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問王管家,這前朝覆滅的教訓還不夠嗎?為富不仁,你就算不為了百姓,難道你還不為了你們王家?還在這里饒舌,簡直可笑。”
王管家心中大震,想不到葉天竟有如此見識。
看來這坊間的流言不可信啊。
“商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后庭花。”
葉天無奈的說了一句。
林遠峰,林思父也點了點頭。
商人逐利這本沒錯,但若眼中只有利,沒有忠義二字,怕是也只能作繭自縛。
“公子所言極是,若是我王家之人都像公子這般開明,也不會被人詬病吝嗇鬼了。”
只見一著白蓮花素的子從一旁走了過來。
十七八歲的樣子,待字閨中,材曼妙,著實的俏麗人。
王家小姐,王來。
當看到葉天形的時候,心中一驚。
當年紅甲軍城,那位一紅甲的天將軍便是如此形。
只不過了幾分魁梧,多了幾分孱弱。
“小姐,您來了。”
王管家畢恭畢敬的言道。
“退下吧,以后不要再說當年之事了,你不嫌丟人,我們王家還嫌丟人呢。”
王來道。
“諾。”
王管家只能怯怯的退了下去。
王來上下打量了一份葉天,英姿颯爽,五俊朗,就是子有些羸弱,像是一陣風就能將其吹倒一般。
“方才公子那句‘商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后庭花’簡直是千古絕唱,想不到沈家姑爺有如此文采,真是讓人刮目相看。”
葉天哈哈笑道:“不過是道聽途說,現學現賣罷了。請小
姐見諒。”
目掃了一眼王來,幾年前這丫頭還是個臭未干的孩子,現在倒也出落的亭亭玉立。
自己還記得,當時紅甲軍行駛到這里的時候。
王家人全部閉門不出,將大門關上,全家人瑟瑟發抖的躲在了室之中。
唯獨這個小丫頭毫不怕,紅甲軍破門而,直接將紅甲軍引到了糧倉。
這一作也著實為王家留得了最后的一點面。
王來一雙丹眼,鵝蛋小臉,十分致。
饒有興趣的端詳著葉天。
葉天笑著問道。
'怎麼了王小姐,我這臉上有字嗎?'
王來搖了搖頭:“自然是沒有,不過有沒有人跟你說過,你的形特別像一個人。”
著王來出神的目,葉天愣了一下。
“這天底下相像的人太多了。”
王來淡淡一笑:“只是你像的這個人太過于驚人。”
隨后緩緩說道。
“你像天將軍!”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愣在了原地,不約而同的看向了葉天。
葉天倒也不張。
當年的天將軍何等的雄武,誰會真的認為自己便是天將軍?
“王小姐,真是好眼力,我也想自己變天將軍,那我就不用再沈家氣了。到了街面上,以后誰再欺負我,我上去就給他兩個大耳瓜子。”
看著葉天放不羈的樣子。
王來黛眉微皺。
他是天將軍?
這怎麼可能?
除非黃河水倒流,九天明月下燕州。
“我也是開玩笑,希葉公子不要介意。”
夏日當空,無數枝丫上響起了刺耳的蟬鳴。
忽然間,漸行漸近的馬蹄聲傳來,一隊人馬從門外闖了進來,本來寧靜的王家宅院,一下子窒息起來。
王家眾人臉難看,只見一著紅,頭戴紅花的一名年,腰間挎著一把寶石長劍。
一臉囂張的走了進來。
王來對著葉天施禮,然后走了過去。
年一臉獰笑:“娘子,怎麼你親自來迎接我啊。”
王來臉微變,卻似乎有點忌憚年。
冷聲道:“張爺,您若是要購買布匹,請到旁邊的布莊購買,我們家里還有客人,恕不奉陪。”
這位一大紅的年,乃是白水郡郡守次子張軒。
自從天將軍憑空出世之后,這燕州許多富家公子都喜歡著大紅服。
不過張軒又再頭上別了一朵大紅牡丹,卻看上去不倫不類。
張軒是白水郡有名的紈绔,十三歲便納了一房妾室,四書五經倒霉讀上幾本,詞艷曲倒是倒背如流。
這些年還給自己取了一個雅號。
艷詞才子。
“客人,不是你私養的面首寵人吧。”
“哈哈哈。”
隨后側眼看向了葉天,的確眉清目秀,五致,是個十足的俊俏小哥。
這張軒向來是男通吃,看到葉天之后,這眼神也是按奈不住的火熱。
“張公子,我王家敬重你為郡守之子,且不要在這里胡鬧,那是酒泉郡沈家的姑爺,休得胡言造次。”
聽到沈家兩個字,張軒頓時來了興致。
上下打量著葉天,半晌笑著言道。
“你小子就是那燕州第一人沈如雪的丈夫?狗熊艷福不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