
手臂一揮,那只黑的鷹隼便一下子飛了出去。
“大哥,要是我沒有認錯,這時黑龍隼吧。
”
葉天點了點頭。
要知道黑龍隼乃是傳信的利,絕對不會迷路,靈絕佳。
但是價格昂貴,除了一些帝都中大家族和一些達顯貴會花大價錢購買。
尋常人就算是一生也難得見到一次。
此時的張軒已經完全確定,葉天便是自己一生要追隨的人了。
“大哥,你究竟是什麼人啊?”
葉天淡然一笑:“什麼人,你不知道嗎?我是燕州第一的窩囊廢啊。”
隨后葉天笑著言道:“你練的那套功法,乃是人劍,若是歌舞助興還算不錯,要是到了戰場上,莫不是要將敵人笑死?”
葉天之所以如此其中張軒,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他的孝心和報國之心。
'那如何是好?我爹從來都不會傳給我上乘劍法。'
葉天白了一眼張軒。
“你爹?就張龍那樣的微薄伎倆,僥幸溜須拍馬得了個郡守的位子,你學他的東西,能有什麼意思?”
接著,葉天上前一步,張軒還沒有反應過來,手中的竹子便落到了葉天的手中。
“小子,看好了。”
言罷,手中的竹子如同一道靈蛇,破空而來。
那氣勢不知道要比張軒的高出多倍!
“嗖!”
只是一揮,便直接將一棵大的竹子,中間貫穿。
隨后輕輕一甩便將其懶腰砍斷。
張軒直接愣在了原地。
半晌才平靜下來,如此劍意,就算是父親郡守張龍也達不到其中半分。
葉天收了氣機,眉頭已經滲出了汗珠,咳嗽了幾聲。
可見其的羸弱。
笑了笑言道:“小子,別傻愣著,剛才的招式看清楚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