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遠鏢局這次押送的除了總鏢頭林遠峰,還有一位三等鏢師,兩位四等鏢師。
其余的都是一些普通鏢師,本事也就是跟府衙中的普通衙役差不多。
一個鏢局的實力關鍵在于鏢局之中鏢師的等級和數量。
二等鏢師在酒泉郡都實屬罕見,基本上都是押送一些十分貴重的品才會出現。
價格也遠不是三等鏢師能夠相提并論的。
鎮遠鏢局這幾年經營的不算很好,這二等鏢師終歸是用不起。
這次出行已經算是拿出了大半的家底了。
這群人之中還有一位鏢師。
年紀在十八九歲的樣子,段曼妙,頭發扎了男人模樣,五俊郎,山筆,遠遠一看都是分辨不出來。
不過葉天躺在貨馬車之上,卻是時不時能瞄見那子上下起伏的膛。
便是早早就發覺了那是一名。
路上無聊,葉天便調侃道。
“兄弟,真是好段,如此魁梧,發達,想必平日里沒舉石墩吧。”
那子臉頓時一紅,有些嗔怒的看了一眼葉天。
“酒泉郡人人習武,自然不能像公子這般孱弱。”
葉天叼著一稻草,倒是也不惱怒。
一邊吹著小曲,一邊說道。
“雄兔腳撲朔,雌兔眼迷離;雙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隨后斜著眼看了一眼子的脯。
子頓時心領神會,十分嫌棄的看了一樣葉天。
葉天倒是一臉無賴的樣子,拿出紅柳臨走時候給自己送上的桃酒,邊喝邊哈哈大笑起來。
“爹,那廝欺負我。”
子紅了臉跑到父親林遠峰的邊,委屈的說道。
但是走鏢之人
,跟世家之人相比,乃是人下人。
怎麼會與主家怒。
林遠峰笑著說道:“沈家姑爺不過是跟你開個玩笑,江湖兒,哪有那麼多的計較。”
林思悠悠的言道。
“還以為爹爹是鎮遠鏢局的總鏢頭,好威風呢,連兒了氣都不愿出。”
林遠峰倒是也不生氣,只是笑著說道。
“你呀,你呀。”
這時,葉天轉過腦袋來,笑言。
“林總鏢頭,您出這一次,能賺多銀子啊。”
林遠峰一邊騎馬,一邊拱手。
“回葉公子的話,這一趟我們的利錢是五百兩,不過鏢局上下都要吃飯,到了每個鏢師的手中便也不算多了。”
“至于那些徒弟們,跟著是學本事的,只管吃飯,沒有銀兩。”
葉天點了點頭,開玩笑道。
“那他們豈不是很委屈?走一趟鏢。賺不到錢,有時候還會有生命危險,豈不是不值?”
這話一出,那小丫頭倒是聽不下去了。
“鏢師都是要從鏢徒開始的,只有真正憑借本事了鏢師,才會有銀兩。”
“哪像葉公子,只要攀上了那豪門貴族的大門,躺著也能賺錢了。”筆趣庫
“思,放肆!”
見爹爹嗔怒,林思這才不再奚落葉天。
葉天淡淡一笑,毫不在意。
跟沈家那些外表恭敬,心鄙夷的傭人們相比。
這鏢局的人卻還算是有點意思。
“姑娘你思啊,名字好聽的。”
見葉天拆穿了自己的份,林思便也不藏著掖著。
倒是舉了舉自己手中的寶劍。
“公子,我這寶劍出鞘的聲音更好聽,你要不要聽一聽?”
凌霄淡淡一笑,連連擺手。
“
罷了罷了,這聲音還是不聽的好,刀劍影的著實沒有意思。”
這時,林思似乎想起了什麼。
“對了,我聽街巷的人說,那首胭脂賦是出自你手,可是真的?”
葉天愣了一下,想不到自己弄了一首胭脂賦,居然滿城皆知。
葉天一臉笑意的言道:“怎麼,思小姐平日里也喜歡涂抹胭脂,看樣子不像啊。”
哪個子不喜歡胭脂水。
只不過為鏢局之人,又是總鏢頭林遠峰的獨,林思發誓要將鎮遠鏢局的大旗扛起來。
便將那些兒長放在了心中。
“我只是驚嘆這詩句妙,想不到竟然是你這等登徒子所作,想來也是可笑。”
葉天搖了搖頭。
“若是看人只從皮囊上看,你終究也是不識人,鎮遠鏢局這些年都沒有什麼大的發展,想來跟眼著實有些關聯。”
此話似乎刺中了林思的心。
臉頓時一變。
“葉公子的話,是說你雖舉止浮夸,但卻滿腹經綸?”
“滿腹經綸談不上,學富五車還可以。”
林思一陣嫌棄。
若是這天下有個無恥的排行榜,這沈家姑爺定然是那榜首殿奎。
“葉公子如此厲害,你看這夕西下,景羨人,你何不以這番景象作詩一首。”
葉天卻喝了一口桃酒連連搖頭。
“公子不是學富五車嗎?怎麼黔驢技窮了?”
葉天淡淡一笑:“當日我一首胭脂賦也得了一車的胭脂,你讓我作詩,若沒有相得之,豈不是沒有意思?”
林思暗罵一聲。
“市儈之徒。”
“好,公子若是作出詩句,我便答應公子一個請求。”
“當真?”